门外有随时可能回来查房的酒店工作人员。
蒋东在这种情况之下,是对眼前的女子,一点非分的想法都没有。
此时的蒋东,只想安安稳稳的离开这里,不想多生任何事端。
就在女子还以为蒋东要对她下手的时候,蒋东只是伸手把她嘴里松动的毛巾往里塞了赛,这让她非常的难受。不过这点难受和没命比起来,当然是命比较重要!
“请问,房间里有人么?”一个不同于先前两人声音的声音,传入了蒋东两人的耳中。
“咚咚咚——”
“要是房间里有人就回答一下,否则要我用备用钥匙开门了!事态紧急,对不起了!”
女子觉得这个时候已经是非常好的机会了。
她刚忙是用尽全力,使劲的晃动着身后的高脚灯。而高脚灯上空悬挂的灯头,哪里经得住女子这么凶猛且毫无规律可言的摇晃,是松动得整个灯头都掉了下来。灯头落在地上,里面的灯泡是应声而碎。
站在门口抱着一个花瓶的蒋东,是回头惊愕的看着女子。
靠,女人都是一群靠不住的东西!
蒋东的眼神是冰冷了下来。不管这声音是有没有被门外的人听到,门外的人用备用钥匙开门,也是能看到蒋东的。蒋东必须面对门外的存在,不管手里的花瓶砸下去会出任何的事,他都必须得抓住机会,否则等待他的将会是惨痛的代价。
这就是所谓的走错一步,步步皆错。
蒋东以前在网上看过一篇帖子,是说人绝对不能作恶。否则做了一个恶,就必须要做另一个恶来掩盖前一个恶的后果。以此循环下去,恶只会越做越大,酿成的后果也是越来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当时的蒋东对此还噗之以鼻,但当他身临其境之后,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可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门里有人?等等,我现在就用钥匙开门!”门外的混混赶忙的道。他生怕门内的人会有什么危险,也顾不上叫人,是赶忙就开门当枪匹马的冲了进去。可他进去之后,等待他的却是一个三十多厘米高的花瓶。
“哐。”花瓶砸在混混的头上,顿时是把他砸的头破血流。
蒋东没有敢走出走廊上去看有没有其他人在,是赶忙把一头都是血的混混拉进了房间里来。反手关上门之后,蒋东看着地上闭着双眼,没啥生气的混混,是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先前把女子差点掐死的时候,蒋东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这一幕下,蒋东的手也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他一定没死,一定的……”蒋东这么安慰着自己,但实际上心里也没底。
蒋东说着,是蹲下身子,想要探测一下混混的脉搏。而就在这个时候,混混突然睁开了双眼,一把掐住了蒋东的脖子,并把蒋东摁在了地上。
“咳,咳咳。”
蒋东拼命的挣扎着,喉结因为混混用力过度,甚至都发出了轻微的咔咔声。
我就要死了么?
蒋东不甘心,他要去找赵梦宁和吕上天报仇。他的双手挣扎着,渐渐的也没了力气。不甘心,但还是无奈只得等死的他,是放弃了抵抗,让手自由的落在了地上。但就是这一下,让蒋东心中燃起了生的希望。
“死吧。”蒋东沙哑的道,他抓着一块陶瓷碎片,猛地就扎进了混混的太阳穴。
就这一下,混混是双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蒋东揉着喉结,生怕混混没有死,是又抓着一块尖锐的陶瓷,狠狠的插入了混混的胸腔里。但饶是如此,他还是不放心,是找东西用力的把瓷片的往下按。导致瓷片深深的进入了混混的胸口里,刺穿了混混的心脏。
“嗯嗯嗯。”女子看着这一幕,是惊恐的大叫着。当然她嘴巴里塞着一块白毛巾,是根本就叫不大声,只能通过喉结发出一些沉闷的声音。
“他死透了,现在该你了。”蒋东满手是血,鲜血顺着被瓷器碎片划破的伤口流出,落在地毯上。蒋东眼神阴冷了下来,朝着女子走去。
女子拼命的摇着头,以为蒋东是过来杀了她的。
蒋东抬手就给了女子一巴掌,冷冷的道:
“我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现在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再给我不听话,我就杀了你。”
在杀人之后,蒋东的心态已然是变了。
在刚才那那一幕之后,他的大脑为了逃避负罪感对心理造成的压迫,本能的把这件事嫁祸于是女子的责任。而他杀人,也只是出于自保。他的大脑在将他杀人的动机合理化之后,他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怕了。
反正杀了一个人,被抓到是死刑或者无期徒刑,杀两个人也是相同的代价。蒋东自然就不怕自己动手再杀死别人。只要女子不听话,他随时下得了手。此时的他,已经是没有任何好担心的了。
蒋东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内心已经‘变态’了。
此时的他,不如说是一个神经痴狂的精神病了!
“给我包扎!”蒋东命令道。
他伸手解开了女子身后束缚的双手,是拿了几条丝袜过来。丝袜这种东西,非常容易破损,而且一旦勾坏任何一条线,整条丝袜都得报废。女子作为商务人员对形象非常的重视,所以丝袜这种东西出差在外的时候,一般都是准备一包有备无患。
女子腾出双手,颤颤悠悠的先用毛巾把蒋东手上的鲜血吸干净。可瓷器碎片划开的可是一道四五公分长的伤口,汩汩的鲜血就像是不要钱的一样,拼命的往外冒。蒋东手上冒出来的鲜血,足足是把一条棕色的毛巾染红之后,才算是停止。
“哭什么!别哭了,烦死人了!”蒋东看女子哭哭啼啼的,心情非常烦躁的喝了一声。
女子吓的眼眶上的泪珠,直接是掉了出来。
她赶忙抑制住自己的泪水,将几张吸水能力比较强的面巾纸重叠的放在蒋东的手掌上,并用丝袜缠绕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