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珊珊噗嗤的一笑,是分心的削着苹果。她的注意力全在王宇的身上,一不小心被锋利的水果刀,切到了手指。这要放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她之前从来就从来没有给人削过水果。
她因为王宇的戒指,在性格上,是有了极大的转变。她对王宇温柔了非常多,是尽量的将自己的往贤妻良母的角色去过渡。而同时,她是对其他男人是更加的冷漠了起来。甚至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会变成现在的这幅样子。
叶珊珊为了王宇的改变,王宇也是看在眼里,心里也是十分的感动。
王宇细心的处理着叶珊珊手上的伤口,而她看着王宇的侧脸,是有些痴情了。两人在病房里温存了一会儿,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四片唇瓣分离,叶珊珊手上绑着创可贴,双手环着王宇的脖子,轻轻的将额头顶着王宇的额头。
“大笨蛋,你今天真的没有抽烟诶。”叶珊珊嘻嘻的笑着,低头看着王宇的胸膛道。
“别提了,都憋死我了。对了珊珊,现在还是没有晓凤的下落么?”王宇冲叶珊珊问道。
叶珊珊摇了摇头,声音有些低落:“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用她的身份证也找不到记录,只有等她自己回来了。不过……晓风姐肯定是不会有事的,对么?”
“王宇,珊珊。“忽然,一道疲惫的身影,是出现在了病房的门口。
“晓风姐。你这几天去了哪儿啊?”叶珊珊赶忙上前问道。
“有点事,去处理了一下。”龙晓凤干笑了一声,脸上的愁容和苍白,是出卖了她。她这显然就是不想提起这几天的事,而叶珊珊也看了出来,是没有追问。三人呆在房间里,是有些沉默,叶珊珊因为有事,就先离开了。
龙晓凤在病房里陪了王宇一下午的时间,但她离开了几天之后,王宇是觉得她有些奇怪。问她,她却也什么都不说。要是叶珊珊在场,一定会惊愕的发现。此时的龙晓凤,是比前几天看到视频的她,要冷漠了不少。也不知道她究竟遇到了什么。
在随后的几天里,龙晓凤总是会莫名的联系不到。不过在固定的时间里,她还是会来到医院里看王宇。王宇虽然有些担心,但龙晓凤什么都不说,也是让他很是无奈。眼看着距离会展就只剩下了三天的时间,王宇身上的伤势也已经稳定了。
因为吃了九阳草的原因,王宇身体的恢复能力,也比常人快上许多。近十天的时间下来,要不是医生的阻拦,王宇早把石膏给拆掉了。王宇在医院里闲着无事的时候,就会来到郑可儿的病房里,陪着她。
这件事,王宇没有告诉她的家人。她爸妈打电话来的时候,都是被王宇等人找借口糊弄了过去。而和焕电话打来的时候,王宇正在医院里陪着郑可儿。
郑可儿的气色,已经相比起几天前,是好了许多。就黄爱国的诊断来说,郑可儿可能将会提前的苏醒。而郑可儿苏醒之后,她的记忆究竟会消失多少。说实话,这就连黄爱国心里也没底。
王宇早就联系好了白莲,让她安排了自己和祁老大会面的事情。而此时和焕打电话过来,是让王宇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王宇走出病房里,接起了和焕打来的电话。
“和焕,有什么事么?”
“王哥,你晚上有空么?有件事,我想请您帮忙一下。”和焕心中很是紧张的问道,要是王宇拒绝了他,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虽然和蔡强他们暂时是平安的从警局里回来了,但祁老大想让他们出点事,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和焕在打电话来之前,也知道,王宇并没有帮他的理由。
这通电话,是他最后的希望。
王宇刚想问问和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手机上是收到了白莲发来的短信。是说祁老大那头昨天开始就催促着,而早上白莲没有办法,只得是先把约定的地点和时间确定了下来。而她发来的短信上的内容,正是和祁老大所约定的信息。
王宇知道,因为自己的伤势,耽误了这么多天的时间,祁老大肯定是有所怀疑了。
不过就算是怀疑了,王宇也有办法破解。
白莲约定的时间,是今天晚上。而王宇能不能把握机会,就要看晚上的了。
“不好意思,刚才看了条短信,让你久等了。晚上的话,我这有点事。你要是有什么急事可以先告诉我,我找人帮你。”王宇重新接起了电话,冲电话那头的和焕问道。
“额,那好吧。您有事就忙吧,我也就不打扰您了。”
王宇有些莫名,但也并没有太过的在意,是去找医生,把身上的石膏拆了,准备晚上的事宜。王宇身上的伤虽然并没有全好,但应对晚上的情况,还是绰绰有余的了。
和焕很是失落的挂了电话,他感受着周围期盼的眼神,却是无力的摇了摇头。王宇晚上没空,那和焕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去赴约。他也很无奈,他要是不去,和蔡强他们就完蛋了。但要是去了,究竟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夜里十一点,和焕如约的到达了城郊的一个废弃的化工厂。他手里提着箱子,嘴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的。箱子上了锁,虽然他很好奇箱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但他也不敢拿自己和和蔡强他们的安危开玩笑。
他知道,这个箱子一旦打开,后果将会非常的严重。
“我去,怎么还没来?”
和焕焦急的看着四周。
化工厂外的一栋老旧的民房楼顶,阿鬼正拿着望远镜,看着化工厂里的情况。在他的耳朵上别着一个蓝牙耳机,实时的和医院里的祁老大通着话,将化工厂里的情况,反馈给祁老大。
忽然一个男子叼着烟,是出现在了楼层顶上。
“嘿,原来你在这啊。”男子淡淡的道。
阿鬼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望远镜差点落在了地上:“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