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撩动了一下他头上的脏辫,咧出一口大白牙、同时朝着李伯一指:“啊哈,狼王,我想留在这位老先生身边修行,切克闹……”
李伯笑而不语,王宇见李伯并没有反对之后,接着朝黎星刻问道:“你呢?!”
黎星刻扶了扶复古眼镜的边框:“跟着你。”
王宇点了点头,带着黎星刻朝着别墅外走了出去……
黎星刻遇上王宇那年他才仅仅15岁,相比还有老头子一手带大的王宇,黎星刻就不幸多了,他老妈是上世纪马六甲海峡中最有名的老鸨,所以,这也不难解释黎星刻为何长得这么像俄罗斯人了。
在那些风月场所中长大的黎星刻,性格难免有些孤僻,喜欢独自坐在黑黢黢的街角玩扑克牌,但纵使如此,金子总是会发光的,这家伙从小就觉醒了语言天赋以及科学天赋……
当乔装为背包客的王宇以及炎后俩人途经马六甲海峡时,碰巧就遇见了黎星刻这孩子,同样为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的王宇、黎星刻俩人一见如故,当时他的名字是一连串乱七八糟的拉丁文,王宇为其取了黎明之光的“黎”作姓,而炎后则是为其取了“星刻”二字为名。
随后,王宇、炎后俩人将黎星刻从马六甲海峡中带了出来。
“哦,狼王,刚才有人监控这边的情况,应该是华夏军方。”
“我知道。”
………
华城市军分区、军情十三处驻华城办事处中;
李家别墅这边发生的事儿已然被实况转播到了办事处中,当然,王宇、李父在书房中对话的那段他们肯定不可能知道。
“哈,居然没有出任何事儿?”
被称作副处长的白净男子轻笑一声后,朝着众人说道:“有趣儿,王宇这家伙真有趣啊。”
“要是出事的话,特勤组的人早就出动了。”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极不情愿地说道,要是真出事的话,他们可是能将王宇、黎星刻、贝利三人一网打尽啊。
白净男人轻哼一声后,不屑地看向这位中年男人:“你以为你特勤组的同志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吗?自己好好想想,刚才贝利、黎星刻为何突然走到李家别墅的大门?人俩是闲的蛋疼吗?”
经过年轻的白净男人这么一说后,中年壮汉脑门上冒出了一阵冷汗,那个节骨眼正好是王宇在纠结要不要杀李父之时,所以说,贝利、黎星刻俩人也发现了监控的人员,为了以防这些特勤组的人打岔,贝利、黎星刻这才出来镇守!
若是真要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不愧是“影堂!”
“哈,这王宇真有意思,过几天请他来我这儿喝喝茶吧。”
很快,自从王宇离开李家别墅那天起,转眼已经过了十几天,华城越来越冷,清晨起来都能发现地面上结着昨日凝成的霜。
这些天中,在谢天涯的帮助下,王宇认的干爹、干妈从工地上搬入了谢家投资的海景阁楼中,房子是样板房,约莫80平方,但无论是家具还是装潢都尽善尽美,自从这片楼盘的销售步入正轨后,这些样板房纷纷失去了推销时的作用。
原本是想低价卖给那些股东的亲戚们,但当谢天涯得知王宇的干父母无处可居时,遂是大手一挥,拨了两套下来。
当然,还有一套是送给王宇的,虽然王宇挺喜欢单身公寓中与王晗母女三人挤在一张大床上的感觉,可随着小萝莉一天天长大,怎么都需要一个独立的房间啊。
幸好,谢天涯这家伙还算识相,送给王宇的这套房子中,仅仅只有两个卧室,一个给王晗单独居住,另一个嘛,自然嘿嘿……
王宇在装模作样、可怜兮兮的睡了几天沙发之后,终于是博得了美人儿龙晓凤的同情心,得意洋洋的搬入了主卧之中,就连小萝莉都不禁朝王宇竖起大拇指点赞,这叫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这儿的“人上人”说的是一个姿势,可现在的王宇依旧是苦逼,因为他正努力着突破混元功的第六重。
……
位于华城市郊区的监狱中,与往常的气氛不太一样,今日居然特别隆重,三辆挂着特殊标志牌照的奥迪车有秩地停靠在监狱大门前。
随后,在西装革履的保镖拥簇下,两位中年男人谈笑风生地朝着探监室的方向走去,仿佛他们逛的并不是关押着无数重案犯的监狱,而是窑子。
“张组长里面请……”其中一位中年男人朝另一人摆出了一幅“您先请”的姿势。
“蒋老板太客气了。”
身材魁梧的那位“组长”拱了拱手后,当仁不让地先迈入了探监室中,赫然便是之前在军情十三处华城办事处中耀武扬威的那位“特勤组”组长!
当张组长朝着探监室内的狱警们亮出那手中的证件之后,顿时,原本慵懒无比的狱警一个个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该立正的立正、该敬礼的敬礼,但口号却是整齐一致:“长官好!”
“嗯,同志们辛苦了……”
张组长像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般摆了摆手。
“为人民服务……”
“好了,去吧文件中的这个人提出来,最近我组怀疑他与一起跨国走私团伙有联系,事关重大,我希望将其扣押在特勤组内,方便行事。”
张组长朝着身后的属下们摆了摆手,一位戴着眼镜、秘书打扮的男人递出了一份文件袋。
典狱长打开一看,顿时脸色苍白了,文件中的那人便是……钟致豪!
虽然典狱长早就听闻了钟致豪那无恶不作的匪号,可他万万没想到,钟致豪犯下的事儿这么严重,就连国、安、局特勤组的人都出动了。
要知道,特勤组与军情十三处号称华夏双剑!一方主文韬、一方主武略……打个通俗点儿的比喻,要是放在明朝,那可是东厂、西厂的存在啊,当然,这东厂、西厂一说,也就是一个玩笑话而已,他这位官职卑微的典狱长,哪儿敢当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