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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魔女传啊!666666练霓裳!
一哥,求带我穿越过去!练霓裳是我的最爱啊!
一哥,带我过去吧!我要找卓一航比武!干掉卓一航,迎娶练霓裳!
行了,都洗洗睡吧!没有一亿块购买穿越名额,又没有那么幸运被抽中,只能干看着了,真是操蛋啊!
话说那边的老头,是卓一航的祖父,叫卓什么来着?白发魔女传这才刚刚开始,练霓裳还是黑发,变白发,还早呢!
一哥拯救一下这位敢爱敢恨的……女汉子吧!
话说这个穿白衣服的人是谁?是随行护送的武当弟子耿绍南吗?我记得这货好像被切断了两根手指呢!
真相帝:不是耿绍南,耿绍南应该是那个穿黑衣服的!穿白衣服这个,如果猜的没错,应该是王照希!
原来是王照希啊!
真相帝冒泡了!来么么哒!
……
白衣年轻人拔出佩剑,轻轻一削。
那马鞍原是黑黝黝的毫不惊人,任何人看了都以为这是漆木马鞍,岂料一削之下,顿时金光透露,铁皮里面包的竟是十足的赤金,上面还镶嵌有十余粒滚圆的猫儿绿宝珠,金光宝气,幻成异彩。
大厅内的绿林大盗们面面相觑,做声不得。
林逸等人也在瞧着这一幕。
这些有经验的绿林大盗,往往一看行李客商,便能测知他有多少金珠财宝,百不失一。
陕川边境的五股强盗,跟踪此人已有多日,看他马蹄踏处,尘土飞扬,分明是负有体积小而质量重的金珠重宝,但却看不出他藏在何处,谁也料不到原来是包藏在马鞍之中。
此一项,这些绿林大盗便输了一招。
白衣年轻人哈哈一笑,提起了一个踏蹬,朗声说道:“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小弟没什么敬意,这个踏蹬,就送与川陕边界的道上同源,算个小小的礼物吧!”
绿林群雄面面相觑,麦氏三雄的老大麦逢春沉声说道:“王照希,你行!咱们认栽了!”
说罢,不接踏蹬,转身便走。
“原来是王照希。”林逸看着那白衣年轻人,心中恍然。
王照希,是陕北绿林的领袖王嘉胤的儿子。
王嘉胤本是个落第秀才,后成为绿林首领。手下有高迎祥,王左挂、飞山虎、大红狼等巨盗,声威甚盛,只是势力伸不过陕南。
时逢“玉罗刹”崛起陕南,王嘉胤又有两个大仇家正在陕南活动。
因此王嘉胤卑辞厚币,派他的儿子王照希来陕南联络玉罗刹。
绿林道中规矩,地盘疆界分明,所以王照希绝不能多带人马,只是孤身上道。想不到分布各省的锦衣卫实在厉害,王照希刚一上道,他们就调来高手,暗暗跟踪。而川陕边界的五股剧盗,垂涎他的金宝,也暗暗缀上。
王照希趁机加入卓仲廉等一行人的队伍,利用他们牵制对手,终见到玉罗刹练霓裳。练霓裳欣然接受王嘉胤的提议,彼此结成同盟……
林逸不禁多瞧了王照希几眼,此人武功、智计都很不错,是个人物,后来与妻子一同加入了李自成的起义军,为闯王李自成的大业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此刻,那麦氏三雄已走到门口,忽然外面桀桀怪笑,人影一闪,走进了一个矮胖老头,吸着一根大早烟管,吐出一缕缕青烟,怪声说道:“好哇,不待我来,你们便分赃了吗?”
麦逢春道:“邵大哥,咱们栽了。”
矮胖老头烟袋一指,道:“什么栽了,俺早瞧出他马鞍里有鬼,你们的话我全听到啦,我可不是叫花子,想施舍我一个踏蹬吗?那可不行!”
观矮胖老头的神气打扮,乃是陕南的独脚大盗邵宣扬,他的烟管乃是一种罕见的外门兵器,可作点穴厥,也可作五行剑,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不想他却这样无赖。
王照希微笑说道:“邵老爷子,你是我的前辈,这个马鞍,孝敬你老,本也算不了什么,无奈我还有一位朋友,他说不肯。”
邵宣扬道:“哪位朋友,请出一见。”
话声未了,那黑衣年轻人站起身来,接口说道:“武当门人耿绍南拜见各位前辈。”
邵宣扬眼珠一溜,道:“你是武当门下?咱们亲近亲近。”
说着,伸手一拉,三指一扣,暗藏分筋销骨的厉害手法。
耿绍南掌心向上一接,手腕一转,用出武当派的“三环套月”,把邵宣扬的手法解了。
邵宣扬左掌忽地朝他肩头一按,说道:“好啊!”
耿绍南卸了一步,丹田一搭,气达四梢,双臂一抱,左肘微抬,用出一招“渔夫晒网”,又把邵宣扬的擒拿手拆了。
邵宣扬哈哈大笑,说道:“果然是武当门下!”
耿绍南显了两手武当绝技,顿时把邵宣扬惊着。
本来论到武功,邵宣扬还在耿绍南之上,但武当派乃武林正宗,盛极一时,绿林好汉无不忌惮。
邵宣扬向后一跃,发话道:“足下何苦趁这淌浑水!”
耿绍南道:“什么浑水?我们同属一伙。金子是小事,武当派的威名可不能在这儿折堕。”
邵宣扬干笑两声,忽然说道:“武当门人从不保镖,也从不为盗,你怎么能与他同伙。”
耿绍南道:“江湖之事,人人管得,你恃众聚劫,落在我的眼内,我便不容。”
邵宣扬笑道:“是你师父叫你管的么?为什么只派你一个人来?”
耿绍南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必师命?”
王照希急忙使了一个眼色,耿绍南猛的醒起,接着说道:“武当第二代弟子在陕西聚会,正想与你们武林中有头有面的人物一见。”
邵宣扬怔了一怔,他本打算若只是耿绍南一人,便索性把他干了,毁尸灭迹再说。
如今听说武当第二代弟子在此集会,想必来的甚多,邵宣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武当派的群雄相斗,当下烟管一收,笑道:“足下何必生这么大气,既然这位是你的朋友,咱们自然要卖个交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