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念完之后,全场震动,对许银江问道:“许老师,如果您没听清楚,要不要我再跟您念一遍?”你懂不懂?不懂就说,我今天教到你懂为止!
许银江满脸错愕,转头望了望同为评审的甲级诗才子原田孝,他确实是没听明白,这方面原田孝才是专家。
原田孝眼中闪着惊讶之色,微微点头,等同于承认了苏怀通过了评审的质疑,全场观众顿时是沸腾了。
原本陈大奇这预赛是输在原创诗歌上,令他们都感觉心情低落,没想到苏怀横空出世,竟然在铃木介最擅长的诗歌戏耍了他~以同样的唯美华丽的辞藻,来抗衡铃木介,原本情绪低迷的观众们,顿时都是心气起来了,终于有人想起苏怀对铃木介的评价,乐呵呵地议论道:
“看来铃木介这种风格,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嘛。”
“他能写出这种四言原创诗,苏怀也能写嘛。”
“哈哈,原来这种街头舞曲,都是鸳鸯蝴蝶派,这日本风格也没多高雅嘛。“
而铃木介更是愣在当场,好一会之后,才反应过来,气得全身发抖,心里那个气,这叫做苏怀的小子,简直是欺人太甚,分明是故意戏弄他!
他先是故意先做出那么粗俗的舞曲,然后再拿出这么优美的诗句,刻意在世人面前做对比,根本就是在世人面前证明,他那些华丽的辞藻,实际上内涵粗俗无比!
这姓苏的简直欺人太甚~!
铃木介这“鸳鸯蝴蝶派”,今夜被苏怀算是彻底侮辱了一番,他已经看到了台上有些观众,正望着他笑,似乎是在嘲笑他丑陋,再看俊秀翩翩的苏怀在台上光彩照人,心中更是恨意升腾。
陈扬此刻也是愣住了,怎么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心里为之气节想:如果我不让苏怀解释,如果我不提前多问苏怀那几句,就绝对不会有这个反差效果,客观上,是我帮了苏怀的忙,害了自己老师啊!我怎么这么蠢啊!
这时候不知道观众席里谁率先鼓起掌起来,观众们这时候掌声才慢了半拍反应过来喊起“苏怀~!”“苏怀~!”“苏怀~!”的名字。然后,一声声呼喊齐刷刷的响起来,很多人齐呼喊苏怀的名字,为他喝彩,为他感到自豪。
其实华夏人都是发自内心喜爱古文,喜欢这种唯美‘鸳鸯蝴蝶派诗曲’,对于那种“欧洲校园民谣诗曲”并不是多么热爱,只是华夏才子只擅长后者,所以才无奈支持,现在苏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实在令他们大感振奋。
看看,谁说咱们华夏没文化人才的,这里不就是有一个,比铃木介也差不了多少。
而第七组的老矮等人更是兴奋地大吼不以,刚才陈扬的刁难,评审的刻薄,那些受到的屈辱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在这个节目受了这么多窝囊气,这下终于发泄出来了。
陈大奇等燕京文联的众人看着全场观众高喊苏怀的名字,心里都暗道不好,他们幸苦多年,才在华夏建立起“校园民谣诗曲”的风潮,只怕今天晚上,就会因为这个苏怀横空出世彻底崩塌了。
徐会长只觉得背后发凉,心中莫名恐慌,开始担心接下来的票数。
而此时张敏却是得理不饶人,拿着话筒问之前批评苏怀的许银江:
“许老师,你刚才说这诗与歌不相符,那现在您能指点指点我们,究竟哪里不相符,哪里狗屁不通吗?也好让我们学习学习,提高一下水平。”
看着许银江老脸涨红,生瘪了半天,没瘪出一句话来,邱姝贞看着也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所谓权威专家,在坏坏面前根本狗屁不如啊。
之前生得闷气,想想自己都觉得有些傻啊,这些人在坏坏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啊。
苏怀这首令人意外的“鸳鸯蝴蝶派”作品,令现场与电视机前的气氛彻底转变,已经有很多人拿起电话打给寻呼台,给苏怀投票了。
今夜《华夏好诗曲》的决赛华日两大高手对决,原本就万众瞩目,加上苏怀的横空出世,寻呼台线路都一时堵塞了。
虽然苏怀没有拉票,但是他的票数还是一路开始飙升,在公布第一轮结果之前,就要进行决赛的题目抽签了,陈扬再度上场,这次大家都有了准备,心里都知道必定是抽出铃木介最擅长的曲目。
果然陈扬从乒乓球池里抽出的,是“蝴蝶”的题目,这个题目完全就是铃木介这‘鸳鸯蝴蝶派’的主场了,观众席中都是一片议论,众人都在想这铃木介今晚运气怎么会这么好呢?
铃木介那边紧张的创作,苏怀也陷入了沉思,这个题目也不在他提前准备的题目当中,蝴蝶……鸳鸯蝴蝶派……苏怀心里暗想有没有诗词歌曲有蝴蝶呢?
这次,阮明与王磊干脆都不白费力气了,一个个眼巴巴地望着苏怀,等着他继续拿出像是刚才《最炫民族风》那样的作品来。
他们都明白,今晚这个层次的诗曲较量,已经不是他们能插得上手的了。
而陈大奇那边创作中,倒是胸有成竹,他来之前已经和燕京文联的团队,做出了所有备选诗曲,别人看似他不擅长的题目他都早有准备。
虽然苏怀一鸣惊人,但他们之前领先苏怀不少票,这只有半个小时来投票,苏怀追上的希望并不大。
毕竟陈大奇与陈姗姗还是有很多场外粉丝的支持的,群众基础上,他们占据有天然的优势。
徐会长不由看了苏怀一眼,心想虽然你小子的“鸳鸯蝴蝶派”很有功底,但是这次决赛,还是要由我们代表华夏来面对铃木介了,你毕竟还不够资格。
燕京文联当了这么久华夏诗曲界的领军人物,这点心气还是有的。
而那边苏怀埋头苦想,终于想到了一首适合的歌曲,这首歌他之所有事前没有准备……是因为这首歌非常特殊,不知道是否符合比赛规则。
于是问张敏道:“张支书,比赛规定用诗歌改编,有没有限制诗歌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