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刚才两个杀手反而被枪手所杀的事情,直到现在我都还心有余悸。
本来四个人全都是跑来杀我的,其中两人是温玲玉请的人,白天到她家老房子的时候,她还提起过梁涛派来这里盯梢的两个男子下落不明,可能跑路了。表面上这么跟我说,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其实那两个人压根就没走,一直躲在这里,如果温玲玉一声令下,那两个男子绝对会对我下手。
我有手枪,他们也有手枪,本来我还打算让温玲玉请的这两个人抓住来杀我的那两人,但他们直接开枪,一击毙命。我都还想问问到底是谁请来的呢,因为我并不确定真是叶家。只能说他们下手太狠了,如果是对我开枪,死的就是我。
温玲玉看起来就像是个弱女子,因为她的外表和声音。会迷惑很多人,但真正狠起来,比男人还狠。我对她反而更加忌惮了,此时抓着她的内裤,上面似乎还有她的体香。听着她魅惑的声音,我却没有任何欲望,血液早已冰冷。
温玲玉那两个保镖随时有可能开着船回来,虽然她让他们离开,但我还是不相信她。甚至。这里刚死了两个人,沙滩上都还有血迹,如果我还有心情在这里跟温玲玉野战的话,那说明我的神经也太大条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种好事还是让别人做吧。
我把她的内裤扔给了她,鄙视道:“你想要,忍不住就自己用手解决吧,我就不奉陪了。”
先离开这里为妙!
下了渔船,我没有回温玲玉家,而是走出了渔村,来到了附近的镇上,在宾馆开了一个房间睡下,整个夜晚倒是没有再出现什么状况。
第二天早上,本来我打算八点多就径直赶去码头,回厦门。但从宾馆出来后,我想了想,又回了一趟温玲玉的家里,白天人多了,就算有枪手也不敢这么大胆的开枪。
温玲玉对于我突然又回来,明显很诧异,好奇的问:“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既然答应做你男朋友来这里一趟,走的时候总也得给你妈妈打声招呼,一声不吭的走了,并不礼貌,这我也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我正色回道。然后进入她家房子,在二楼找到她妈妈,我撒谎说公司正好有事,今天得回去了,让她保重身体。
伯母笑着说公事要紧。我能大老远的跑来开她,她就已经很开心了,让我尽快回去。在二楼待了几分钟,我再次离开,温玲玉陪我走出渔村,在我准备去打车的时候,她怔了怔说道:“你真不想要我?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不用送了。”我挥了挥手,拦下一辆面包车,直接包车去码头。
温玲玉或许是想用身体报答欠下的恩情,报答完后。她就好离开我的公司,离开厦门,不再欠我什么。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真实情况如何。我也猜不透她,她是一个善于掩藏自己内心想法的女人,也善于演戏。
现在她怎么想,我也懒得管了,到了金门水头码头。我打了电话让人到五通码头接我后,我就上了船,半个多小时来到五通码头,昨天开路虎的那个小弟再次来接我,径直回了公司。
这一行金门行。还真的差点殒命了,下次还是更加小心谨慎一点为好。到了公司之后,我马上打电话给王辉,他去调查叶家也有一段时间了,现在有没有什么收获。
王辉说暂时还没调查到什么,不过他跟着叶凯的父亲去了两次监狱,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是什么,有消息再通知我。
那我也只有继续等待了。
到下午四点多,俞影打电话给我,问我过两天的地下拳击赛要不要参加。我想了想,说参加。她就说到时候来接我,挂掉电话后,我给戴正初打了电话,他这几天都有到公司训练室来跟我切磋。知道我以前去地下拳击馆后,他挺好奇,说想去看看。
不过这事我没跟俞影说,去的那天多带一个人,先斩后奏。她不答应我就不去,以她的地位,多带一个人应该不是问题。
虽然放假了,戴正初也不打算回山西老家,正好待在这里。跟我一起去地下拳击馆,见识一下其他高手的打斗。对于这个小小的要求,我自然是答应下来,毕竟这几天跟他切磋,让我受益很大。
戴正初在电话里面说会一起去。
我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悄悄经过训练室上四楼,我挂掉了电话,跟了上去,四楼卧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了,我打不开。
“想跟我一起洗澡,那我就开门。”温玲玉大声道。
“……”我一阵无语。
这娘们突然跑回来做什么?我没有继续叫门,而是来到了隔壁的休息室,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温玲玉就洗完澡,穿着连体裙出来了。我以为她洗完澡收拾东西就走呢,反而换上了连体裙,洗了个头发,穿着拖鞋,这是压根就不打算离开的趋势?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工资的事情了。”温玲玉坐在我的对面,翘起二郎腿。
“什么工资?”
“现在谭文光不会再对付我,我也不需要打工来换取你的保护,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是正式的劳动雇佣关系,你是老板,我是财务经理,业务经理,肯定要拿一点工资吧?”
“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拿到卖掉别墅的尾款,你完全可以做百万富翁,哪儿都可以去潇洒。非要跑到我公司来任职?”我反问道。
“那你就当我脑子秀逗了。”温玲玉不假思索的回道。
“要多少工资?”我话音一转。
温玲玉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说她身兼两个职位,七八千肯定得有吧?我说那就一万。
“行。”温玲玉爽快应承下来。
“吃饭去了。”我站了起来。
“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回来?”
“不想知道,不过别把我的财务掏空就行。”我没有再停留,更加没有说请她吃饭的话,她应该是把她妈妈安排进养老院后,就从金门县回来了。
既然她放弃过一次,那应该不会再来对付我第二次吧?既然她想回来继续上班,我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因为她的能力有目共睹。要是她今天不回来,我都还想不到找谁来代替呢,或许只有自己去学怎么做财务了。
而且在我的地盘上,晾她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喂,我也饿了。就不请我吃顿饭?”后面响起温玲玉的声音。
“你是富婆,比我有钱。”
“那我请你啊。”
“行。”我马上停了下来。
温玲玉顿时满脸黑线,我在楼下等了她十几分钟,她就穿戴整齐下来了,另外换上了一套黑色职业装。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吃饭。在餐桌上,她自言自语的说她突然发觉在公司这些日子,过的挺踏实的,以前她觉得或许这辈子就是做花瓶的料了,但现在每谈成一笔业务。多跟一个公司建立合作关系,她就觉得挺有成就感,觉得自己除了花瓶之外,也不是一无用处。
就算拿着钱去了其他地方,也是重新开始。一个人都不认识,那还不如就继续留在这里,至少我没有用瞧不起她的眼神看过她。而且她很想知道,我能发展到什么地步。
我低头继续啃牛排,她没好气的说我有没有在听,我说在听啊,她可以继续说。
“对牛弹琴。”温玲玉气呼呼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