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娘们,真把她自己当回事了,我欠了人情是欠沈哲良的,又不是欠她谭燕菊的,他们是一家人没错,但她要是想借着公公沈哲良的名义来打压我,那她就想错了。
她不来接,我就不去。
躺在酒店的床上,休息了大概一个小时,天色也快晚了。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谭燕菊打来的,我想了想,还是接了。
“王八蛋,还不死下来?”刚接通,就传来谭燕菊那愤怒的声音。
这娘们嘴巴真欠抽,不,得用什么堵起来才好。
“知道了,洗个澡就下去。”我故意用慵懒,如同刚睡醒一样的声音回道。
“你还洗澡?你真当我是闲人……嘟嘟嘟……”
她还没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就是要气死她。挂掉了电话,我磨磨蹭蹭的去洗了一个澡,大概二十分钟才穿戴整齐,走下楼去把房间给退了。走出酒店,看到谭燕菊的时候,她已经极其不耐烦了,双眼快要喷出火来。
“上车!”谭燕菊冷冷的说了这一句,系好了安全带,我刚坐进副驾驶,关上车门,没来得及系安全带她就发动了车子。
我也懒得跟她计较,抓紧车内的扶手,笑道:“要是被监控拍到副驾驶的乘客没系安全带,扣分的又不是我。”
“嘎!”
谭燕菊猛地踩刹车,我差点冲出去,这臭娘们转过头,直直的盯着我。
“你这是什么眼神?没看过帅哥?”我问道。
“你居然还没死,苍天无眼。”
“你这是诅咒我早死啊,请问谭女士,不对,你已经是沈家媳妇了,请问沈夫人,你这样是恩将仇报知道吗?当初是我帮了你的忙,不然你的艳照现在都满天飞了,你还当得了沈夫人吗?”我鄙视道。
“你还不是为了一己私利扣下了一半的照片?别把你想的那么伟大。”
“那是你先看不起我,而你父亲又有了自己的心思,不信任我,他自己行动打草惊蛇了,让我付出了更大的代价才拿到照片,既然你们都看不起我,不信任我,我为什么不能留下一些照片?况且照片很清晰,高清无码啊。身材也不错,留几张照片做纪念没错吧?现在我都还有几张放在床头,每天睡觉都看一遍。”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故意用双眼赤果果的扫向她的胸脯和大腿。
她穿的是白色职业装,肉~色丝~袜。身材确实越来越诱人了,看到这里就让我想起了照片,她屁股上好像还纹身了一朵花呢,不知道还在不在。她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亦或是声音。她都是大美女,这也是为什么沈家的公子哥能看得上她的原因。
谭燕菊被我这种赤果果的眼神盯着,她就好像衣服被扒光,赤果果的坐在我面前一样,她心里很不好受。气的脸色发:“你……你居然还留着照片?还用我照片意~淫?”
“那又怎么样?你咬我吗?”我鄙视道。
“你别想让我公公帮你任何事情了。”
“那你也别想做沈家媳妇了。”
“王八蛋,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提醒你,你在我面前最好别装出任何的优越感,你没什么资本在我面前炫耀,你要放下自尊心来合作,这对谁都好,懂吗?”我把安全带系上,“时间不早了,我肚子也饿了,继续开车吧。”
谭燕菊怔了怔,怨恨的看了我一眼,继续开车。
她们家不在郊区,不是别墅,就是机关大院内。但并没有和她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我以为晚饭的时候,沈哲良也会在场呢,碰上他,我真有些虚,因为拿捏不到他任何的心思,谈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话题都是他起头的,我没有多少主动权,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感觉自己得小心翼翼的,太压抑了。
接触过这么多人,我就觉得沈哲良最难猜测了,这让我很不好受,既然不在一起吃晚饭。也不是什么坏事。
谭燕菊的丈夫叫沈同方,也是政法委这个体制内的,不过年纪尚小,二十四五岁,还在底层磨砺。当然,这个底层比起别人的起点就高太多了,是在省城,而不是什么小县城,有他父亲铺路,他的仕途将会一帆风顺。
晚饭就是一个家宴。就谭燕菊夫妇,没有别人了,连做饭的保姆都离开了。
沈同方跟他父亲沈哲良挺像,也像是一个学者,说话慢条斯理,文纠纠的。和他父亲一个性子,不会直接说什么事情,就拉拉家常什么的,扯一大堆,不过他没有他父亲那种耐心了。喝完三杯酒,见我迟迟不主动,他就提出了需要帮忙的地方。
“听说李先生在上海有一家医馆?”沈同方问道。
“恩,益生坊养生馆,主治中医调理和妇科疾病。”我点头。
“是这样的,因为一些原因,我们一直没有孩子,所以……”
“你爱人不孕啊?”我看向谭燕菊。
“不是她,是我。”沈同方回道。
“……”男的不育?我有些诧异,不过我知道男性不育也有。并不稀奇,不过比女性的几率就少很多,女性不孕的几率会更大,人数更多一些。
“这个可以直接去上海,我打电话给他们,让最好的张老给你看诊。”我回道。
“这……这不好去,要是被别人知道,我们沈家脸面无光。”沈同方很为难的样子。
明白了,这些大家族太爱惜自己的名声了,要是到处去求医被人知道。确实会乱嚼舌头,而且会传的轰轰烈烈的,毕竟人言可畏。
“就是我悄悄请人过来是吧?”我问道。
“李先生是聪明人,所以还得麻烦了,另外,也请李先生替我们保密。”
“这个你们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种喜欢乱嚼舌头的人。不过我得打电话问问,张老一家治疗妇科确实有一手,但治疗男性不育这事我也不行不行,就现在打电话吧。”我也懒得走到一边去。当着他们夫妇的面,就打给了还留在上海的徐立,让他把手机给张老。
过了一会,就是张老在接电话了。
“张老,我想问男性不育您能治吗?”我问道。
“可以,只是治的少而已。”
“我这边有个朋友不便去上海治疗,最近能不能腾出一些时间来福州一趟?”
“我这把老骨头是不行咯。”
“那让您儿子或者孙儿过来也行,一切费用我都会报销,另外还会给十万的辛苦费。”
“李先生都帮我们很多了,钱就不用提,我给孩子说说,看决定谁过去,到时候再联系李先生。”
“好,麻烦张老了。”我客气道,挂掉电话,我看着沈同方,说道:“沈先生,能不能彻底治好,我也不能打包票,但有大夫会过来一趟。应该就在这几天内。”
“那谢谢了。”沈同方端起酒杯,“李先生就在省城多住几天,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听说李先生也打算在这边开公司,我陪李先生去转一转。”
“有沈先生帮忙,那再好不过了,我先干为敬。”我客气的回了一句,直接一饮而尽。
晚饭结束,我也离开了,不过没有回江香酒店,而是去了沈同方安排的酒店,距离机关大院没有多远,开车三分钟就能到,既然他们已经开好了,那就先住下。
在套房的沙发上躺下,我依然有些想不通,仅仅只是给沈同方治病,沈哲良就会帮我这么多?而且沈同方还打算亲自出马?太热情了吧?
应该不是这么简单啊。
还是想不通,过几天估计就知道了,我拿出手机打给了温玲玉和徐艳蓉,让她准备开分公司的材料来省城,这次有沈同方亲自出马,事情就简单了,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