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感觉这个中年美妇,非常的面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搜索认识的姓王的女性,也找不出与之相对应的,毕竟姓王的多了去了。
所以,忍不住脱口问了一句。没想到这样一个问题,却让中年美妇和高大男子神色紧张,虽然这个神情变化一闪而逝,但也没能逃过苏璟的眼睛。
“呵呵,苏先生怎么这么问?”中年美妇微笑道。
“只是看王女士很面熟而已。”苏璟说道。
“大概是我比较大众脸吧。”中年美妇说道。
“王女士如此美貌,哪里大众脸了。”苏璟笑道,这话不是在恭维,而是在试探,也是实话,中年美妇虽然上了些年纪,有了鱼尾纹,但风韵犹存,年轻时候必然很貌美,若要说这都大众脸,那中国女性平均颜值也太高了吧。
“多谢苏先生夸赞,不过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中年美妇说道。
“等等,我想起来了。”苏璟却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了起来,这个中年美妇,在上大学的时候,曾经见过一两面,她便是王嫣的姑姑王雪兰。苏璟也忽然明白了过来,她为什么多次派人来,却不肯亲自来,估计是怕自己认出来,搞得尴尬吧。
“额……”王雪兰正为苏璟记不起来而心中庆幸呢,没想到苏璟忽然又想了起来,她不由微微叹了口气,最担心的还是来了。当初王家对苏璟的做法,完全就是当碍手的东西一样排除掉。换做是谁都肯定心中气愤乃至怨恨,对于她这个王家人。苏璟不愿意医治,也是情理之中。
“苏先生。当年的事情都过去了,而且跟我们也没有直接关系……”高大男子显然很关心王雪兰,细声细气地解释着道。
“用不着解释了,我们进入正题吧。”苏璟说道,若是换了其他王嫣家族中人,他懒都懒得理,不过对这个王雪兰印象不错,当年她或许是唯一一个为自己说了句话的王家人,当年被王嫣甩了那一刻。苏璟便没打算继续纠缠,不过心里自然是气愤不甘的,因此调查过,从而得知了王家家族也从而得知了宋君豪。也“偶然”听到来校门口接王嫣的王家人的谈论,其他王家人都担心苏璟纠缠试图动用强制手段,只有王雪兰同情苏璟,说了句好话,让苏璟记忆犹新。
“你愿意给我医治?”王雪兰和高大男子都是一愣。
“嗯。”苏璟点了点头,没有多说。现在根本不当王雪兰是王嫣家族的人,只当她是一个普通的有些好感的女士,中云市王家什么的跟自己无关。
“谢谢。”王雪兰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谢谢。既然苏璟不提往事,那她也就不画蛇添足了,难得苏璟这么宽宏大量不计较。她又何必去提呢?现在看来,自己扭扭捏捏不敢来。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苏先生怎么懂得治疗关节炎?”高大男子不由问道。怪不得他心里有些担忧,毕竟苏璟太年轻了,而且似乎也不是医学专业。当然,他对苏璟的了解,仅限于“曾经跟王嫣谈过恋爱被王家排挤掉的一个男生”,所以也不敢妄下定论。
“其实我不是懂得医术,而是出海捕鱼的时候,偶然在深海捞到一些药泥,偶然发现有治疗关节炎的效果,究竟能不能治疗颈椎炎,我也不敢下定论。万一治不好,我不收钱就是了。”苏璟说道。
“原来如此。”王雪兰恍然大悟。
“如果能治好,怎么收费?”高大男子问道。
“先跟我说说,哪个部位疼?”苏璟不答反问。
“这……这……还有这。”王雪兰摸着后劲、腰部、还有肩膀,颈椎炎有轻有重,轻的自己多多注意坐姿,多锻炼身体,很快就能恢复,严重的却有可能导致瘫痪。王雪兰的便属于严重的,而且不是因为坐姿问题,而是属于天生体质缺陷的那种,所以很难治好。
“部位挺大,三百五十万。”苏璟说道。
“只要能治好,不是问题。”高大男子立即答应下来,王雪兰也没意见的样子,事实上他们一共花的钱,已经不止三百五十万,而且根本就治不好,只要能根治这个大问题,三百五十万又何妨?他们唯一担心的是治不好而已。
“那么现在就来试试效果吧。”苏璟说道,要在背部敷上灵石矿渣,自然得脱掉外衣,那总不好在院子里脱,所以苏璟还是带了他们上四楼别墅。
进入客房,王雪兰从背后落下裙子拉链,趴在床上,苏璟则是拿出灵石矿渣揉捏的泥团,敷在了王雪兰说痛的位置。
“感觉怎么样?”高大男子立即问道。
“效果哪有这么快?”王雪兰翻了个白眼,不过很快露出了惊讶之色,效果竟然真的这么快,马上就感觉到后劲、腰部、肩膀都传来热热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比最顶级的按摩都要舒服,不由路出了享受的神色,“好舒服,好神奇。”
“那就好,那就好。”高大男子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虽然现在不能确定这药泥一定能治好,不过至少初次治疗,看起来效果就很不错。
灵石矿渣完全发挥效果,要一个小时左右,所以现在只能静静地等了,王雪兰趴在床上闭目养神,高大男子和苏璟则是出了客厅。
“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申宏路。”高大男子爽朗地笑道。
“你是王女士的丈夫吧?”苏璟问道。
“是的。”申宏路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候,他无意间看了一眼厅内墙角的一个鱼缸,然后立即瞪大了眼睛,为了能够随时欣赏,苏璟将两条罗汉鱼,又搬上了四楼,反正也不是不能见人的事物,申宏路所注意到的,正是这两条罗汉鱼。
“这……这……这是鸿运罗汉?”申宏路激动得嘴唇都颤抖了,声调拉得老高,让躺在客房内的王雪兰,都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激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