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证明自己的清白之前,我没脸去看逗哥,也不敢过去。
和赵鲲鹏商讨完具体的计划,他让我休息,我却想着去三楼看看。赵鲲鹏说:“你是想去找雪姨?”
我点了点头,他说:“雪姨在你被带走之后就辞职了,不光自己走了,还带走了一批心腹,其中有负责人,也有一些小姐,鲍雯应该向她抛了橄榄枝,她这才孤注一掷,吃里扒外的背叛三爷,背叛你这个同盟。”
没想到雪姨竟然夹着尾巴跑了。不过想想也是,她应该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瞒不过三爷,所以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再继续在本色干下去。这只老狐狸精,我真是小觑了她。
我有些忐忑的问:“雪姨闹这一出,对三楼的生意有影响吧?”我知道三楼一直都是雪姨负责,很多颇有名气的小姐也都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很多客人也是被她拉拢来的,而三楼一直都是酒吧收入里最大的头,她这一走,酒吧的客源,还有服务质量都会下降,生意必定受到重创。
赵鲲鹏目光一冷,狠狠抽了一口烟。似乎是恨极了雪姨,想想也是,他对三爷忠心耿耿,奉若神明,可雪姨竟然胆敢背叛三爷,玩这一手,他现在定然恨不得杀了雪姨。
赵鲲鹏掐灭烟,说:“三爷说了,这事儿你不用担心,他已经调了个人过来,趁着这时候,他正好把三楼打造成高级会所,而非那种单纯的鱼肉场所。”
我点了点头,虽然知道三爷必定有解决的法子,心里头依然过意不去。
赵鲲鹏问我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我说现在就动手,趁着对方还不知道我已经回到了酒吧。
赵鲲鹏有些担心的问我:“身上的伤没事?”
我浑然不在意的说:“没事。”对现在的我而言,只要没死,就是没事。
苏若水欲言又止,赵鲲鹏看了她一眼,很有眼力见的说:“我先下去等你,这事儿光是我们两个恐怕难办成。我喊上几个兄弟过来。”
我有些担心的说:“三爷那边……”
赵鲲鹏淡淡道:“三爷既然把你看作自己人,既然把整个酒吧交给你,就相当于是把我们所有兄弟也都交给了你,你想做什么,需要谁帮忙,只要你乐意,大胆放心的去干!”
我被他的话说的热血沸腾,豪气万丈,自从林强走后,我都好久没这种感觉了。我说:“我知道了。”
赵鲲鹏走后,我冲苏若水笑了笑,说:“水姐,这两天你就委屈一下,住在这里,等我把鲍雯给办了,就送你回去住。”
苏若水给了我一个勾人的眼神,摸了摸我脸上的伤口,笑着说道:“姐姐不委屈,只要能跟小弟弟在一起,姐姐就觉得高兴。”
虽是笑着,眼睛里却有种让我感动的心疼。
我看着她,红着脸,小心翼翼的问她这是告白吗?她咯咯笑起来,狠狠拍了下我的屁股,又伸出手指弹了下我的额头,说道:“你说是就是吧。”
苏若水本来就比我矮一头,平时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可今天她穿了一双平底鞋,在我身边就显得无比的小鸟依人,而且从我这个角度,前能看到胸前雪山间的神秘沟壑,后能看到被包臀裙勒的滚圆的翘臀,手轻轻一揽,就能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
我已经不是那个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小处男了。虽说第一次懵懵懂懂,记得不清楚,但总归是开了荤,在那方面自然也敏感很多,此时喜欢的人近在咫尺,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一伸手就能握住那一只手都无法掌握的浑圆,哪里还能淡定,那里早已经不争气的来了个龙抬头。
我本来就和苏若水挨得很近,她哪里看不出我的变化,她抬头,风情万种的朝我抛了个媚眼,吐气如兰的说:“小弟弟,你不乖哦。”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撒娇意味,声音软软糯糯,让我们之间旖旎的氛围瞬间又蒙了一层缠绵悱恻的气息。
我咽了口唾沫,说:“水姐,我好喜欢你。”
苏若水冲我勾了勾手指,我鬼使神差的低头凑近她的嘴唇,刚想吻上去,就听她娇滴滴的说道:“你是喜欢姐姐的人,还是喜欢姐姐的身体呀?”
此时此刻,她美艳如此,一颦一笑都撩拨的我肝火旺盛,我大脑一热,扣住她的下巴,瞬间吻上她温热的嘴唇,她微微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而我也瞬间清醒过来,脸蓦地涨得通红,退出战场也不是,继续进行也不是,呆若木鸡的站在那,像个犯错的小孩。
苏若水却突然勾人的笑了起来,然后,她捧着我的脸,主动吻了上来。她的吻很轻很柔,偏偏却很能挑逗我的每一处神经,我紧绷着身体,感觉此时此刻自己成了一个在战场上被别人干翻在地的傻逼,想要夺取主动权,却身不由己,力不从心。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从来不会脸红的苏若水,面若桃花。她捏了捏我的脸,舔了舔火红的嘴唇,说:“小弟弟的技巧好生涩哦,就这样也敢调戏姐姐?找打~”
我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的说:“生涩可以练习,要不,我拜水姐为师,你来教我呗。”
苏若水咯咯娇笑着,装作没听到我的话,而是把我拉到门外,说:“姐姐等你凯旋。”
一句话,瞬间让我从男女的情意绵绵中回过神来。我郑重的点了点头,说我一定不负众望。
回到一楼,赵鲲鹏已经带了两个兄弟在门口等我了,两位兄弟都留着小平头,长得也很像,我一问才知道他俩是兄弟,差一岁,一个叫王全,一个叫王安,不由让我想起了那个漂娼猛人王全安。
赵鲲鹏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招呼我们上去。上车之后,他问我具体要怎么做?
我说:“杨柳和逗哥住在一起,今晚他肯定会回去,我们要做的是守株待兔。到时候,我跟赵哥你进去严刑逼供,两位王哥就在外面给我们望风,等我掌握了证据,我们再去一趟鸡爷的别墅,就大功告成了。”
“听起来不难。”赵鲲鹏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道。
很快,我们到了逗哥家楼下。想到昨晚我们还坐在那个房子里侃大山,今天逗哥却躺在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我就一阵揪心。我咬牙切齿的想,暂时动不了鲍雯,我就先拿杨柳开刀,给逗哥出口恶气。
在车里一直窝到夜里一点,杨柳才踉踉跄跄的返回公寓,我们按兵不动,直到他上楼,赵哥才钻出车子,犹如暗夜里的一只野猫,瞬间就跑进了楼道里,悄无声息。
我没赵哥走路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本事,加上浑身的伤让我连踮脚的力气都没有,所以我走的很慢,脚步声也大。
等我拖着酸痛的身体来到楼上时,逗哥家房门大开,里面亮着灯,我走进去时,赵鲲鹏已经把杨柳给绑了。让他跪在了地板上,还封住了他的嘴巴。
真他娘的大快人心!我走进去,将门关上,然后来到此时一脸惶恐的杨柳面前,说:“杨柳,没想到吧?”
我说着,掏出一把匕首。抵在杨柳的脖子上,说:“我现在把你嘴巴里的东西给拿出来,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别大喊大叫的,吵着邻居睡觉,我就绝对不动你,听清楚了吗?”
杨柳点头如捣蒜。我把他嘴里的布拿下来。他忙说:“名哥,要你命的是鸡爷,你抓我干啥呀?”
我说:“别给我装蒜,说罢,你是怎么伤到逗哥的?”
杨柳眼神飘忽,闪烁其词的说:“我不明白你啥意思。逗哥待我如亲生兄弟,我咋可能对付他?”
赵鲲鹏皱眉说:“死鸭子嘴硬。”说完。他拿布重新堵住了杨柳的嘴,然后就开始扇他耳光,他的力气很大,加上毫不留情,几耳光下来,杨柳就被打的鼻青脸肿,嘴巴都歪了。
期间我问杨柳说不说?他都一口咬定不是他干的。是我干的。见他这么死鸭子嘴硬,我恼了,拦住还要打他的赵鲲鹏,说:“别打了,他晓得自己说出来就是死路一条,所以绝对不会说,只要我们不杀了他,挨顿打,他还是能忍的。”
杨柳看着我,露出一副古怪笑意。很显然,我没说错,他是笃定了我拿他没辙。我说:“我不会杀你,这毕竟是命案,我不敢背。”
说完,我去他房间翻了翻,结果被我翻到一堆肮脏腌渍的东西,有女人的贴身衣物,有黑丝长袜,高跟鞋,裙子,竟然还有卫生巾。
我看着杨柳,他不明白的望着我,我将长袜套到他的头上,说:“现在越来越多的男青年因为玩‘性窒息’的游戏死掉,你说,如果你也这么死掉,电脑上还放着小电影,家里又没人来过的痕迹,警察会怎么想?”
杨柳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惶。我给他把袜子套好后,又扒了他衣服,给他换上了裙子和高跟鞋。然后,我找出一个塑料袋,说:“我们来玩个游戏。”说完我就拿塑料袋套在了杨柳的头上。
杨柳震惊的看着我,本来他就因为被长袜套头,呼吸不畅,再被我用塑料袋一裹,更透不过气了,我见他已经开始翻白眼了,立刻将塑料袋连同丝袜一起摘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问道:“爽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杨柳疯狂的摇摇头,我将他嘴里的布拿下来,他顿时快速的呼了几口气,跟我说:“名哥,手下留情啊。真不是我伤的逗哥,是熊子那傻逼,我只是负责把逗哥给迷晕了而已。”
我心底一喜,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下要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