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有戏

作者:壹夜成名

  和王卫国从庄园离开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刚上车,他就接了个电话,随即跟我说:“名哥,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那个保险公司的董事长已经吃过饭了。”

  我挑了挑眉,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这边收拾干净了,也该轮到那边了,不然我们总不能一直养着一个吃白饭的家伙,浪费人力物力,多亏啊。”

  王卫国笑而不语,开车带我前往正在建立的野外训练场,边开车边跟我聊天,他讲到那天在训练场那边炸山,动静太大,听他们的人说,那个董事长直接吓得屁滚尿流的。

  我冷冷一笑,说:“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天的动静再大,正常人也不会尿裤子啊,这家伙。八成是以为老天爷要来收他了。”

  王卫国听了之后,哈哈笑了几声,说:“那天我们的手下大发慈悲的给那家伙送来条新裤子,不过今天的话,那条新裤子估计也要保不住了。”

  我和他相视一眼,都乐了。

  王卫国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已经让人在今晚的晚餐里面加了泻药,那个董事长估计都啃了好几天的馒头了。看到这么丰盛的饭菜肯定吃了个精光,当然,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很可能是‘最后的晚餐’,但有的人就是这样,当他绝望的时候,他会放弃一切抵抗,所以并不会在意这顿饭是不是最后一顿,因为他们只想吃饱喝足了。毕竟,自古至今,还没有谁乐意做一个饿死鬼的。

  只是,死?不,我怎么会让他死呢?这也太便宜他了!我要折磨他,让他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巴能硬到什么地步。

  若是放在几天前,我还不敢肯定他会经不住我们的折磨,把幕后黑手供出来,可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和关押,这家伙的心理素质再强,估计也已经要崩溃了,所以我才有信心撬开他的嘴巴。

  我们很快到了目的地。收到消息的几个手下早早地就等在了那里,我们一起去了关押室,这个关押室也是个地下室,那个董事长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面,里面还有临时修的马桶,毕竟人有三集,我们把人关在这儿,总不能让对方拉屎拉尿的直接在地上吧?所以那个董事长并没有被束缚住手脚,他在里面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到吃饭的时候,我的人会丢个馒头放杯水给他,其他时候就不管他,当然,有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他,否则他要是自杀了,我抓他岂不是白抓了?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我的人直接把那个董事长给绑在了椅子上,等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他的脸色很难看,而且我还听到一阵“咕噜”“咕噜”的叫声,应该是肚子里的气在乱窜。

  那个董事长有五十来岁,保养得挺好,长得有点像那个衣冠禽兽郎咸平,人模狗样的。他既然参加过三爷他们的婚礼,自然认得我,所以我一进来,他就咬牙切齿的喊道:“陈名!”

  我挑了挑眉,说道:“看样子你在我们这被养的不错嘛,还是这么精神气十足。”

  那个董事长的脸顿时白了,他大概这才想起来,他此时可是我手上捏着的一条蚂蚱,岁时可能会被踩死。眼睛里顿时露出了几分惊恐,说道:“我……你……我……想上厕所!”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了那个底气,我估计他刚才之所以凶巴巴的喊我,是因为他猜到了我让人在饭菜里下了泻药,而他现在正闹肚子呢,却不能上厕所,憋得慌,这怒气自然也就憋上来了。等他反应过来以后,自然不敢再跟我这么说话了,而且,语气里还带了点求我的意思。

  一个董事长,总不能当众拉裤子里吧?像他这种身份的人,还是很注重颜面的,要他拉在裤子里,还是当着我这个敌人的面拉。他哪里拉的下脸啊?但是有过类似经历的人应该都知道,这屎是憋不住的,这不,董事长突然就放了个屁,听声音,我估摸着带了不少屎出来。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而我的那群兄弟都露出了嫌弃的神情,一个个捏着鼻子皱起眉头,我也捏着鼻子,说道:“我去,这味道够杠的啊。”

  那个董事长的脸都绿了,说:“求求你,给我上个厕所吧。”

  他说完,又是一个屁,我赶紧说:“快把门打开啊,不然咱都得交代在这里,哎。董事长,你这哪里是屁啊,你这分明就是毒气弹啊你!”

  我说完,王卫国他们都笑了起来,我看着那个董事长,他都要哭了,一张脸涨得通红,估计从没这么丢脸过。我觉得逗他也逗得差不多了,看他的样子时要崩溃了,就收起玩笑话,说道:“想上厕所?想穿新裤子不?”

  他点了点头说:“想。”

  我笑着说:“想啊,那好,你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

  他摇摇头,说道:“名哥,我啥也不知道,我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生意人。真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您为啥要抓我,我这冤枉啊,名哥!”

  瞧他,名哥都喊上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被我的眼神看的不敢说话,只是那屁,不,应该是那屎已经止不住在往外冒了,房间里全是我手下他们的各种抗议,谩骂,这让这个董事长的脸更红了,我看他眼泪都要出来了,王卫国则说:“我们名哥从不抓闲人,你以为我们在不掌握一些重要信息的前提下,会把你给带来吗?”

  我砸吧砸吧嘴巴,说道:“对了,跟你聊了那么久,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说:“名哥,我叫姚建业,我就是一普通商人,好吧,我承认,我背了不少风流债,包养过大学生,也养了好几个小情人,但是我从没招惹过您啊我。”

  我冷冷一笑说:“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完,我指了指他,说:“来个人,找根棍子来,不用太粗,跟你们身上天生的差不多粗细就成了。”

  有人立刻找棍子去了,大家好奇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要棍子干啥,可能还以为我是准备用棍子打人呢吧,而姚建业浑身都在发抖,一个劲的“噗噗噗”,满屋子的味道,简直酸爽的不行。

  很快,那人回来了。说:“名哥,您要的棍子。”

  我摆摆手,没接过他递来的棍子,说:“来俩人,把这家伙松绑,把他裤子扒了,用棍子……把他后庭堵上。”

  后庭是啥,我想老司机们都知道。我也就不用解释了,只是我的人虽然听懂了我的指令,一个个却惊讶的瞪着眼睛,一动不动,姚建业则恼羞成怒的说道:“陈名!你他妈禽兽啊!你他妈怎么那么损,那么缺德啊?别人都拉肚子了,你他妈还想拿棍子把那里堵上,你他妈是不想叫人活了啊。”

  说着说着。他竟然哭了,我知道,这货是真的被我给逼急了,也觉得太丢脸了,否则以他的意志力是不可能哭的,我连理都没理他,对那些愣在那的手下说:“都愣着干啥?嫌这活脏啊?”

  那几个手下都是很听话的人,见我不是在开玩笑,也没嫌弃这事儿恶心,一个个撸着袖子就往前走了,说道:“不脏,不脏。”

  于是三个人走过去,一个人将绳子解开了,另外两人憋着气将他的裤子脱了,还有两个站在我身边,一个个都露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说句实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太他妈重口了。

  姚建业无力的挣扎着,喊道:“放开我!放开我!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么对我,还不如一刀杀了我呢……啊!”

  他后面这声,简直就是杀猪般的惨叫,因为,我的手下已经进攻了他的后庭花,他顿时痛哭出声。估计这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屈辱,我淡淡道:“姚建业,这种想拉屎却被硬生生堵住的感觉爽吗?”

  姚建业哭天抢地的喊道:“你他妈的,你他妈的有种杀了我啊!”

  我嗤笑一声,说道:“如果你真敢死,想死,干嘛不自杀呢?我把你关在这房间里,除了第一天之外,其他时候可是都没绑着你啊,你也很自由,你完全可以撞墙自杀啊,可你为啥不这么做呢?”

  姚建业估计此时菊花还有种被撕裂的痛呢,他含泪望着我,我继续冷笑着说:“你不想死,对吧?你还期望着你的主子会来救你,对吧?可惜了。根本没人管你的死活,你不想死,又逃不走,你说你该怎么办呢?”

  他没说话,我给那拿着棍子的人使了个眼色,他于是敬业的上下鼓捣着这根棍子,伴随而来的是姚建业哭天抢地的叫声,我说:“我陈名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多,你要是真不愿意开口,那行,咱今天就折腾到这里,然后把你绑着,隔段时间给你喂饭,喂泻药,你要是不想吃。行啊,咱灌你!然后今天这根搅屎棍,我就给你留着,专门用来‘伺候’你!”

  听到这话,姚建业面如死灰,终于,在他疼的受不了的时候,他有气无力的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众人都朝我投来赞许的目光,估计是没想到我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让这家伙开口了,要知道他们之前可是啥法子都试过了,这家伙就是不肯开口。其实我知道,他今天之所以这么快投降,一来是因为被关押了那么久,他真的已经要崩溃了,而人在濒临崩溃的时候。是很容易被击败的,二来就是我了解这种人,他很看重尊严,而我是把他的尊严放地上摔了个稀巴烂,加上他情绪本就要崩溃了,这才中了我的招。

  我让我的人停止搅屎的工作,姚建业有气无力的趴在那,一个劲的“噗噗噗”。估计是被这一折腾,再也忍不住了。别说现在了,就是平时,爆菊这种行为也会加剧肠子蠕动,让人产生便意的——哎,你问我为啥会连这种事都知道?我就是懵的,我真没那癖好!

  姚建业估计是已经丢人到家了,也就无所谓了,一阵舒爽之后,他才说道:“我……我是替胡耀为办事儿的。”

  我心里咯噔一声,原本我可是将胡耀为给否决了的,我一直以为这事儿不可能是他所为,可是现在……

  我皱眉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要是骗我,后果自负!”

  姚建业苦笑着说:“我说的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从我家保险柜的一个本子里,找到他的号码,那是他单独和我联系用的一个号码,我手机上都不敢留存,而且他找人控制了我的手机,要不是我机灵,都没法存下这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