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怎么行呢,人家倩兮对你那么好,又是帮我们家里办营业执照,又是帮我联系货源联系客户,这么好的姑娘你怎么能抛弃人家呢?”
于春兰眉头一皱,筷子往桌上一扔,“儿子,我们做人要讲良心啊。”
“妈,这都哪儿跟哪儿呢,什么叫抛弃人家啊。”
胡斐有些哭笑不得,“我跟倩兮只是同学关系,而且还不是一个班的,上次她来我们家那是我们第一次接触呢,你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我们都没有谈恋爱,怎么能叫抛弃呢。”
“那她为什么对我们家这么好?”
于春兰哼了一声,“**说过,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再说了她只是跟你在一个学校读过书,连同班同学都算不上,她那么多同学不去帮忙,为什么要这么帮你?”
“春兰,不要说了。”
胡来福见胡斐的脸色有些不对,轻轻地踢了于春兰一脚,“倩兮可能是喜欢小斐,可小斐不一定非要喜欢她呀,谈恋爱这种事情肯定要你情我愿才行啊。”
于春兰闻言一愣,看了一眼胡斐,“儿子,你说倩兮有什么不好,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家里也有钱,更难得的是对咱家这么热心,这样的女孩子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啊。”
“妈,倩兮是个好女孩,可能我跟她没缘分吧。”
胡斐有些无语了,想起刚回来的时候,发生的一幕幕,似乎杨倩兮真的有些喜欢自己,只是当时正沉浸在上去顾梦琪的痛苦里,哪里会想这么多,后来去了白沙,遇到了钱小美,两人也因此开始一段感情。
不过,怎么说来,杨倩兮无疑是无辜的,胡斐越想越无奈,心里越发地觉得对不起杨倩兮了,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了,吃菜,吃菜。”
胡来福瞪了于春兰一眼,夹了一块鱼放在胡斐的碗里,“小斐,你以前最喜欢吃你妈做的鱼了,今天这鱼不过,尝一尝吧。”
这顿饭的气氛有些凝重,胡斐虽然是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于春兰也没给他好脸色,反正在她的心里,儿子不跟杨倩兮好就是忘恩负义。
胡来福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现代社会早就没有了包办婚姻了,只不过,他在家里的地位说了也没用。
这种情况下,胡斐再留在家里也觉得有些尴尬,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这个电话挽救了胡斐。
“阿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给打电话呢。”话筒里传来何志远急促的声音,“要不是表妹跟我说,我还以为你在白沙陪你的美女主持人呢。”
“这不是没来得及嘛。”胡斐站起身来,走出了铺子,于春兰看着他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她的确是喜欢杨倩兮,这女孩好呀,可儿子不喜欢怎么办呢?
“行了,赶紧出来吧,别呆在你家那铺子里呢,堂堂的帝**国变成伙计了,我都替你不值,好了,过来打台球吧,过来的话我就给你家一单大生意。”
话筒那边的何志远笑得很是嚣张。
“什么帝**官,我现在是待业青年。”
胡斐嘿嘿一笑,正发愁怎么找个理由出去呢,他可不想看到母亲难过的样子,“好吧,你在哪儿呢,我来找你。”
“我在凯旋门娱乐城呢,赵倩也在,你赶紧过来。”
“爸,有个朋友叫我过去谈一笔生意,我出去了啊,你跟我妈说一声。”
胡斐挂了电话,招呼一声匆匆地跑了。
“来福,儿子呢?”
于春兰收拾完碗筷,看到胡来福正在算账,不见了胡斐顿时就问道。
“春兰,儿子长大了,你就不要事事帮他做主了。”
胡来福抬起头,叹息一声,“这可是结婚了,要找个跟他过一辈子的女人啊,总要找个他自己满意的啊,我们能陪他多少年?”
“儿子孝顺,他不想看到你难过,所以就不想呆在家里,这样下去他连回家都不敢了,你想这样吗?”
于春兰闻言一愣,慢慢地走到椅子前坐下,嘴里喃喃地念叨起来,“这么好的丫头,儿子怎么就不喜欢呢,错过这丫头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女孩子啊。”
“你呀,儿子不是说了嘛,他们没有缘分啊。”
胡来福摇摇头,“好女孩多了,你又没见过儿子的女朋友,怎么就知道她不如倩兮呢?”
胡斐转动着方向盘,脑海里闪过杨倩兮那张漂亮的脸庞,心头不由得叹息一声,两人还真是没有缘分呢,看来以后要尽量少让娘老子跟她接触了,要不然的话,以后家里会更不平静了。
假如当初杨倩兮表白了呢,自己会不会接受?
胡斐的脑海里倏地闪过一个念头来,多半会接受吧,那时候心里正空虚难受,杨倩兮长得也很漂亮,身材也很好,更难得的是性格也非常好。
事实上,杨倩兮和钱小美相比,两人真的很难分出谁更好一些。
人生可没有什么如果,胡斐摇摇头,将脑海里的思绪抛掷脑后,抬头看了一眼前方的十字路口,这才想起来那个什么凯旋门在哪儿呢?
凯旋门是祁溪县城里最大的娱乐城,里面有歌舞厅,按摩场,酒吧,台球厅等等,装修得相当够档次。
“阿斐,你小子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对了,从你家店子过来也不远啊,怎么话这么长时间?”
看到胡斐出现,何志远夸张地张开了双臂,要跟胡斐来个拥抱,胡斐闪开他,“一边去,这天热死了,谁乐意跟你一个男人拥抱啊。”
“废话,我对县城不熟悉,问了几个人才好不容易找到地方。”
他的声音一顿,等到跟何志远对打的人抬起头才发现居然是赵倩,“赵倩,好久不见。”
“是呀,有几个月没见了吧。”
赵倩点点头,俏脸倏地一沉,“听说你在白沙找了个大明星做女朋友,你把杨倩兮彻底忘了吧?”
胡斐闻言一愣,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尼玛,这都是什么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