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霸这段时间过的很安逸!
他知道想要逃走是不太可能了!只能先在这鬼地方先熬着!
于是,他一边照顾还在昏睡的尹泰煕,一边不停地消化着他那个便宜师傅传给他的功力,同时磨砺自己的耐受力和体力!
就在这个过程中,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他意外地发现,自己体内似乎被人动了手脚,因为,随着他一遍遍的催动体内的真气淬炼经脉的时候,会发现在十二条正经中,足少阳胆经和足厥阴肝经都出了问题,每次真气运行到这两条经脉的时候,都会隐隐作痛。
他很清楚,这毒气淤积于肝胆的缘故!
“卧槽!!这高丽棒子够阴险的啊!麻痹的,抓了老子还不算,还偷偷给老子下毒!金浩成,我****姥爷!”孙霸气的一阵肝疼。
肝胆是排毒的,如果体内有毒素,最先有反应的,就是肝脏。
虽然,这毒素深藏在他体内,似乎没啥明显的特性,但它们还是在孙霸的内脏和经络上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
孙霸试了好几次,催动体内的真气,不断的消磨毒素,想要将毒素排出体外,但是几乎没有任何效果,他空有一身不俗的真气,却始终无可奈何。
“草!这回真是——电动男朋友坏了,麻了个逼啊!!要是飞哥在就好了!”孙霸不由得想起夏飞的好来!虽然夏飞平日里总是在不停地糗他,但是关键时候,心里也还是把他当兄弟的,否则也不至于心甘情愿跟着高丽棒子回来!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见飞哥一面才行!尹泰煕一直这么昏迷不醒也不是个事啊!!”
孙霸觉得一阵头大。
就在这时候,尹泰煕忽然哼哼了一声。整个人似乎挣扎了起来。
“靠,你终于行了!”孙霸大喜,连忙冲过去把她扶了起来。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
尹泰煕一脸的迷茫,愣愣地看着周边的环境出神。好半晌之后,才问道:“这是哪儿啊?我记得我好像已经离开医院回家了呀?怎么又跑这儿来了?”
孙霸苦笑道:“我们俩被人绑票了!”
“我们俩被人绑票了?”尹泰煕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不可能吧?”
孙霸摊手道:“这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嘛!”
“嘿,这绑匪也真是瞎了眼!”尹泰煕莫名其妙地道,“要绑票也的找个有钱有势的人家啊!把一个长的像你这么丑的,像我这么穷的给绑来,能有啥用啊?”
卧槽!!什么叫长的像我这么丑的?姑娘你会聊天吗?想当年,霸哥我也是翠微路上一枝花好吗!!
这一刻。孙霸泪流满面!本以为夏飞这个逗比老大不再身边的时候,自己可以不用再遭到人身攻击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啊,这尹泰煕说起话来怎么也是这个腔调啊?难道说,是因为夏飞住在了尹家老宅里,逗比病毒传染了?
“我们是被高丽棒子给绑来的,他们想拿你我的小命威胁飞哥,让飞哥帮他们干活……”
“靠!夏飞也被弄来了?”尹泰煕瞠目结舌,“这货怎么不反抗呀,他武功那么好?!”
孙霸白了她一眼。心道这姑娘果然是个粗线条的女汉子,难怪说话这么不经大脑!“飞哥这不是投鼠忌器嘛!你和我都被他们押着呢!”
“呸,你才是鼠呢。你全家都是鼠!”尹泰煕没好气地道,“高丽棒子怎么把咱们弄来的呀?我弟弟泰乾没事吧?”
“应该是没事!”孙霸道,“高丽棒子估计是觉得我们两个人跟老大的关系比较近,所以能威胁到他!结果,飞哥确实缴械投降了!”
“夏飞会缴械投降?我才不信呢!”尹泰煕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这家伙不定在憋着什么坏呢!我估计高丽棒子这回要倒大霉了!”
孙霸讶然道:“咦,没看出来啊,你对我们飞哥倒是挺有信心的啊?”
“有个毛的信心!”尹泰煕不以为然地道,“我只是觉得祸害遗千年!夏飞这样一个大祸害。就算不能遗臭千年,但是臭个几百年应该问题不大!高丽棒子不知道他的底细。盲目的把人弄到这里来……我敢打赌,他们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这倒是!”孙霸深以为然。自从他认识夏飞以来,凡是没有把夏飞放在眼里的人,迄今为止,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估计这一次术医门的杂碎们,也不会例外。
尹泰煕四下打量了一番道:“外面什么情况?怎么能不能逃出去?”
孙霸摇头道:“这是一个地下基地,不但防守严密,而且四面都是江水,想要逃出去而不被发现的可能性不大!更何况,对方应该在我们的身体内部动了什么手脚!虽然我暂时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但是隐约能感觉到中毒的迹象!”
卧槽!!真的假的?
尹泰煕连忙试了一下,但是片刻之后,她更加狐疑地瞥了孙霸一眼道:“我没发现有什么地方不正常啊?”
孙霸道:“是十二正经中的足少阳胆经和足厥阴肝经,你再试试!每次我催动真气经过的时候,都会觉得有刺痛的感觉……”
尹泰煕又试了试,还是没有任何感觉。一看她的表情,孙霸就猜到了。
他心里忍不住暗暗嘀咕起来:玛的!这些高丽棒子搞什么鬼?同样是俘虏难道还要区别对待不成?
“要不,我来帮你试试看?”孙霸还是有点不死心!
尹泰煕无所谓道:“好吧!”
于是,孙霸就走到她的背后,伸出双手按在她背上的穴位,然后真气注入她体内,缓缓地游走起来。不到三十秒,真气就游走到了十二条正经中的足厥阴肝经。
这时候,尹泰煕突然感觉到肝脏部位好似陡然间被十几根银针狠狠的扎了进去一样,痛的她猛地一下跳了起来,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啊……”
孙霸吓得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只见尹泰煕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四溢,整个人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