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司空凌云冷冷地看着夏飞。 br>
夏飞四下里看了一眼,犹豫道:“这一句两句话只怕说不清楚啊!要不然我写下来给你们吧?反正我也答应了小皇帝龙云,给她留一份做纪念!”
司空凌云点头道:“那你写吧!”
夏飞又看了他一眼道:“那什么,这里没有纸,没有笔,你让我怎么写?要不然,等出去之后,回到大胤帝国的皇宫,让小皇帝给我准备好笔墨,我再给你们写吧?”
“滚!”
司空凌云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执掌权柄几十年,本来早就养成了很深的城府,一般不会轻易在人前流露出太多的情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遇到夏飞这个二货之后,仿佛所有的城府、所有的修养,所有的一切都失效了……他不仅仅想狠狠的臭骂这小子一顿,而且想狠狠的揍这小子一顿!
可以说,要不是实在揍不过夏飞,他早就动手把夏飞打出屎来了!
“就在这里写!用树枝沾着青草汁,写在衣服上面!”司空凌云咆哮道。
夏飞皱了皱眉头,为难地道:“这传承有点多啊,衣服上估计写不下……”
司空凌云嘴角抽搐了几下,最后强忍着暴走的冲动道:“让你手下的那些家伙,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几十件衣服总够你写了吧?”
“好吧!你赢了!”夏飞无语地道,“像你这样又老又抠门还如此奸诈的老东西,估计全世界都找不出几个了……”
说完之后,在司空凌云发飙之前,夏飞对飞车党的小弟们道:“大家把衣服都脱下来给我,如果有谁的脸皮比较厚的,觉得自己光着屁股也没关系的,可以连裤子一起脱……”
我脱你妹啊!
司空凌云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眼前眩晕不已,太阳穴的青筋一个劲的跳啊跳啊,仿佛一不小心,脑血压就会过高!
于是,夏飞就将飞车党小弟的衣服铺成一排,然后用树枝沾着一种深紫色的树叶子的汁液,开始在衣服上面写起字来。
在龙傲天的记忆之中,龙腾大陆的武道传承包括:武徒、武者、武士、武师、先天武师、宗师、大宗师、武圣……
前面的四阶,也就是从武徒到武师这个境界,其实都是基础的淬炼身体,淬炼皮膜,淬炼经脉、淬炼骨骼。这个和地球上的武道其实没有太大的差别,只不过,地球不是武道世界,各门各派的武功分等级又有不同,不同的拳法可能淬炼的部位都不同,既有专门淬炼外部外门功夫金钟罩铁布衫什么的,也有专门淬炼内部的太极等内家拳,其余诸如什么明劲、暗劲、化劲、罡劲……
总之就是没有一个完整而统一的武道修炼的系统。
所以,地球上的高手,要么是靠天赋,要么是靠运气,才能突破这前面四重境界,进入第五重先天武师境界。
进入先天境界之后,基本上就可以算的上是高手了!
比如夏飞满十八岁之后,刚刚从马蹄村出来的时候,就是突破先天武师境界之后不久,那个时候的陆少晗也是刚刚踏入先天武师境界。
后来,夏飞在服用了超级药剂之后,就从先天境界突破到了宗师境界,那时候,在地球上,基本已经很少能遇到对手了!
最后,因为雅各布这头大妖兽的压力,夏飞将“圣裹尸布”这件圣物之中的一滴圣血融入体内,融会贯通,从宗师境界突破到大宗师境界。
可以说,在当时的地球,但从武道修为来说,他这个大宗师境界已经称得上是登顶了,说是天下无敌也不为过!因为地球上同样没有武圣境界的强者存在!
至于司空凌云,也同样是大宗师境界。只不过他这个大宗师是已经渡过了巅峰期,日渐衰落的大宗师,如果不能在十年八年之内成就武圣的话,从此就一年不如一年,最终唯有化为冢中枯骨。
唰!唰!唰!
唰!唰!唰!
夏飞写的很快,不假思索,完全是将脑海里现成的东西写出来,并未有丝毫的篡改。因为临时想要篡改一些东西而又不露痕迹,确实比较难以办到的!
司空凌云虽然因为患得患失而变得行为举止有些失常,但是毕竟不是智障,太明显的破绽,还是很容易就会被识破的。
所以,夏飞干脆把真的武道传承交给他,反正就算给了真的,司空凌云这老家伙也未必就能够突破,那又何必浪费脑细胞去想着怎么篡改呢?万一篡改来篡改去,把真实的记忆改的自己都搞不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那岂不是傻*逼了?
足足一个多小时,夏飞把二十几件衣服全都写满了,最后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写满,最后不得不让司空凌云把他身上那件黑衣服也脱下来才彻底写完。
写完之后,这逗逼把手中的树枝笔一丢,对龙云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幸好写完了,不然等一下让你这小皇帝脱衣服,那就不妙了!”
龙云羞红满面,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司空凌云才没心思去管这些,他将地上那些衣服一件件的卷起来叠好,然后打包起来。
二十几件衣服堆在一起,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夏飞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道:“回到地球之后,如果有人看到你背着这么多衣服,会不会以为你是刚刚从服装厂进货回来啊?”
进你妹的货!
司空凌云刚刚得到了武道传承,心情还不错,所以只是白了夏飞一眼,完全没有理睬他的**。
然而,夏飞这货却仿佛找到了乐趣似的,继续道:“也有可能会以为你打工的那家服装厂倒闭了!于是你只好拿着一包看起来不怎么样的衣服抵工资了……”
“你闭嘴!”
真的是忍无可忍啊!司空凌云简直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因为他真的很担心自己会按耐不住,要去掐死夏飞这个逗逼,所以,还是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为妙。
只见他把那包衣服往肩上一背,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