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接完电话,看了看时间。开了个会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也不知道小冷醒来没?高冷心想,出了洗手间边吸收边抬眼看了看镜子,一下看到脖子处几处抓痕,细细小小的,是昨晚沐小冷抓的。
不由得,高冷眼前浮现出昨晚她那副娇羞到不行的样子,在浴室洗着澡一下被压到墙壁上,温热的水,温香软化的沐小冷,红红的脸和害羞抖动的长睫毛。
还有那淋水下凹凸有致的身材,粉红的肌肤以及无法描述的绝佳手感,这是纯情的少女才会有的粉红和手感,光浮现在眼前,就让高冷难以自持。
他伸出手拨开了领子,里面的抓痕挺多,小冷还真是没手下留情。
也怪不得她,处/子之身,疼是难免的。加上高冷的本就比一般人要雄伟许多,如果不是他颇有经验,依着沐小冷那死死地并拢腿那架势,要是搁个没有经验的,恐怕会弄得双方都很疼。
高冷有经验就不一样了,越紧致越舒适,只是头几次苦了小冷,痛得那模样......
水哗哗地流着,高冷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笑了起来,心疼小冷疼的那副模样,可就是那副模样,让他根本无法把持,男人的征服感,随着小冷的痛,而疯狂暴涨,再随着小冷第一声、第一次舒适,而愈发咆哮。
疯狂抖动的床,疯狂抖动的沙发,和疯狂的充满节奏的浴室。
还有身下任由他摆布的却很是生涩的沐小冷。
哗哗哗,高冷低下头,用手将冷水扑到脸上。
真想现在再去酒店!高冷狠狠地咬了咬压根,抬起头看着镜中有些冲动的自己,心想。和沐小冷的体验,让他感受到了和自己爱的人才能达到的极致感受,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高冷拿过手机,本想直接拨沐小冷的电话,可看了看时间又犹豫了一下,小冷被折腾了整整一宿加一个上午,想必还没醒。于是他发了个短信过去:醒了吗?醒来饿的话直接打电话到前台点餐,酒店的饭菜还不错的,晚上洗白白,等我。
发出去后,高冷忍不住笑了笑,擦了擦手,沐小冷的味道,他还没吃饱呢,晚上怎么可能饶过她?就算她疼,也有其他形式得到嘛。
本以为沐小冷还没醒,却没想到很快就回了短信:回妈妈那,妈妈来接我了,不方便接电话。
高冷一看楞了一下,继而会意地笑了笑,想必这颜钟慧已经知道沐小冷是他的人了,带走就带走吧,还能跑了不成?小冷和颜钟慧在一起他也放心,于是将手机往口袋里一放,阔步走了出去,直奔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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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小冷坐在飞机上,泪眼婆娑地看着窗外,飞机还未起飞,陆陆续续还有人上机。
当她看到车外的道路是开往机场的时候,心里就明白了几分,颜钟慧的这个反应,加上机场,沐小冷虽然单纯,可类似的事情她见得多。
生在官宦之家,耳濡目染的多。
记得小学的时候,一直和她玩的好的浩浩哥哥,突然在某一个下午急匆匆地离开,走之前浩浩哥哥送她一个玩具,说是一会要上飞机了,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和他妈妈。
只是浩浩哥哥的父亲,当天晚上就被抓了。
初中的时候,沐正堂的世交之女,和她一直关系不错,也是在某一个晚上,举家消失,坐上了飞机,再也不见。
在沐小冷的成长历程中,和沐正堂出席各种晚宴数不胜数,听各种唏嘘故事也听了不少,对官场这个圈子也有一定粗浅的了解,其中一条便是:很多官员子女、老婆的国籍,是外国国籍或双重国籍。而在晚宴上常常被人谈论的就包括有些官员即将被查的当口,举家坐飞机消失的事例;而更多的则是一个官员被抓,而父母、子女、伴侣则早已安排到了国外,一人失意,却保住全家安康。
这在政治上有个词来形容:裸官。
除了官员这个人,其他至亲和存款全部在国外。
沐小冷听了太多太多类似的案例了,虽然这几年国家大力查裸官,一旦发现则取消行政级别,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可以想法子双国籍不说,实在是不能改国籍,也可以想法子获得另外一个国家的永久居住权。
只要有永久居住权,万一遇着纪检委调查,先让家人逃出去再说,以后再改国籍,也不是难事。
这类事,是官场中见怪不怪的事了,沐小冷听得多,可听得更多的则是她爸爸沐正堂说的:行得正,改什么国籍?为了那两钱,何必呢?
在沐小冷的心目中,她爸爸是个清官,绝对的清官。
如果不是清官,沐小冷根本就不需要再bv电视台实习,直接就可以拿到bv电视台的编制指标,毕竟沐正堂可是苏省纪委书记。
省纪委书记,给子女一个工作指标而已,在官场这点能耐,绰绰有余。
自己子女弄个编制,在老百姓看来bv电视台这编制是需要考得焦头烂额都很难达到的事,可对于官场来说,对于沐正堂这个级别的人来说,虽然这违纪,可给子女弄个编制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大伙儿都这么干,可就是这么普遍的潜规则,沐正堂也不愿意掺和。
“这编制说了透明公开,那就是透明公开,你是我沐正堂的女儿,我已经用自己的关系让你在大学期间就实习了,只能到这一步,这编制你得靠自己的本事去考!”沐正堂的原话还历历在目。
“爸爸,你是贪官吗?”沐小冷低头看着手中的信,泪水啪嗒啪嗒地打在信件上。
信不长,沐正堂的笔记温润如玉,像极了他这个人,可这温润中却有慌张,可见写得匆忙。
小冷,如果你看到这封信,那就说明爸爸怕是难逃一劫,已经给你备好了英国的永久居住权......
“如果爸爸不是贪官,那为什么,为什么我有永久居住权呢?”沐小冷紧紧抿着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抖动着双肩,将信放入贴在胸口的口袋。
“小姐,兴许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呢。”沐小冷旁边的座位上坐这一个约莫六十的老头,看上去慈眉善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先过去了再说,资料都给你备好了,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我还没跟高冷哥哥说呢。”
“你觉得,你能跟他说吗?”曹叔说道:“你可是在逃逸。”
沐小冷一下将头扭到一旁,剧烈地抽泣了起来,只是压抑着声音,看着速度越来越快的飞机,离地面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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