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记者

作者:高冷的沐小婧

   活罪难逃

  几个人有些迷糊,而小头目似乎听懂了一刀的言外之意,他阴笑一声:“老三他们那帮人找到了缺子吧?我给他打个电话商量一下。”

  那边得到的命令是一模一样的:五点前将这两个人同时送到警察局,注意保证人员安全。

  很快,两拨人聚集到了一起,缺子被五花大绑捆在车上,而血喉依旧在井盖底下。

  “老三,你怎么看这事?”

  “晚上要跟高老大吃饭,我听说这两杀手盯的可是高老大的女人,就这么送警察局?那我可不好意思跟高老大吃这饭。”

  都是东帮的兄弟,既然有能耐在第一时间就找到这两位杀手,这拨人也是有过人的本领的,几个人一商量觉察出了一刀的话中话。

  “血喉手中几个命案,我已经叫几个兄弟过去找命案的那些家属了,有几个在帝都。”老三燃了一根烟看了看时间:“离这家属过来起码还有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可不能闲着,可是要保证不出人命,怎么玩?”

  一抖腿,再挑眉,一行人明白了。

  现在才一点,五点才送到警察局,中间四个小时难道空着?自然要在保证这两杀手不死了的份上,好好惩罚一下了。

  “我有个法子。”一个小弟凑了过来挤眉弄眼的:“这缺子身上一堆的国外那什么药,二十几包呢,都给他们喂了塞下水道让他们玩玩去?”

  “二十几包......那玩意儿听说一点点就能让再圣洁的女人急不可耐,喂这么多.......”

  “死不了,再说了,你不把他们两个折腾散了,一会人家属来了,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血喉和缺子犯过的事太多,天南海北的大的小的,命案有五六起,强奸案十几起,备案的没备案的都乱成一乱麻,尤其是血喉,他的三起重要命案都已经备案却破不了,没备上案偷偷杀了的有多少,只能问他本人了。

  这几个家属都不是帝都的,不是帝都人却都在帝都呆了整整五年,风餐露宿四处奔波,为的就一件事:找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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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臭不可闻的血喉终于从湿滑的下水道爬到了井盖附近,伸出手推了推发现井盖异常地严实,他不敢大声呼救,他这种身份呼叫等于自首。

  他双腿分开踩在用匕首弄出的槽洞里,喘着粗气再次伸出手顶了顶井盖。

  还是弄不开,这井盖就跟被人压住似的,怎么顶也顶不开。

  血喉伸出手擦了擦汗水,下水道下方臭气熏天,他累了这么久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人都要虚脱了。

  “血喉?”外面传来了一阵很轻的呼唤,声音陌生,吓了血喉一大跳,他张了张嘴想回应又怕回应,拿出手机看了看居然发现有信号了,于是不理会那声呼喊直接给缺子打了过去。

  关机。

  血喉一下紧张了起来,到底是谁知道他在井下?缺子为什么关机?在血喉看来,只有一个可能:警察来了。

  “血喉?”那声声音又传了过来,吓得血喉一哆嗦,他腿一软,扑通一声闷响再次掉入井底摔得他半天回不过神来。

  “条i子,是条i子。”血喉的腿哆嗦了起来,他努力稳住心神再次爬了上去,体力透支严重的血喉这一次爬到井盖附近已经汗流浃背。

  突然一阵车启动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开过来三四辆,将这边偏僻的地段围着井盖挡了一圈,熄火,有人下车。血喉想透过井盖上的小孔看看外面到底什么情况,却发现小孔被人用脚踩住。

  脚步声传了过来,伴随着一阵呜呜呜地奇怪的声音,征战多年的血喉一下就听出那奇怪的呜呜呜的声音应该是被人捂住了嘴,挣扎发出的声音。

  血喉手拿着匕首愈发紧张害怕了起来,杀手的本能告诉他:他的命数要到了。

  死,杀手怕吗?

  杀手杀人的时候一点都不怕死,那是不怕对方死。可危险轮到自己了,那就不一样了:杀手血喉此时怂得就像个孙子。他倒吸一口冷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快速把匕首塞到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掏出枪,刚刚掏出井盖一下就被人拉开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三个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血喉,久仰大名。”东帮的两个头目不约而同地说道:“能见到你,真是荣幸。”

  “你你你你,这位大哥,你们是?”血喉在见到几个黑乎乎的枪口齐刷刷对准自己的一瞬间,是恐惧的,他知道遇到大事儿了。

  可再一看这几个拿着枪的哥们,笑得比菊花还灿烂是怎么回事?

  这可不是恐吓的笑容,也不是冷笑,这种笑容发自内心、由衷地、热情的笑。

  血喉有点懵,他吃不准眼前这一群明明拿着枪对着自己,却都脸上透着压抑不住的高兴笑容的几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仇家吧?不可能笑啊......

  来救他的吧?不可能拿枪指着啊......

  能不笑吗?血喉等于五千万,你要是看到几千万你也笑,嘴这玩意儿根本就控制不住往上扬,标准的八颗牙齿露出来还嫌少,恨不得亲血喉一口的那种心情。

  文艺点说,就那种:穿越千山万水,终于遇到你。

  这画风颇为诡异......

  “我们高老大的女人,你也敢盯?”东帮的终于收住笑,这一句话一出来,血喉满脸惨白,他的腿一软差点掉下来,一下就让东帮的拉住直接拖了出来按到了地上。

  “还敢弄这些!你不看看简总她们是谁的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一堆从缺子身上搜出来的药一下丢到了地上,血喉的头被人踩着,他看到那堆药的一瞬间,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知道,缺子也被抓了,两个人都完蛋了。

  头目处看了看,车辆将井盖这挡得严严实实,再次转过头来后,目光里都是凶狠:“哥几个,灌吧。”

  血喉身手好,架不住东帮这一群身手也不错的兄弟。也就几秒钟的功夫,早就没什么体力的血喉一下就被人拉了上来直接往嘴里堵上了一堆粉末状的东西,随即身上的利器都被摸走,一脚就把他再次踢进了下水道。

  扑通,一声闷响。

  扑通,又一声闷响。

  缺子也被踢到了下水道。

  两个吃饱了那堆药的师徒,会如何演绎一段下水道浓浓的师徒情呢?下水道上方的显然拭目以待。

  “头儿,你说这药真这么灵吗?”一个小弟竖起耳朵听着下面的动静,听半天没听到什么动静,不由地有些质疑。

  “灵。”另一个十分肯定,他压低了声音:“国内的药跟那药一比,那就是孙悟空见了如来,不是一个档次的。我一哥们就用了一点点粉,就让一直不同意那啥的小姨子给从了,而且还从了四五次,爽是爽了,最后判个强i奸,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