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旁边的武腾海听到这话,顿时都快被气炸了,有些疯狂的尖叫起来。
有人跑到自己的婚礼来捣乱破坏,这本身已经足够气人了,而自己的新娘,竟然还答应跟这个破坏自己婚礼的男人走,这让武腾海感觉自己的头上,似乎是被戴了一顶天大的绿帽子!
武腾海气的眼珠子都红了,看向墨云涛,狂吼道:“墨云涛,你不是说这个臭小子是你朋友吗?既然是你朋友,为什么会来破坏本少的婚礼?这到底是什么意思!”tqR1
“我不知道,武少,我真不知道啊!”
墨云涛看到叶浮屠竟然真的动手破坏婚礼,心中都快把他给骂死了,这个混蛋自己找死也就算了,现在还坑了他们墨家,真是恨的他牙根痒痒。
不过,心中的恨意,墨云涛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只能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尽量摆脱关系,就算之后武家秋后算账,也可以减少一部分责任,不用承担武家太多的怒火。
“妈的,不管这个小子为什么破坏老子的婚礼,老子今天都要弄死他!”
武腾海脸色狰狞的狂吼一句,接着凶神恶煞的看向了墨小烟,道:“墨小烟,你刚才竟然愿意跟这个野小子走,看来你已经背着我跟这个野小子勾搭上了!”
说着,武腾海的双眼中浮现出一丝森然的杀意,如果不是墨家之主还在旁边,他现在估计已经动手先把墨小烟给掐死了。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放过墨小烟的打算,这个贱女人今天害的自己丢了那么大的脸,不将这个贱女人折磨的生不如死,难消他心头而起!
武腾海咬牙切齿的道:“墨小烟,你给本少等着,等我解决了这个野小子,再来教训你这个红杏出墙,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来人,给我干掉这个臭小子!”
“是!”
一众武家高手闻言,顿时神色冷厉的大喝,旋即一群练气境的武家弟子从宾客群中跳了出来,施展出各种各样的法术,有的打出无数火球,有的激发出万千水箭,还有冰矛……总之是千奇百怪,看的人眼花缭乱。
轰隆隆!
接着,那漫天的法术,带着狂暴凶悍的气势,铺天盖地的朝着叶浮屠怒砸而去,那可怕的威势,竟然打的虚无空间都颤动起来,泛起一圈圈若有若无的涟漪波纹。
“我靠,这是拍电影吗?”
“果然跟传闻中的一样,武家并不是普通的凡人家族,而是修仙家族,家族中的每个弟子,都掌握着神奇的力量!”
“唉,这个傻小子,到谁家去抢亲不好,竟然到武家来玩抢亲,真是自寻死路!”
武家弟子出手的威势,将在场的宾客吓了一跳,毕竟在场的宾客不是所有人都乃修真者,还有一部分普通人。
好在,这些普通人都是富豪,见识渊博,倒也没有受到太严重的惊吓,只是懵逼了片刻,就回过神来。
接着,那群宾客用一种默哀的眼神看向了叶浮屠,他们似乎是已经看到这个可怜的小子,在那漫天的攻击之下,凄惨灭杀的景象!
“不!不要!武腾海,你快让武家的人住手!只要你愿意放过叶神棍,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旁边的墨小烟看到这一幕,顿时吓的花容失色,赶紧向武腾海求饶起来。
“放心吧,我不会灭杀了这个野小子的,我会先把他打残了,然后关起来,用各种残酷刑罚折磨,让他生不如死,呵呵,得罪了我武腾海,想要轻松的死去,那是不可能的。”
武腾海看向了墨小烟,一脸变态残忍笑容的阴测测道:“哦对了,你不是喜欢这个野小子,愿意跟他走吗?等我把他抓起来,我就把你这个贱女人带到他的面前,让这个野小子亲眼看着,我是如何玩弄凌辱他喜欢的女人,桀桀!”
旁边的墨家之主,听到武腾海的话,心中别提有多不爽了,毕竟墨小烟可是自己的女儿,这武腾海当着他这个做父亲的面,说要玩弄凌辱自己的女儿,他心中能痛快才怪了。
然而,就算墨家之主心中不痛快,但这时候却也是一个屁都不敢放,这时候要是得罪了武腾海,要倒霉的就不是一两个人那么简单,而是他们整个墨家,都要倒大霉。
“都给我滚!”
就在众人都以为叶浮屠要被那漫天的强大攻击,给打的不死也得残废的时候,叶浮屠抬头,用漠然的眼神看向了那漫天的攻击,接着脚踏柔软红地毯,不退反进,一步步朝着礼台走去。
很快的,那漫天攻击便带着狂暴气息,降临到叶浮屠身周两三米的范围,眼看着就要轰击在叶浮屠身上的刹那,这时候,叶浮屠眸光一凝,陡然发出一声暴吼。
“砰砰砰!”
“噗噗噗!”
这一声吼,宛如天雷炸裂,音波如惊涛席卷而出,撞击在那漫天的攻击之上,顿时,那漫天看似强大的攻击,如同遇到了烈阳的冰雪,迅速的消融瓦解,眨眼间便是被崩灭个一干二净。
然而这还不算完,那股音波震灭攻击之后,还轰击在那些出手的武家弟子身上,顿时一个个如遭无形巨锤轰击,脸上浮现出一抹惊骇欲绝神色,张开嘴巴,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狂喷鲜血的倒飞出去。
“这,这怎么可能!?”
一群人看到这一幕,顿时被吓傻眼了,满脸的呆滞惊骇之色。
他们本来以为叶浮屠是会被那漫天攻击秒杀的,可是谁能想到,叶浮屠竟然一声吼,便将那么多武家弟子重伤震飞,这太不可思议了!
因为对于众人而言,叶浮屠就是一只小猫咪,而武家则是一头猛虎,本来大家都以为猛虎被一口咬死小猫咪,但结果却是小猫咪一挥爪子,竟然把猛虎给抽飞了!
如此一幕,给众人带来的视觉冲击效果他强烈了,谁能不震骇。
叶浮屠并不在意众人的心中是何等的惊骇,依旧是一步又一步,不徐不缓的朝着礼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