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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平时打电话几乎不怎么花时间,往往三两句话就能把事情交代清楚,可是跟周正的这次通话,却足足打了有十几分钟。对于陈荣的特别关照,秦风打心底里感到意外,但送上门来的好处没理由不要,跟周正反复确认了没有其他的附加条件后,秦风便高高兴兴地让周正替他向陈荣道个谢,然后等挂了电话,秦风甚至还想亲自再给陈荣打回去,不过转念一想表现得过于主动或许会招致陈大人的看轻或者是反感,忍了忍,还是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眼下秦朝科技虽然已经暂时独立,但酷浏网从京城搬回东瓯市的这个想法,却还得先跟郑跃虎商量商量。打完和周正的这通冗长的电话,秦风刚把手机放下没过2分钟,郑跃虎便说曹操曹操就到,一通电话打了进来,然后张口就打听,问秦风说老弟你到底咋的了,是不是瓯投那群禽兽欺负你了,要不要哥哥找国税的人帮你去敲侯聚义一榔头。
秦风也不知郑跃虎是吹牛逼还是真有这能耐,但不管怎样,总之赶紧先把这煞笔的****之火扑灭,回答说小弟很好、一切都好、这大半年来都没像现在这么好过,现在终于农奴翻身把歌唱,推翻大山做主人,从此以后自力更生丰衣足食,郑跃虎听得一愣一愣的,感叹说要不是哥哥查过你的底细,保不准要误认为你家往上数两代也是跟着闰之爷爷占山为王的老同志。
秦风呵呵着和他扯着淡,然后吃一口苏糖喂到嘴边的甜蜜通心粉,郑跃虎扯了十来分钟,听得秦风手机都发烫了,才说自己明天中午做东,要给秦风接风洗尘,顺便介绍几位在京城部委奉献青春的大院子弟给秦风认识认识,并谆谆嘱咐让秦风一定带苏糖过去,好叫纨绔们开开眼,看看什么才叫一等一的亚洲美女。秦风这通电话打得比上一通还辛苦。
然而事情并没有完。
第三通电话来自王艳梅,丈母娘忍无可忍,打的是苏糖的电话,接话的却是秦风。好在这回说话很利索,秦风只花了半分钟就摆平了她。王艳梅听秦风说一切安然无恙,总算也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只要秦风没倒,小两口想在房间里待多久都无所谓,反正打桩机都有机器发热不得不停工的时候,更何况人力有时尽,所以除非秦风真打算死在苏糖的肚皮上,不然早晚还是得出门的。
接完王艳梅的电话,秦风和苏糖索性又都把手机给关了。
分开这么多天,天大的事情都要等恩爱完毕再说。不过为了避免网上舆论传得太过分,在上床之前,秦风还是发了一条微博:“酒照喝、马照跑、舞照跳,一切安好,大家放心。”
……
小别胜新婚。这个夜晚,秦风和苏糖之间发生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事情,其不可描述的尺度之大,简直不可描述。小两口来回尝试了七八套动作,一直从晚上7点多弄到凌晨快1点,弄到腰酸腿软、体力透支不说,秦风甚至隐隐有种错觉,觉得自己身上的某处地方可能磨破了皮。
最后一次释放完体内仅存的激情,秦风总算偃旗息鼓下来。
他喘着粗气,粗重的鼻息,重重地打在苏糖大汗淋漓的滑腻肌肤上。
两人的身体依然以最紧密的方式连接着,苏糖坐在秦风腿上,修长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闭着眼,细细感受着源自小腹中心的美妙触感,玲珑有致的娇躯轻轻颤动着,那恩爱到最情浓时的余韵久久不散,仿佛飘进天堂的灵魂,半天都回不到人间。
她环抱着男人并不强壮的背,将秦风的头紧紧地摁在自己的柔软而温暖的怀里,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足足有三分钟,她才终于喘上一口气来,睁开眼,眼里满是抹不去的春色,布满红晕的俏脸上,透着心满意足的幸福,还有一丝清纯不做作的娇羞:“老公,舒服死了……”
秦风闻言,身体又是一阵激动,但实在是没力气再继续了。
他温柔地抚摸着苏糖光洁如丝的肌肤,满头虚汗地喘着气道:“明日再战……”
“嗯。”苏糖羞答答地把头靠在秦风肩上。
睡前难得洗了个老老老实实的鸳鸯浴,两人换了间卧室。
躺进干燥温暖的被窝里,苏糖跟八爪鱼似的缠在秦风身上,一时半会儿的还没要睡着的意思,抱着秦风继续说些今天又没戴套套,不知道会不会怀孕之类的话。秦风的脑子已经连同身体一起被掏空,嗯嗯啊啊地敷衍应付着,一只咸湿的手仍然贪得无厌,搭在苏糖高耸挺拔的玉女峰上揉来揉去。只是才咸湿了没一会儿,秦风就累得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连日疲劳带来的透支,让几个小时前才刚刚睡醒的秦风,又一次打着呼噜睡了过去。
这是苏糖头一回听见秦风鼾声打得这么响。
她侧过身,在秦风脸上吻了几下,然后稍微将身上往上挪了挪,抱住秦风的头,轻柔地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不消片刻,就跟着秦风一起,沉沉入眠。
……
秦风是被憋醒的。
更确切地说,是闷醒的。
只睡了5个小时左右,秦风就在清晨6点出头醒了过来。
没有吵醒昨晚同样累坏了的小媳妇儿,秦风轻手轻脚走出卧室。
房间的供暖依然良好。
纵然秦风明显体虚,可全|裸着在房间里走动,依然毫无压力。
回到啪啪首回合的房间,打开行李箱,先把内|裤穿上,然后又找了两个房间,终于在一扇门后,同时找到了自己和媳妇儿昨天脱下的那两条。秦风提溜着这两条小裤裤,回想起自己和苏糖昨天在这扇门后干的事情,轻轻摇了摇头,客观地批判道:“昨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真是太下流了……”
套上保暖衣,秦风走进卫生间洗漱完毕,顺便也洗了两个人的贴身衣物。
7点左右,正要下楼吃饭的时候,苏糖迷迷糊糊地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秦风,就扑上去抱着撒娇,光溜溜地秦风身上蹭啊蹭的:“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再陪我睡一会儿嘛……”
“我昨天都睡了十几个小时了。”秦风把她横抱起来,稍微有点吃力,但还是勉勉强强抱回了卧室,往床上一放,说道,“把衣服穿起来吧,跟我出去跑跑步,精神一下。”
“嗯……”苏糖半睡半醒地答应,然后愣了半天,才想起来道,“我的衣服好像不在这个房间里啊……”
秦风转身就道:“我给你拿。”
过了几分钟,秦风捧来一堆苏糖的衣服。
苏糖坐在床沿踢着腿,张开双手摆出一个要抱抱的动作,一双雪白的大白兔就在秦风眼前晃啊晃的,晃得秦风两眼又有点发直。
“帮我穿。”苏糖继续撒娇。
秦风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冲动,没又再对苏糖下手,然后笨手笨脚地帮媳妇儿把她的d罩bra穿上,一边自言自语地转移注意力道:“感觉还是脱的时候比较容易。”
“你脱我衣服的时候多兴奋啊。”苏糖道,“现在你知道当女人有多不容易了吧,每天戴着两个大钢圈,又闷又重,还不就是为了防你们这些整天色迷迷的男人。”
秦风笑道:“女神,看样子你感触颇深呐!”
“那是。”苏糖道,“我从上初中开始到现在,见过的色狼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见到你不起色心的男人不是功能有问题就是取向有问题,屁股抬一下。”秦风把小裤裤给苏糖套上,“真是的,昨天居然裸|睡了,也不知道这里的床干不干净。”
“应该不会吧……”苏糖被秦风说得有点小紧张道,“我们会不会得病啊?”
“但愿不会吧,怎么说也是五星级酒店……”秦风叹道,“下回要吸取教训啊,就算裸睡也得做点防范措施。”
“怎么做?”苏糖问道。
秦风给出了一个毫无节操的答案:“不要拔出来。”
“你好恶心啊!”苏糖娇嗔着拍了秦风一下,然后又一本正经地问道,“不过你们男人的小丁丁如果在那里面泡一个晚上……它不会泡烂掉吗?”
秦风沉默许久。
“阿蜜,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