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儿,不用管我!”阿米尔汗没想到这第一个回合挂彩了,还差点去见马克思,这对于他来说,可是很不光彩的战绩,不由的有些尴尬。 br>
“好!”这是战场,子弹在耳边徘徊,没那么多时间废话,说话间雪地坦克已经滑了下来,只不过从长达两百多米的斜坡滑下来,速度有些快,向左一行人往后退了四五十米,甚至雪地坦克撞毁了其一处石雕才停了下来,如此一来,向左一行人等于退到了距离冰宫的五百米之外。
这对于向左哥几个来说不受什么影响,毕竟枪法摆在那儿,可对于帝之手的人而言,在这环境下,准星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
虽然绝大多数步枪的射击范围都在600米之内,但是真正能做到精准的只有400米距离而已,除非枪法特别好的人,在能排除环境因素干扰下,依然可以保持原有的射击水平。
“老楚,你怎么样?”向左刚才其实已经看到老楚被咬了,可是没时间问,这藏在坦克后面,趁着换子弹的时间,才问了一句。
“没什么关系,反正左臂已经废掉了,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挨一下,干掉一个狙击手也值当!”老楚笑了笑说道。
“你是传狙击手,狙击手的教科书,纵然现在处于不利的状态,你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你和他们交手,只能是他们枪或者毙命,你不应该受伤!”向左厉声吼道。
在战场,作为一个优秀的指挥官,不单单是要有过硬的单兵素质和卓越的指挥才干,更重要是要在关键时刻,激发所有战士的战斗意志和信心。
虽然向左知道,对方的狙击手也很厉害,老楚来之前带着伤,甚至于老楚现在也豁出去了,左臂已经不能发挥任何作用了,关键时候,用来挡子弹,也是一种选择。
可有一点,他和向左都知道,**所能承受的伤害是有限的,挨两三下没事儿,回去把子弹取出来,消毒包扎好用不了多久会恢复,可你总不能当肉盾使唤,一旦承受的伤害到了极限,算是及时能得到救治,这条左臂也要废掉,这是肯定的,出道这么多年,大家都知道。
“明白!”老楚答应了一声。
“无涯,过去负责给老楚掩护,保护他的周全!”本来是阿米尔汗保护老楚,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可现在的阿米尔汗短时间还需要恢复,至少在几分钟内没有战斗力,而对方的火力又这么猛,狙击手不能停下,段无涯自然是不二人选。
退一步说,段无涯这厮算是老楚多挨两下,都能扛的住,他的身体素质哥几个都好,完全属于那种肌肉坦克型。
“银狐,实在攻不下来撤吧,现在战斗力折损这么大,他们只是出了一小部分人而已,我们坚持不下来的!”阿米尔汗不是怕死,他是觉得这么打下去,他们只能是白白搭性命,毫无意义。
同样的问题,其他几个人心里也浮现过,可是他们不会问为什么,在他们的心里,向左的命令必须绝对执行,哪怕拼到最后一颗子弹,只要向左不下命令撤退,他们绝对不往后退一步,这是绝对的信任和服从。
阿米尔汗现在对向左也是绝对的信任,但是按照正常的角度来判断,这样的确毫无意义。
实际情况大家都看的明白,五个人算是满血状态,也未必能吃的下来,先撤回去,多找人手或者调集重火力来,没必要非得现在死磕。
“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也理解,说真的,我甚至都不想出华夏,在自己家里呆着多好,干嘛要跑出来送命,可你知道吗?这帮人在计划一个庞大的计划,这个计划我只知道一部分,他们占领了大量的石油、军火和毒品,把这些地方出来的资金投入各行各业收购或者垄断,开始着手控制全球的经济命脉!”
“这紧紧只是他们计划的一小部分,你想想看,他们有这么强大的火力,有这么多的后续资金支援,什么事情干不成?一直以来,我都无法确定对方的终极目标,只有抓住他们的关键人物逼问,或许才有结果!”
“还有,通过各个渠道得到的消息,他们最终的计划应该马要启动,一旦启动,我相信,不是这些边边角角的地方了,到时候,只要有人的地方,弄不好有他们的势力,遍地开花,我们该如何固守?”
向左知道阿米尔汗心里有疑惑,本来他准备等回去的时候,慢慢给阿米尔汗讲,当然了,昨晚也有机会,可是他不确定能不能信任这个人,刚才阿米尔汗的举动,让他多了一份信任,可也没到完全信任的程度。
无论该不该,到了这关头,也许,没有以后了,算他是是对方的人又能怎么样?最坏的结果已经在眼前了,还能这个坏到那里去?
向左趁着阿米尔汗在地喘息恢复的时候,一边探出头开枪,一边大声说着。
“明白了,我们是战士,我们并肩作战,为了那些不被战火卷进去的无辜生命!”阿米尔汗一听明白了,看来他还是把向左等人的格局想小了,在这里殊死搏斗,也是为自己的家园而战。
“这么是冲不去的,老楚,想办法把那个带头的弄下来,但不要弄死!”如此僵持,对他们极为不利。
“砰!”老楚早都准备好了,应声扣动扳机。
“噗!”阿三正暴跳如雷呢,调集手下去搞远程攻击武器,不干掉向左一行人还特么那有脸再进去,可这个时候,老楚毫无征兆一枪打了阿三的右肩膀,阿三栽出掩体,打着转滑了下来。
“好!”向左等的是这个机会,从坦克后面冲出去,双脚发力,迎着阿三冲了去,他要活捉阿三。
“轰隆隆!”当向左快要接近阿三的时候,一发火箭弹在他身边爆炸,向左都没来及反应被炸飞了起来,落到冰雪地面的时候,已经在冰涯边了,本能的一挣扎,脚下一滑,直接从冰涯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