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受到了冷落、有危险就是张媛媛吃醋的根源,只要给她热情、爱护,自然就没怨气了,这就叫治标不如治本、釜底抽薪!
“去,别闹,会让孩子听到的,她已经懂事儿。”越是曾经放荡过的女人通常对儿女越保守,她们从骨子里不愿意让儿女走自己的老路,然后就把一切罪恶归功于性问题上,好像只要解决了这个问题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似的。
张媛媛不能不说是个八面玲珑的女人,如果不是见识少、起点低,她会比黛安能力还强,至少在性格上比黛安缺陷小多了。但一遇到洪琪的事儿她就和一个家庭妇女没差别,啥手段也没了。
洪涛才不担心洪琪会不会发现父母亲热,发现了就发现了,这也就是个闺女,自己没法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如果是小子,最晚到小学毕业,按着他脑袋也得先把a片看完几部,还得告诉他如何跟女同学相处才能不让他自己陷入麻烦。
这可真不是什么不靠谱的教育方式,而是中华民族的传统。古人上千年前就云过了,堵不如疏。他们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刚刚成年的男孩子就已经有贴身丫鬟了。这个丫头是干嘛的?就是让孩子可以试验的自留地,免得他去外面胡搞惹麻烦。
可能有人要说了,这么做的家庭都是穷奢极欲的封建大家庭,广大人民群众才不会这样。这句话就是废话,不管到了什么年代,社会资源总是相对集中在一小撮社会精英手中的。谁不希望孩子以后飞黄腾达?飞黄腾达了干嘛?别说是为了祖国的富强昌盛,还不是为了让孩子能进入穷奢极欲大家庭的群体吗?
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谁都想让孩子去过那种生活,干嘛嘴上偏偏还要讨伐那种生活呢?这不成了精神分裂了嘛。
其实这也是人性,羡慕嫉妒……然后就是恨。因为大部分人无法得到,所以因爱生恨,就这么简单。
至于说社会上为什么也流行这种想法,那是这群精英阶级挂羊头卖狗肉的障眼法。一边喊着打倒这个、打倒那个,一边干的全是被打倒的那些事儿。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忽悠老百姓继续傻下去,别去和他们争夺有限的资源。
在只有一种声音的社会里,越是倡导什么就越别去做,越是不宣扬什么越有可能是正确的方向,这才是逻辑上的正确。
“把屋门关上不就成了……”不管张媛媛怎么想,反正洪涛已经把她抱住了,上衣撩起来往脑袋后面一缠就是天然的绳子,直接把张媛媛两条胳膊牢牢固定住。
“你就是个活畜生!关上门孩子也会听见的……”张媛媛还想挣扎,试图用膝盖把洪涛顶开。
“也对,这屋子不隔音。其实应该让她听听她妈妈叫起来是多么好听……嘿嘿嘿,那我们去阳台,两道门应该就听不到了!”
洪涛这身柔道功夫能真正派上用场的机会不多,但在对付女人的时候却特别管用。张媛媛刚把腿抬起一条,立刻就让洪涛给抄在手里,顺势往怀里一带,女人的身体就往后倒了下去,正好倒在了洪涛的另一条胳膊上,瞬间就是个单腿公主抱。
只是这位公主的模样有点惨,上衣都蜷缩在脖子后面,两条胳膊和投降一样举着。身体刚倒下,薄薄的短睡裤也被扯到了膝盖上,这就么衣不遮体的被抱进了阳台。
“求求你了,明天白天我陪你,在这儿不成……”张媛媛不是不想反抗,而是知道反抗也没用,索性改变了策略,打算和洪涛据理力争。
“哗啦……啪……”洪涛根本没搭茬儿,一把拉开了阳台上的窗帘,露出了外面的星空和楼下的点点繁灯,又把阳台的灯给关上了。
“挨着那么近会让邻居听见的……”此时张媛媛已经被洪涛挤在了落地窗上,两条腿被托起来,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不锈钢护栏上,胸前还埋着男人的脑袋。这时是夏天,上下左右的阳台上如果有人的话,纵使看不到也能听到,自己能忍住不叫吗?很难啊!
“你这就太不讲理了,在屋里怕孩子听见、在阳台上怕邻居听见,我怎么觉得我不是在自己女人家里,而是在别人媳妇家里啊!谁想听就听吧,如果他们能缴费我就做一张节目单,每天按时按点演出。”张媛媛越慌洪涛越有感觉,这两年自己和齐睿、黛安混得也有点变态了,也开始喜欢这种非常规的调调。
“啊……”张媛媛还想说什么,但随着洪涛托举她双腿的手一松,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说出来也晚了,只能咬着牙别让自己叫的声音太大。可是几个月的孤寂生活又让她忍不住,那种身体上的舒畅和精神上的满足都不是牙齿能对抗的,一声长长的吟叫还是从喉咙里发了出来。
这场阳台大战其实只进行了不到十分钟就换了地方,不是洪涛也怕被邻居听见,而是他手欠,为了刺激张媛媛把窗户打开了一扇。
结果张媛媛的反应是很不错,蚊子们也都欢欣鼓舞的冲了进来,非要和洪涛、张媛媛玩个**。那怎么成呢,洪涛在这方面还是很保守的,赶紧抱着已经半瘫的张媛媛跑回了屋里。
“公司又出什么事儿了,能把你愁成这个样子。”云消雨歇之后,张媛媛也不怕洪琪听到看到了,就光着身子很不雅观的趴在洪涛身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烟。不是她抽,而是替洪涛点上的,但得她拿着,要的就是这个劲儿。
只要能让女人感到你真心疼爱她,让她们身心都得到满足,你说要抽毒药她们都会陪着你一起,什么习惯、毛病都没了。这时的女人才是最可爱的,想的全是你。
“姓马的贪心不足,想趁机在公司里做大,我本来不想和他撕破脸,但现在看来必须他死我活了。你说我这么善良的人,看着别人倾家荡产心里过意不去啊。”
洪涛此时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刚才光为了刺激张媛媛,姿势难度有点大,屋里怕洪琪着凉又没开空调,身上再压着一个热乎乎的身体,这个汗都出透了。不过这种感觉并不难受,抚摸着张媛媛同样汗淋淋的后背,浑身的骨头缝里都暖洋洋的,说话也温顺了几分。
“这是早晚的事儿,做生意比流氓打架还残酷,表面上都是笑嘻嘻的,实际上血糊糊的可恶心了。等洪琪长大了你可别让她和黛安学,闺女要是变成那样,我这个当妈的得心疼死。”
明知道洪涛是往他自己脸上贴金,张媛媛也没去戳破。她也算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对这个行业里的打打杀杀早就看透了。别说是生意上的朋友,就算亲兄弟、父子、母女,能善始善终的也占不到多数。
“这件事儿我听你的,你说让闺女干嘛就干嘛。不过我觉得咱闺女的脾气好像随我了,长大了够呛能听咱俩的。”虽然洪涛对姥姥的预言不太相信,但也不能不信。老人家带大了那么多孩子,在这个问题上很有发言权。
“这次看到她了?”眼看香烟烧过了一半,张媛媛伸手把后半截放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里,然后在洪涛身上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终于问出她最想问、又忍了好几天没敢问的问题。
“嗯,我去找她一起过的生日。本来她还想再读几年研究生,但我没完全同意,让她明年回来先结婚,然后再出去念书。”
洪涛知道张媛媛就得问起金月的事儿,但没想到她这么能忍。这件事儿没必要瞒着,必须让她知道自己以后的打算,然后她才能做出相应的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