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那么悲观,周川和我的胜率是一半一半,我不会亲自出面解决他的,要论害人害得无声无息,恐怕谁也比不上我。”
“但未雨绸缪也是应该的,不过不是我,而是江警官。她到时候恐怕真在国内待不下去了,必须出去。蒸汽烟的公司就是给她的出路,这件事儿还得麻烦你父亲。”
“去催催他,要钱没关系、要股份也成,别舍不得。怎么说他也算我老丈人,给他多点我不亏。你也别老记恨他,在你们这种家庭里亲情必须由利益决定深浅,这个道理其实你心里明白,只是因为你是他的女儿才想不通。”
“把心态放平和,很快他们就会把亲情重新给你的,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要,看在我面子上都收着吧,这东西多点没害处。你看我,想有父母亲情都没机会了,假的都得不到,和我比你应该算很幸运。”
趁着黛安动情、心理最脆弱的时候,洪涛开始灌**汤了。黛安从小收获的亲情太少,属于性格缺陷,这种缺陷会伴随她一辈子,指不定会在何时何地添乱。
所以洪涛打算帮她治愈治愈,根治是不可能的,减轻点绝对有希望。她好了就是自己麻烦少了,这种事儿必须做,不能偷懒。
“……如果他们逼着你和我结婚呢?这种事他们绝对干得出来,到时候会用各种办法逼你就范,只要你有足够的利用价值。我害怕你倒时候会烦他们,然后就连我也一起烦了……”
黛安一直不想让洪涛和她家人接触的原因终于清楚了,这就是她的性格缺陷,不由自主的把家人当成了沉重的负担,还无法摆脱。
“嘿嘿嘿,说句不太谦虚的话啊,想把我逼到那个份儿上,你们家里人还不够格。有办法尽管让他们使出来,只要不太出格我都能对付,也不会迁怒于你的。”
“还记得刚才的话吗?我能对付的了周川,就能对付你的家人。只不过看在你面子上我不会下狠手罢了。你觉得我这张脸有人能捅破吗?你在意的那些事儿对我而言都是毛毛雨,脸皮都不会红的。”
洪涛被黛安的担忧逗乐了,又不敢笑出声,干脆翻个身把脑袋埋在黛安胸口上。这两团结缔组织是最好的天然吸音材料,还带香味。
“凡凡说你是无赖确实没错,你就是无赖,脸皮比墙还厚!不过你别想占我便宜,规矩就是规矩,我要带头遵守!”
洪涛还真不是吹牛,连自爆照还借机炒作这么下三滥的事儿都能做出来,黛安也想不出什么事儿还能对他造成心理伤害。心结打开了她也就不再流泪,抱着洪涛的脑袋一起吃吃的笑。
“你真当我是种马啊,昨天一晚上四次,最后都快喷血了,现在你就是仙女我也不敢动凡心。不过我喜欢趴在你身上睡,你这里好像又大了,它们就没有发育期吗,怎么老在长大呢?”洪涛说得确实是真话,现在他是啥反应都没有。昨天的战斗太激烈,损失太大,不休息几天真无法坚持。
“我知道你不喜欢太大的,一直都在努力锻炼让它们变小点,可惜效果不太好。你能不能告诉我,在我们几个当中你最喜欢谁的身体。不许瞎说,做为交换,我也会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的性感点,怎么样?”恢复了常态的黛安又变成铁娘子了,连说情话都和签合同一样,遵循互利互惠原则,尽可能做到双赢。
有时候和女人在一起并不是非得亲热才能过瘾,两个人无所顾忌的聊聊天,用语言也可以达到和**碰撞差不多的感受。身心愉悦、情感交错、互相深入。
不过这种状态很难达到,需要碰巧。现在洪涛和黛安就处于这种状态里,两个人光溜溜的搂在一起,却没有太多**,完全敞开心扉嘀嘀咕咕到天亮才不知不觉的睡去。
他们俩是聊爽了,可是睡姿太差,被早起的齐睿和欧阳凡凡看到之后,头一个念头就是以为两个人半夜又偷嘴了,非常不满。然后一封抗议书就用白板笔写在了两个人的身体上,连脑门都没放过。
“这个死丫头下手真狠,洗都洗不下去,这让我怎么出门!”两个人睡醒之后自然会看到这一身一脸的污秽文字,骂也没用,总得想办法洗掉。但白板笔写得时间有点长,怎么洗都会遗留痕迹,卸妆水都没用。
身上的字迹倒还能用衣服遮盖,可脸上的不能不管。还是洪涛有主意,他先用热毛巾给黛安敷脸,再拿磨砂膏做脸部按摩,油笔的痕迹总算是去掉了。黛安一边享受着洪涛的服务一边咒骂着欧阳凡凡的劣迹,这些字体她能认出来是谁写的。
“这丫头被惯坏了,表面上恬静乖巧,其实骨子里刁蛮古怪的很,一肚子折磨人的坏主意,对我意见还特别大。”帮黛安清理完面部和脖颈,洪涛干脆再多受受累,把她身上也清理清理。
女孩子嘛,比较在乎这些,即便别人看不到她们也会很别扭。而且这也不是光受累,磨砂膏那种粗糙的感觉在黛安胸前按揉,磨得她喘着粗气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却还要咬牙忍着,摸样好玩极了。
“你这人挺怪的,既然知道她对你有成见,还把公司交给她们俩负责,真不怕睿睿被她带坏?”为了减轻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燥热,黛安使劲儿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欧阳凡凡是什么德性她清楚的很,原本以为洪涛还蒙在鼓里,现在看来他已经明白了,可依旧对凡凡没什么反感,就算知道她是有意的,也都是一笑而过,很少追究。
“好歹她也算我的女人,不管承认不承认事实上都是。我对自己的女人还是很宽容的,只要她不伙同外人害我,刁蛮点没事儿。不是说了嘛,咱脸皮厚,在家里随便扇,保证打完左边还把右边伸过去。”
“她对我的不是成见而是惧怕,怕我把睿睿抢走。这丫头很痴情,是个死心眼,对睿睿的感情比我深多了,真可以无条件为睿睿牺牲一切。”
“这点我做不到,我也为睿睿能有这么一个伴侣高兴。性别问题我倒没觉得是很大的障碍,只要她们自己能承受社会压力,我就愿意帮助她们最终走到一起去。”
凡凡讨厌不?有时候确实很讨厌,但有孙丽丽那壶酒垫底,她这点能量还真不算啥。有时候洪涛还会觉得她很可怜,整天都要把某种感情隐藏得严严实实,还要时刻担心齐睿变心被男人夺走,在这种状态下时间长了能不心理变态都不合理。
所以她即便古怪些、针对自己多些也无所谓,男人吃点亏不算事儿,更何况她也没闹出格,给自己的也不光是苦涩,还有一部分乐趣呢。
“这恐怕也是她能忍受你的关键,她很聪明,知道光靠她们俩的力量挣脱不了家庭和社会的禁锢,有了你帮助说不定真有可能,你就是邪门歪道多。”
“还有一个问题,你难道真不吃醋?我看你挺喜欢睿睿的,她要是离开你会不会舍不得?”黛安对洪涛的大度无法理解,这个男人有些想法不光和自己格格不入,甚至可以说和整个社会都格格不入。
“我对女人没有太多占有欲,这一点有人说过我是冷血动物没感情、有人说是玩弄女性不负责,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估计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看法。”
“我无法统一大家的认识,一个人一个活法,我就是这样的人。最终的选择权在她不在我,其实我是被动的。”
关于这件事洪涛也一直没搞明白,到底是抓住女人不放,死死把她们栓在自己身边算是爱,还是给她们选择的权利算是爱。但日子还得过,搞不明白也得过,目前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执行,对不对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