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八章 羞涩侍女
“不不不……大家别关注这件东西的价钱,你看他的雕工,比之前的那些人可都要强很多的。你看那种怒气,似乎随时都能喷薄出来的。”
“这个真的要比之前的那些人好很多,最关键的是有神韵,那种神韵是确实存在的。”
“真的啊,没想到南派之中竟然也有人能雕刻出这么好的东西,这种人物像可一直都是北派的强项,难道南派这是要压下北派吗?”
“照你这么说还真是这回事儿,南派竟然也能雕人物像了,那简直太厉害了。而且他的细节刻画的还好。”
“也不一定,这不是没有北派雕像的对比,如果有对比的话,这件事不是就很清楚了?”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对于这种雕工相当的赞赏。
古刻也笑着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道:“不错,竟然能雕出这么走神的人物像。进步不可谓不大,这份礼物我很满意,不过你以后还是要像北派的师兄们学习,他们的人物像可是很厉害的。”
“是,师父。”他说完之后,然后冷着脸就站在一边了。
宁峰本来想的是该利用北派提升他们的地位了,没想到就这么过去了。熟悉的套路应该是,让一个北派的弟子也上来共同展示一下,名义为切磋。
然后直接让自己的弟子的作品打败北派,然后就能得出结论了,南派弟子在人物像上打败北派。
他的弟子就能一战成名。
他们并没有这么干,难道是自己太狭隘了?
不过就在他想的时候,立马下一个弟子就走了出来。
“嵇先亮,据说他是古刻最得意的弟子,实力应该还在侯峰朝之上。不知道他能拿出什么有水准的作品,希望他的作品能超越侯峰朝。”
“这可不一定,侯峰朝能想到那种方式,嵇先亮可真的不一定能明白。”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知道他的作品是什么了。希望也能给我一种惊艳的感觉。”
众人看着嵇先亮颇有期待的说道。
嵇先亮走到古刻面前,然后直接把自己的作品展现出来。
玉制的,人物像!
如果是这种情况,不采用北派的刻法很难得出其中的韵味的。
但是他这件物件展示出来了,就是用的南派的手法,他竟然也做到了。
胡刀刀看着嵇先亮赞赏的点点头,对着木方水道:“他的天赋一点都不在你之下,你以后的对手可能就是他了。”
“恩,他确实也非常的聪明,竟然会用这种手法。”木方水道,他之前一直在追求小物件中的灵力,但是一直都没有成功,直到宁峰的平刀流出现,给了他改进的办法。
但是嵇先亮也是刻得小物件,而且是一个小侍女像。他把身子刻画的相当的精致,但是女子却是闭着眼睛。
手中攥着手卷,就好像是看到心上人之后的娇羞的样子。那种羞答答的样子确实让人能明确的感受到。
“哇,这个刻得好啊,没想到竟然能这么刻出来。你看那种娇羞的样子完全能看的出来,那种似语还羞,说不出的情愫都表达出来了。”
“他刻的真好,我觉得一点都次于北派的人,这种人物雕刻的可是相当的精彩。看来南派人物雕刻不如北派是无稽之谈。”
“也就是嵇先亮能刻出这种水平了吧?南派的其他人可没有那么容易。能刻成这样还真的能和北派一较高下了。”
众人也能看的出这个雕刻水平确实是相当的高了,大家无论好歹都是和这个圈子接触的人,对于雕刻还是有些认识的。
况且好的作品即便是不懂的人也知道东西的好坏的。
显然嵇先亮的这件东西是非常好的。
“他比侯峰朝更聪明。”胡刀刀笑着说道:“这人果然是非常厉害的。”
“怎么说?”宁峰看着他说道。
木方水看着嵇先亮,却对着宁峰道:“你看这件作品,有一个相当好的地方,就是这个女孩的眼睛是闭着的!”
“恩,那又如何?”宁峰不解的道。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件作品的好坏,其实全部都是集中在眼睛之中。整个人的神韵是由全身上下的精气神然后传递道眼睛之上,然后从眼睛之中表现出来那种感觉。”
木方水继续说道:“你看你这件作品,你知道和之前最大的不同在哪里吗?”
宁峰看了看自己的这件作品,似乎真的是眼睛之处有些不一样,就好像一切都是为了这双眼睛在服务的,所有的心里活动都是从眼睛之中传出来的。
“眼睛?”他道。
“对,就是眼睛。”木方水道:“北派雕工比较连续所以眼神比较容易表现出来,但是南派过于精雕细琢,所以眼神很难有精准的表达。但是嵇先亮却用闭着眼睛来表达羞涩,从而解决了这个问题,所以他还是相当的厉害的。”
胡刀刀这个时候接过话道:“他们虽然能用各种方法避开这一点,但是并没有真正的解决掉这些问题,所以他们是超越不了的。他们其实也知道自己超越不了,本来就是大家各有优势。”
“那他这是干啥?为啥要这么表现呢?”宁峰奇怪的说道,既然都没有办法赢,还表现个什么意思。
胡刀刀笑着道:“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捧他们而已,一些小招数而已。”
“哦。”宁峰算是明白了,南派虽然也能刻画出人物,但是却利用材料,表情之类的去掩饰真正的缺点。
“不错,确实不错,看来你在人物雕像上也有有不俗的成绩。”古刻对着嵇先亮道。
这个时候的记者也是对着画面不断的拍摄,这就是他想要的目的,为了帮扶徒弟一把而已。
宁峰觉得这也没什么,只要不是踩着别人上台,一切都是好说的,任何不违法的事情方法都能用的。
不过他显然想多了,这个嵇先亮不知道那根经搭错了,竟然直接指着宁峰这一桌子道:“北派的,有没有兴趣指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