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货,平时装的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嗑了药还不是一样的浪?”
听到南宫雪嘴里的呢喃话语,独孤风猥琐地笑了起来:“放心小宝贝,只要你要,你要我有,本少很快就会放你快活的……”
奸笑中,独孤风很快便将已经开始撕扯身上清凉衣物的南宫雪拖到了桥头的正下方,搁旁边的草地上一放,转身就往停在远处的那辆法拉利超跑走去:“玛比的,逼得本少只能在这种崎角旮旯办事,还好车上准备了一个迷你气垫,不然背都得硌坏了……”
刚走没两步,独孤风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些许轻微的异响,心头“格登”一下之后,他下意识地停下了步子,抬头向上望去。
视线中,一团好大的黑影正从天而降,自近下米高的桥面上砸落而来,正对着他此刻所伫足的位置,越来越近了……
“靠!有暗器,好大一砣……”
面狂变中,独孤风只来得及下意识地轻呼了一句,下一瞬便已被这砣从天而降的“暗器”砸在了身体上,眼前一黑,直接就软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而好运地砸在他身上的唐灿,却毫发无伤地滚到了脚下的草地上,正好还是南宫雪所躺卧的那个方向,二者之间相距不过米许而已。
爽!
真特么的爽!
唐灿的思想渐渐地开始恢复,不过暂时却仍处于意识朦胧的状态之中,就好似梦境将醒时一样,有种似虚如幻的缥缈感。
事实上,此刻的他简直恨不得这个梦永远地继续下去才好呢。
那乔吟,简直就是婉转承欢的完美写照嘛,一声声入耳,光是听觉上的享受,就让人整个身子都酥了。
至于脸盘子,那就更不用多说了,唐灿梦想中的女神,貌似都没有如此精雕细琢一般的眉眼和容貌啊!
“哇呜哇呜……”
正享受着,梦境中突然闯进一道凄厉而急促的警笛嘶鸣之声,由远而近,似乎正在向着唐灿和豪放女神所在的位置接近着。
做个春梦都能惊动么么零么?这特么到底什么鬼?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唐灿愣了一下之后,整个心神陡然清醒,视线朦胧的双眼,在这一瞬间竟看的无比地清晰。
夜空,黑云,还有半角正从云层中悄悄探出头来的弯月,以及……
真的?
这一切居然竟特么是真的?
唐灿顷刻就张大了嘴巴,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响,整张脸眨眼就绿了!
身上这丫头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双眼微眯着,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嘴里的乔喘更是如梦似幻,透出一抹明显的迷离意味……唐灿几乎是瞬间就确定了这位美女的状态,毫无疑问……被人下春药了!
可是……这和老子有半毛钱关系啊?
天地良心,眼前的一切老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臭娘们嗑了春药找谁去不行啊?非特么逮着老子祸害算几个意思?尼玛么么零“哇呜哇呜”地眼看马上就要到了呢……
这些念头如同电闪一般,几乎是一瞬间从唐灿的脑海中划过。
下意识地,他抬手就想挣扎着坐起,却偏偏全身都用不出一丝力道,软绵绵的就跟刚被人灌了软脚散一般。
“哇呜哇呜……”
么么零的警笛嘶鸣声终于近了,似乎就停在身后的一百多米开外,“嘎吱”一声骤然消失。
紧接着,便响起了车门开启,然后又“砰”地一下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独孤风,赶紧给老娘出来,你那辆法拉利的gps定位就在这里,藏不住了,若是你敢对雪儿做点什么,老娘卵蛋都捏爆你的……”
一道好听的娇咤之声响起,来的似乎还是一位女警!
“完了,这下真特么完了……”
随着一抹“蛋蛋的忧伤”浮起,唐灿的整颗心都沉到了谷底,这种事儿被抓个现行已经够惨了,没想到摊上的还是一位如此彪悍的女警,张嘴就是捏爆卵蛋的节奏啊……
惊吓之中,他的两眼骤然一黑,麻溜儿地再次昏死了过去!
……
“天啊,雪儿你……”
两分钟之后,叫了几声没听到回应的女警终于循着耳中隐约捕捉到的一道道吁喘乔吟……走到了唐灿被骑的案发现场,入眼所见的一幕,顷刻便让她面狂变,失声惊呼了起来。
视线中的一切简直是太诡异了!
独孤风那家伙明显是昏了过去,正躺在四五米外,身上的衣裤完好,完全不像是刚干过坏事累昏过去的样子。
反倒是原本应该是受害者的南宫雪,此刻却是全身赤果的,居然还骑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腰身之上,偏偏那个被她骑在身上的陌生男子,明显状态也不对劲嘛。
闭着双眼将头扭到了一旁,简直就跟条死狗似的,没有任何的反应……明显也正处于昏迷的状态之中呢!
“天啊,谁能告诉我,这特么都是些什么鬼?……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怔愣愣地看着眼前正在上演的这一幕活春宫,足足傻了十几秒之后,肖容魅才终于回过神来,但眸眼中的迷惘和困惑却分毫未见减少,反倒还更浓烈了:“说好的下药强歼呢?说好的受害少女呢?这画风肿么赤果果的眨眼就变啊……”
“呃啊……”
凌乱地申吟了一声,肖容魅痛苦地捂住了脸庞:“这种情况……姑奶奶我到底该抓谁啊?”
身为县局刑侦支队的支队长,肖容魅从警校毕业之后参加工作也有四五年了,但像眼前这种暗情诡异的奇案,她别说接触了,简直连听都没听说过。
“不管了,先把雪儿弄回去再说,至于这个家伙……将证据拍下来,回头查明真相,若是真和他有关系,也不怕他跑了……”
说话间,肖容魅立刻掏出了手机,打开摄像头,面红耳赤地拍了足足好几分钟,直到自己都看的腿脚发软隐隐有点受不了之后,这才罢手。
紧接着将手机往兜里一揣,咬着下唇便向南宫雪走了过去,扶着她的削瘦双肩就往一旁拽:“雪儿乖,跟魅姐姐回去……”
“不要,不要停……”
随着身体被拽开,那种整个身心都被塞满的愉快充盈感立刻就消失了,空虚袭来的同一瞬间,意识犹还处于混乱中的南宫雪顿时就慌了神,双手挥动着,迷离的眸光紧紧地粘在唐灿的身上和脸上,嘴里嚷嚷的话语更是险些让肖容魅一头栽倒。
“你个死妮子,居然连这种羞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再次一咬下唇,肖容魅狠狠地瞪了一眼地面昏迷的唐灿,双手将南宫雪拦腰一抱,转身便往停在不远处的警车走去:“雪儿乖,先跟魅姐姐回去……”
两分钟之后,肖容魅重又折回了身来,原本是帮南宫雪将散落一地的衣服捡回去的,但弯下腰的同时,唐灿赤果的身体却毫无悬念地映入了她的视线之中。
“呸!臭流氓!”
俏脸再次一红,肖容魅在那一瞬间双腿一软,差点儿被惊的一屁股坐地上去,好不容易把南宫雪的衣服都收好,转身便逃也似地匆匆离开了。
“哇呜哇呜……”
少顷之后,警车的笛鸣之声再次响起,不过却仅只响了七八秒,立刻就哑了火,肖容魅来的时候怒火冲天,但眼下返回时却显然有点心虚了,毕竟,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到底真相如何,实在很难说的清啊。
万一**是自己身旁的南宫雪,而刚才被她压在下面的那家伙反倒是个受害者的话……事儿一闹大岂不是自找麻烦么?
所以,低调一点还是很有必要的,早知道来的时候就不该开警笛了。
幽幽一叹,向来以办案风格雷厉风行而著称的“县局霸王花”肖容魅,生平头一次在办案的过程中,生出了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真特么日了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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