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我老公戴绿帽子了。 net”老婆脸色陡的一变,气愤交加,双手狠狠的攥着裙摆,手背都印出了一层层的青筋。
她脸色异常的难看,被人当众这样说,更像是众目睽睽之下扒/光她的衣服一样,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女人,和自己老公很亲密的女人。
更是当着自己老公的面。
老婆又是委屈又是愤怒。
“够了,她毕竟是我老婆。”我皱了皱眉,虽然我认为老婆出/轨,但是我非常讨厌别人当众指出来,感觉受到羞辱的不只是老婆,还有我。
“死要面子,活受罪,犟驴一个。”赵丽莎冷冷的瞪了我一眼,不过却没在和老婆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你……你站住……你给我说清楚再走。”老婆气的前两步,想要让赵丽莎说出去,不过她根本没理会老婆,直接走了。
老婆直接蹲在地,捂着头,脑袋埋在腿间,哭了起来,她应该感觉非常的委屈。
一旁的黄丽丽原本看赵丽莎指责老婆的时候,还一副很痛快,很解气的样子,不过这个时候看到老婆哭了起来,忍不住俏脸一拉,扭过头去,有些不忍心。
我叹息了一声,慢慢的坐起来,穿鞋走了下来,走过去想把老婆给扶起来。
“别哭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弯腰的时候总归会扯着后背包扎的伤,有些疼痛,不过还是把她扶了起来,心底有些叹息,不管怎么样,老婆没必要受这个委屈。
说到底,都是因为自己。
“老公,她欺负我,她欺负我。”老婆转身搂着我,窝在我怀里十分伤心的哭了起来,过去一直认为老婆是个很乐观开朗,坚强的女孩,倒是没想到她还有这么柔软的一面。
或许那个时候,她漂亮美丽,在外面别人只会哄着她,在家里我又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谁也想不到会有今天这一幕的发生。
“穿吧。”赵丽莎推开门又走了进来,看到我和老婆抱在一起,眼神缩了缩,冷声道。
“我先穿衣服。”我拍了拍老婆的后背,她才慢慢的离开我的怀抱,不过看到我拿那件衣服的时候,还咬着下嘴唇,眼神内透着不满。
不过这个时候,没有衣服可穿,她也只能由着我穿这件衬衫。
“徐主任,快看手机,有人报道了今天我们学校门口的新闻,这是你吗?……这些人也太可恶了,简直是造谣。”黄丽丽看到一则新闻,急忙喊我。
“什么新闻?”我走过去拿过黄丽丽的手机,心底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当我拿到手机刷新首页的时候,脸色瞬间一沉。
原本的侥幸心理瞬间没了,转而之,是愤怒和不满。
我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没想到对方出手这么快。
“海交大附系主任,无视教委规章,肆意放任丢失准考证的学生入考场——权利失去监督,公平何在!!!”
一则大大的标题,瞬间刷爆了新闻的首页,与此同时,老婆和赵丽莎也拿起了手机看了看。
“老公,连朋友圈都有这则新闻,怎么这么快有了,还是海新闻报发布的,他们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明明你是帮助那些学生啊。”老婆担心道。
“徐主任,我们学校论坛也有,漫天都是关于你的事情,我刚刚一个北京的同学也问了我,这个事情北京那边也吵了起来,都说海这边的高考太放肆了,本来录取分数线很低,这和作弊有什么区别。还让不让其他省市活了,都强烈建议,处理那个徇私舞弊的人。”黄丽丽弱弱道。
“喂。”突然老婆的手机屏幕亮了,她扭过头接了电话,不过很快气愤的挂掉了电话,只是一会的功夫,她的手机屏幕又亮了,仔细一看,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之前一直是静音,所以才没有发觉到。
“都是问我,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老婆顾不得再和赵丽莎生气,望着我满脸担心道。
我走过去拿起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了,怪不得会这么安静。
“徐主任我这边有插头和线。”黄丽丽急忙道。
我把手机直接扔给了她。
我看了一眼赵丽莎,如果说这个时候,还保持冷静的人是她了。
“权利失去监督,公平何在,整你的这些人还真是大手笔,不惜毁掉了海教委这边的所有功绩,也要抹黑你。”赵丽莎皱了皱眉,瞟了我一眼,你到底得罪谁了?
我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
这次真是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更是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凭马涛还没有这个能量。
“老公,那些家长不是愿意帮你作证的吗?我们可以找他们出来,给记者解释清楚。”老婆急忙道。
赵丽莎冷笑了一声。
“你什么意思?”老婆皱了皱眉,很不满道。
赵丽莎根本不想和老婆浪费口水,直接看向我。
“有些事情捂着反而不如早点冒出来。”我叹息了一声,低声道。
“你早料到了?”赵丽莎问道。
“多好的机会。”我无奈的一笑,我自己跳坑里,自然有人忙不迭的过来给我往下仍土,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舆论的手段。
没多久我的手机开机了,然后是滴滴滴的不断的未接信息弹出来,还有许多未接电话,不用想,也是预料之的。
我看了一眼未接电话,有不少都是冯仑他们打过来的,我先给冯仑回了一个电话,他是负责宣传口的。
“徐组长,我的老大啊,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个事情闹得很大,很大啊。我盖都盖不住了,警都来不及删帖子,到底什么情况,你惹了谁啊,短短一午冒这么多,别人是花了大价钱大力量整你啊。”冯仑一来是噼里啪啦的问了一通。
我等他发泄完了,才是把大概的情况给讲述了一遍。
“操,这些人也太不是东西,不过你这个事情做的也是给人留下把柄,怪不得这些人忙不迭的落井下石。”冯仑皱眉苦笑道。
“海新闻报很难搞?”我皱眉道。
“如果是地方报纸我分分秒秒让他们全删了,只是这个海新闻报虽然挂着海两个字,却不属于海宣传部直接管辖,人家是北方的报纸,而且现在不止海新闻报一家的事了。”冯仑咬牙切齿,又有些无力道。
“那再想办法吧,等我出院了,给你们碰个头。”我皱了皱眉道,已经跳出了海宣传部的管辖权,那问题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