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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死了人就会闹鬼,或者被怨灵缠身,那么,自认手头上早已沾满血腥的叶钧,怕是已被这股怨念纠缠到寝食难安的地步。倒不是叶钧不相信这类超自然的灵异,毕竟拥有着神奇手表,自认也与这种超自然的层次不遑多让。但远的不说,单说前阵子在南唐市犯下的血腥屠戮,至今也没瞧见那三十几条‘怨灵’找他索命,加上系统破天荒来一句‘一派胡言’,所以,叶钧可不相信那神棍的胡言乱语。
但是,人始终有着不为人知的心理yīn影,有人怕鬼,有人怕虫,有人怕高,也有人怕跟社会接触,更有人怕死。类似的心理yīn影多不胜数,不过瞧着苏文羽跟郭晓雨担惊受怕的模样,叶钧不得不安慰道:“别担心,就说医院,不也经常有人死在病床或者手术台上,而其他病人,不一样住得心安理得?真要是有什么鬼怪出没,怎么报纸就没见登上几条?再说了,甭说没鬼,就算真有,咱们没做昧良心的事,怕什么?”
“小钧,其实咱们也不是找不着合适的办公楼,为什么偏偏选这里?”
苏文羽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强笑道:“我也清楚这世上没什么鬼怪,但一想到要待在死过人的地方工作,心里就一阵发毛。”
“对呀,咱们是讨吉庆的,这么邪门的地方,咱们还是别待了。”
听苏文羽这么一说,郭晓雨也探出头来,可怜兮兮望着叶钧:“小钧,你真会抓鬼?”
叶钧脸上悬着一抹哭笑不得,显然没想到这荒诞离奇的危言耸听能给眼前两女带来这么大触动,再瞧着徐德楷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暗道当初就该拉着那女人去偏僻点的角落交涉。
稍稍整了整脸sè,叶钧笑道:“晓雨姐,放心,尽管我抓鬼的本事只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三脚猫功夫,不过我倒认识一些法力高深的大师,就是咱们广南市郊区外大庙里的高僧。等公司的事安排妥当,我就去请那些高僧将这邪气赶走,怎么样?”
郭晓雨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道:“好,记得妈跟我说过,那庙里面的大师都很厉害,我家的佛像都是这些大师帮忙开光的。据说这些佛像开光后,我爸的事业就越来越顺,看样子确实有些本事。”
眼见这话题越扯越封建迷信,苏文羽清了清嗓子,暗道叶钧怕是铁了心要租下这地方,她也不好唱反调,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意,道:“小钧,这事得快点,毕竟咱们也好图个心安理得。”
“这样吧,我明天会找时间去一趟,等弄妥当了,咱们就可以安排一下招聘事宜。”
叶钧泛起一抹暖意,看样子也清楚苏文羽完全是替他着想,尽管心惊胆颤,但还是要装出支持的模样,不由柔声道:“苏姐,这两天你得忙一些,公司注册的事我会让财哥帮忙办理,办公的器材就交给徐校长负责采购,至于你跟晓雨姐,只需负责相关人才的招聘问题。”
“说了这么多,咱们还不清楚公司的业务是什么?毕竟得对号入座,是不是?”
徐德楷瞥了眼苏文羽跟郭晓雨,见这话同样引起两女的好奇,便猜到怕是这两个跟叶钧私底下有‘内幕’的女人都不清楚这不为人知的工作xìng质,顿时用一种征询的目光望向叶钧,疑惑道:“还有,咱们为什么要租下两层办公楼?”
“我准备同时注册两家公司,其中一家先从事装潢设计,等积累足够的资本跟名气,再转调为地产业务。至于另一家,大体从事金融投资。所以,就需要两层办公楼。”
叶钧这话让徐德楷等人有些惊讶,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一丝迟疑,不一会,苏文羽率先打破沉寂:“装潢设计大致属于地产业务的一部分,相信我跟晓雨都能短期内上手,毕竟以前也有着底子。但是,这金融投资对咱们来说都是陌生的领域,即便要学,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别这么看我,我比你们还差劲,除了这跟人溜须拍马的本事,剩下的,就是狗屁不如。”
见苏文羽跟郭晓雨都朝自己投来征询的目光,徐德楷大手一挥,哭笑不得道:“我这么老了,即便要搞这证卷跟期货,怕也是有心无力。”
当下,先是经过短暂的沉默,瞧着苏文羽等人满脸迟疑,叶钧才打开话匣子:“苏姐,晓雨姐,徐校长,你们安心弄好这装潢公司就成。至于金融投资,我会寻找相关的人才,而且,我已经物sè到了绝佳的对象。”
叶钧说着,脸上就流露出追忆之sè,上辈子,在那场席卷东南亚,甚至波及东亚的金融风暴里,跳楼的有,破产的有,但崛起的,却也不少。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叶钧清楚记得,在这场金融风暴后,就是这个省,一位天才强势崛起,这火中取栗却不烧身的本领与气运,一度让这个天才顺利在财富榜上声名显赫。
想起那个憨厚的书呆子,叶钧心中一阵暖意,当年因为系统颁布的任务,曾意外在一起绑架案中,将这书呆子解救出来。从那以后,这书呆子就像个跟屁虫一样,替叶钧打下一座牢不可破的商业帝国,更是不惜背井离乡,随着叶钧定居斯坦福桥。
暗道怕是现在这个书呆子还在落魄中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苦rì子,一想到对方执拗的脸庞,叶钧就会忆起上辈子的峥嵘岁月稠。
既然叶钧有着自身的计划,苏文羽等人也不会横加干涉,倒是郭晓雨可怜兮兮道:“小钧,这装潢公司能不能在这层楼?”
“晓雨姐,即便你不说,我也不会让你们在楼上工作。”
叶钧满脸笑意,不过很快就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压低声音道:“不过,咱们得瞒着,别让那些员工知道上面那地方邪门,否则,还不全部给吓出迟到早退的毛病?”
瞧着叶钧这滑稽的言行举止,原本还较为紧张的郭晓雨立刻扑哧的笑出声来,就连苏文羽脸上也露出缓松的迹象。
当那女人来后,双方各自签下合同,叶钧也支付了一半定金,这才领着合同书离开隆茂大厦。
当然,关于这闹鬼的传闻,叶钧也不会提醒这女人千万别乱嚼舌头,以这女人的老成世故,自然不会干出这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
为了让同一屋檐下的两个女人心安理得坐在rì后兢兢业业工作的办公室里,叶钧第二天大清早,就跟胡有财借了辆车,然后返回告别整整两个多月的广南市。目的,自然是请大庙里的得道高僧帮忙开坛做法。
松竹寺位于广南市郊外五十公里处,每年都会有大批游客观光,目的仅仅是求一道平安符,吃一顿素膳。
出家人本着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不管是兜售的吉祥物,还是斋饭,都不会多收,对于一些穷苦潦倒的百姓,甚至还会以乐善好施的名义,无偿提供食宿。当然,对于一些快揭不开锅的农家人,这些高僧会将游客结善缘的捐赠,用于购买一些rì常用品,而后亲自上门给这些农家人送去。
当叶钧将车停在松竹寺山下的空地上,便自顾自攀上了这座重峦叠嶂的山川锦绣。
沿途也会撞见不少上山祈福的游客,还有一些下山结善缘、或者挑水拾柴的僧侣,这些僧侣每每与身边的游客擦肩而过,总会躬着身,双手合掌,朝这些游客拜礼。
“大师,请问贵寺的集禅师傅在不在?”
当一个挑水的僧侣迎面走来,叶钧忙笑道。
这僧侣先是放下肩上扛着的扁担,然后躬着身,合着掌,朝叶钧道一声施主好。然后,才微微转过半边身子,扬手指向不远处一幢在竹林间若隐若现的高塔,笑道:“施主,本寺的集禅师傅正在玲珑塔讲解佛经,我等弟子都有幸前往玲珑塔下听课。施主若想相见,可从这条山路一直朝右走,不过需等早课结束,集禅师傅才能亲身相迎。”
“多谢大师。”
“不敢。”
叶钧也有样学样的躬身回礼,这僧侣忙以同样的动作回应,然后才挑着扁担离开。
“佛曰,善恶是非集于心,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君子小人,也总在一念思量…”
一位面容较为枯槁的老人正坐在立着‘玲珑’二字石碑旁的塔下,身前同样有着一群盘膝而坐仿是入定的僧侣闭眼听教,但似乎感觉到有一位不速之客在附近徘徊游走,顿时停下讲禅,先是朝身旁的僧侣挥了挥手,然后低声叮嘱两句,这才继续说着先前的佛意。
而那僧侣步履沉稳的离开玲珑塔,朝着那位不速之客走来,不一会,就立于这不速之客身前,先是合掌躬身,这才笑道:“施主,请问是不是想见一见集禅师傅?”
“对,请问现在方便吗?”
这位不速之客正是叶钧,也不等这僧侣问明缘由,便解释道:“我想请集禅大师做一场法事。”
“集禅师傅不做法事很多年了,施主,您请回吧。”
这僧侣脸上一贫如洗,看样子对于这种回绝式的言行举止早已驾轻熟路。叶钧似乎早已预料到这种局面,倒也不急,而是从背包里取出一大叠沾有墨迹的草纸,这是叶钧昨晚花了一个小时奋笔疾书写下的佛经,光草纸就足有近百张之多。
“好字。”
见叶钧递到身前,这僧侣有些疑惑,瞧着叶钧没有解释,反而满脸高深莫测的笑意,只好接过草纸。当瞧上一眼,就被这行云流水般的草书折服,可当细细研究上面的字义,脸sè也渐渐荒诞起来。
经过一阵近乎入魔般的翻阅,这僧侣强压下身体的颤抖,不可思议道:“施主,这佛经,可是那密乘教的多罗经?”
“没错,这只是一半,只要集禅大师愿意屈尊做一场法事,我会奉上另一半。”
叶钧很清楚那位枯槁老人的心xìng,绝非是那种趋炎附势追求名利的僧人,记得上辈子,曾听说集禅大师坐化后,竟产生三颗舍利,这件事还一度让广南市风靡一时。足可看出,若想请这位枯槁老人出山,黄白青绿这类身外物,断然不可,真用上这种低俗的手段,就等于**裸侮辱那位得道高僧。
至于这多罗经,倒是叶钧上辈子偷偷潜入布达拉宫执行任务时,在藏经阁内打发时间翻过的唯一一部佛经,似乎是从大rì经第九卷衍生下来的普渡佛谛。却没想到这辈子竟然用上,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桩缘分。
“施主,请稍等,我这就去询问集禅师傅的意愿。”
说完,这僧侣恭敬的将手中那叠草纸递还给叶钧,然后才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