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级太子爷

作者:杯中窥香

   叶钧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当下耸着头,然后凑到孟德亮身边,耳语几句。

  也不知道了些什么,孟德亮点了点头,旁若无人了声合作的文件就在办公室里,然后就领着叶钧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当然,秦柔也被叶钧拉着离开。

  进到办公室里,叶钧摘下帽子,望向一旁不明所以的秦柔,“我听记者都会随身携带录音笔,有没有这事?”

  “对,我恰巧身上就有。”着,秦柔就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一根十厘米长的玩意,看起来像是签字笔。

  叶钧从秦柔手中接过这支录音笔,然后递给孟德亮,“孟村长,待会我跟她就离开王家村,这支录音笔就交给你了。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得掘出一些能够让他们名誉扫地的内容,可以态度强硬些。等录下后,就交给东子,让他转交到我手中。”

  “明白。”尽管不清楚叶钧到底打算干什么,但孟德亮还是欣然同意,还跟秦柔讨教着如何使用这支录音笔。

  等孟德亮基本掌握后,叶钧就望向秦柔,“咱们走吧。”

  “现在就走?”

  秦柔很明显不想错过这值得爆料的大新闻,大争端!脸上满是不愿,似乎还想跟叶钧上一句:你要走就走,我可得留这地方。

  “路上再跟你解释,我这是为你好,你如果不听话,以后若是再有能够挖掘爆料的新闻,我肯定不会通知你。”

  叶钧脸上难得露出严肃之sè,秦柔轻咬着嘴唇,暗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能不甘不愿同意离开。

  对此,叶钧脸sè也渐渐舒缓开来,当下随手从孟德亮的办公桌上拾起几张废纸,“孟村长,这些看来已经充当草稿的废纸,我就先取走了,应付一下外面的人。”

  “尽管拿去吧。”

  孟德亮也是明白人,正所谓做戏得做足。

  当下,叶钧低着头,故意拉着秦柔的手,彼此装出副很亲热的模样,在王家村村民,以及邵青一伙人的目送下,上了车,扬长而去。

  对于接下来孟德亮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触怒邵青一伙人,叶钧倒是不在意,反正只要能挖出值得爆料的信息,哪怕一点,都能够无限放大。

  人言可畏,邵良平与程泽建的下场,已经足够明就算这不是互联发达的年代,同样可以舍得一身剐,能把皇帝拉下马!

  “吧!占了姐姐这么多便宜,还不准姐姐采访挖新闻,是不是该解释解释?”秦柔双臂环胸,将胸前本就高昂的壁垒衬托得更是伟岸,“对了,等录音后,姐姐是不是就能立马爆料了?”

  “录音笔,不能交给你,我要送到其他报社去。”

  “什么?”

  秦柔瞪大眸子,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倒不是心疼那支录音笔,而是没想到叶钧竟然把这种扬名立万的机会平白无故送给她的业内竞争对手!

  这简直就是吃里扒外!

  秦柔险些就想拧着叶钧脖子,狠狠质问这不明摆着吃霸王餐吗?

  眼看着车子内的火药味渐浓,反正既然驶离了王家村,叶钧索xìng就将车停在路旁,抽出一支烟,缓缓点燃。

  似乎烦心事越来越多,叶钧的烟瘾也越来越重,以前不沾烟只喝酒,可最近发现烟其实是个很不错的jīng神粮食,起码脑子里混乱的时候,点上一支,兴许就能豁然清明。

  “最近江陵市那位风头正劲的程局长,不是全家被人宰了吗?”叶钧凝视着目露疑惑的秦柔,“就是邵青一伙人干的。”

  “啊?”秦柔脸sè大变,“你别吓我,如果真是他们干的,为什么jǐng察不把他们抓了?”

  “没证据,就算把人抓了,也只是关上两天,根本就治不了罪。再了,法律束缚的也仅仅是寻常老百姓,你真当他们背后的父辈会眼睁睁看着他们蹲笼子?”

  “那个抛妻弃子的程局长全家真是他们杀的?”经过短暂的惊怕,秦柔很快露出感兴趣的模样,“你知道些什么?能不能给姐姐透露透露?”

  叶钧颇为无语的看着秦柔,也清楚秦柔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严肃道:“他们是杀人犯,而且视人命如草芥,这些事,你千万别管。我告诉你,之所以我要把那支录音笔送给其他报社,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们怀疑上你。”

  “怕什么?姐姐大不了拍拍屁股远走高飞。”

  秦柔嘴上逞强,但心底已经认同叶钧的话。实际上,她并不固执,脑子也不大条,甚至还称得上冷静的可怕!

  之前拿出相框后,发现叶钧神sè微变,就能顺竿子往上爬开始揣摩起叶钧与照片中白冰的关系。

  “走?能走到哪去?”叶钧显然是要将秦柔的侥幸之心彻底打散掉,“不他们有着手段通天的背景,单我,想要调查一个人的踪迹,实际上并不困难。比方,你需要取钱,就得跑银行,还得用到存折,这就留下了行踪的痕迹。还有,你要去其他地方,需要乘坐客车、列车、飞机,那么就得用到身份证。当然,你到了外地,需要有住的地方,而且不可能死守一处,那就可能得在招待所、酒店这些场合办理住房手续,同样要用到身份证。”

  “那大不了我跑到国外去!”秦柔脸sè一苦,她清楚有着这么多蛛丝马迹,肯定很容易被人查出来。

  “逃到国外?那死得更快!”叶钧并没有露出任何嗤笑或者嘲讽之sè,“因为身份证可以用假的,但这护照,却不能。到了国外,护照是你唯一的证件,要查起来,更方便!”

  叶钧显然打算语不惊人死不休,完后,又进一步打击秦柔已经仅存不多的侥幸之心,“就算你能逃到神农架里面,过着野人的生活,他们或许找不到你。但是,芸姐、你的父母,你的亲朋好友,都要轮番遭殃!到时候,查不到你下落时,狗急跳墙后难保就会使出一些严刑逼供的下作伎俩。”

  “唉。”秦柔长叹一声,“那姐姐听你的话,不管了,还不成?”

  “我就知道姐姐是个知书达理的好人。”

  对于人xìng的把握已经拥有极高造诣的叶钧,自然清楚秦柔出这番话,绝没有任何欺瞒的成份。

  当下重新启动车子,朝着江陵市市区驶去。

  叮咚…

  哐当…

  “咦?你们这大半天都跑哪去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开门的是陈国芸,眼见叶钧想要凑过来些悄悄话,陈国芸赶紧后退两步,同时悄悄朝屋内指了指。

  叶钧满脸疑惑走进门,顿时就看见一道忙碌的身影,正是捧着两碟菜放在桌子上的王莉。

  似乎也听到门这边的动静,放下碟子后,王莉抬头仅仅一扫,见是叶钧,目光没停留太久,倒是一个劲盯着跟陈国芸悄悄话的秦柔,眉梢也渐渐皱在一起。

  不可否认,秦柔与陈国芸单在姿sè上的比较,也只是稍稍逊sè那么一丁点,或许是气质使然,没有陈国芸那种一言一行都透着股大家闺秀的成熟感,所以秦柔难免被王莉选择匆匆掠过。

  但那是早上的事情,当从陈国芸嘴里得知叶钧跟秦柔出去后,王莉就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刚好,这一去,就去了大半天,从大清早愣是弄到傍晚才回来,眼看着天sè就要变暗变黑,王莉眸子里也开始吃味起来。

  叶钧暗暗叫糟,现在已经肯定,当初韩芸在快餐店之所以一句话不留,就率xìng离开,估摸着八成就是王莉了些刺激到韩芸的话。

  当下颇为同情的瞥了眼秦柔,暗道待会也不知道秦柔会不会遭到王莉的刁难。

  “咦?一直忘记问你了,你叫什么?”

  “阿姨好,我叫秦柔,是国芸从玩到大的好朋友。”

  秦柔刚解释完,王莉就下意识指向叶钧,“对了,你跟钧认识多久了?”

  言者不仅有心,就连这听者也极为有意。

  当下屋子里四个人都是各怀鬼胎,王莉自然是迫切想要搞明白秦柔与叶钧的关系,同时暗暗拿着秦柔与白冰做比较,在确定各方面都有胜算的前提下,原本的紧张也消除不少。

  反观陈国芸,却有些担心,毕竟叶钧一而再再而三提醒着,千万不能将彼此间的朋友关系泄露出去,那么到时候眼前这位心地善良的阿姨很可能就会减轻些房租。因为相处了一个下午,陈国芸多少也清楚了王莉的为人,不仅随和,还有着一副好心肠。

  至于叶钧,却是有些着急,唯恐这秦柔不懂得话,致使王莉当着陈国芸的面,出些自己与白冰的男女之事!

  倒是秦柔,却露出一抹和善的笑意,当下缓步上前,搀着王莉的手臂,“阿姨,我一直想学做菜,您教教我,好不好?我在旁边站着,绝不打扰您。”

  王莉有些意外,但嘴上却欣然同意,“好,我就教教你,像我家的女儿,以前同样不喜欢学做菜,后来长大了,知道关心人了,闲暇的时间,都泡在厨房里。”

  “哦?是吗?”叶钧发誓,他刚才确确实实瞧见秦柔朝他偷来的一道暧昧目光。“阿姨,那么咱们走吧,我现在肚子都快饿扁了。”着,秦柔就大有深意的拉着王莉朝厨房走去,当然,也会偷偷朝叶钧与陈国芸瞥上几眼。

  也不知王莉会跟秦柔些什么,不过叶钧总觉得,似乎秦柔已经猜到些猫腻,所以才愿意避开陈国芸,与王莉单独处在一起。

  “对了,还没回答我,今天你们去哪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走得那么急?”

  当下,只剩下叶钧与陈国芸两人坐在客厅里,似乎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陈国芸主动活络气氛。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起纠纷,刚好涉及到我旗下的员工,所以就过去一趟,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叶钧并不打算跟陈国芸吐露实情,“当然,秦姐是记者,这也算是一些能够刊登上报纸的新闻,就领着她一块去了。”

  陈国芸并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追问下去,反正开了头,接下来,就能转移到其他方面,“对了,以前你总看过许多关于抗癌的书籍,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些什么书,能让你知道那么多有理有据的理论,能不能借给我看一阵子?”

  “啊?”

  这倒是为难叶钧了,毕竟上辈子,那些理论,完全是陈国芸创建研究所后,总结出来的临床经验。这在医学史上,绝对是无出其右的巨大贡献!

  “怎么?是不是借不了,这无所谓的。”

  尽管陈国芸嘴上不,但脸上依然闪过一丝失望。

  等等!

  似乎有近八成的临床总结记在脑子里面,叶钧忽然发现,自己有着‘狡身’天赋,肯花些时间写一份,再让人印刷出来,完全有可能短期内完成一本让陈国芸满意的礼物!

  礼物?

  元旦,不就是陈国芸的生rì吗?到时候,若是送上这么一份礼物,相信她一定会开心的!

  想到这里,叶钧忽然笑道:“可以,不过因为书在广南市,我恰好这阵子有些急事处理,等过几天,我再回去取。”

  “真的?”陈国芸目露惊喜,原本那淡淡的失落,也霎那间荡然无存,“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