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级太子爷

作者:杯中窥香

   时间一分一秒间过去,大会堂里也渐渐停止交谈,几乎无一例外,都昂着头,凝视着会场上的倒计时电子牌。78

  忽然,一声高亢的声音响起,此刻电子牌显示晚上十一点四十二分,也宣告着这历史xìng的交接仪式正式开始!

  晚上十一点五十六分,华英双方护旗手入场,象征两国zhèngfǔ就港城政权交接的降旗仪式以及升旗仪式正式开始。出席仪式的海内外来宾全体起立,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竖立于主席台前东西两侧的旗杆上!

  晚上十一点时五十九分,英伦国旗和港城旗在英伦国歌乐曲声中缓缓降落。随着“米字旗”的降下,英伦在港城一个世纪的殖民统治宣告结束。

  七月一rì零点整,激动人心的神圣时刻到来,只见京华人民解放军军乐队奏起雄壮且慷慨激昂的国歌,京华国旗和港城特区区旗一起徐徐升起。

  一时间,全场沸腾!

  不少人眼睛里都噙满着激动的泪花,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照相机、摄像机的镜头不停闪动,卯足劲记录下这一庄严的历史时刻!大会堂全场肃立,几千双眼睛都对着鲜艳的五星红旗和紫荆花区旗行注目礼。这是中华民族长久期盼的一个瞬间,这是永载世界史册的一个瞬间!

  凌晨零点四分,那位站在金字塔尖的老人走到镶嵌着京华国旗的讲台前发表讲话。

  他说,港城特别行政区正式成立。这是中华民族的盛事,也是世界和平与正义事业的胜利!一九九七年七月一rì这一天,将作为值得人们永远纪念的rì子载入史册!

  这位老人在这里庄严宣告,根据中英关于港城问题的联合声明,两国zhèngfǔ如期举行了港城交接仪式,宣告了京华对香港恢复行使主权,港城特别行政区正式成立!历经百年沧桑的港城回归祖国,标志着港城同胞从此成为祖国这块土地上的真正主人,港城的发展从此进入一个崭新的时代。

  对于央视的拍摄镜头时不时调转到叶钧脸上,对此,彭飞非常不感冒,因为叶钧这种意义上的出席无疑对燕京党来说,是一种耻辱!

  没错,就是耻辱!

  这次出席的成员里面,确实有极少数的燕京党与天海党成员,但这些成员不仅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核心成员,而且还都来自青壮派。但是,叶钧的出席抛开那对港城市民心态影响的社会影响力,还有着一个天海党青少派成员的身份!

  每每想到家里面长辈对自己投来的那股恨铁不成钢,彭飞就愈发憎恨叶钧,这种原本只在胸口酝酿的火气直接渗入到骨髓里!

  相比较彭飞的抓狂,王霜跟孙凌倒是显得镇定许多,但两人脸sè都不好看。他们都象征着燕京党年轻一代的巅峰旗帜,可是却在叶钧手上输得体无完肤。坦白说,直到此时此刻,他们已经是黔驴技穷,可天海党的青少派都尚未出手!浪费了庞大的资源,换来的不是让叶钧手忙脚乱,也不是焦头烂额,这让孙凌跟王霜升起一股难言的挫败感。

  有时候夜深人静,王霜缩在床上总会皱着眉思考,难道她真不如叶钧?同样的,孙凌也没少产生过这种想法。

  “扬升,看,是小钧呀。”

  “恩,看见了。”

  叶扬升与董素宁并排坐在沙发上,即便是夜深人静,他们也坚持着没有上床就寝。

  钟正华与华玲茳笑呵呵看着电视,见镜头时不时转向叶钧,电视荧幕上那种肃穆却稍显稚嫩的脸庞让钟正华颇为感慨,“扬升,你生了一个好儿子。”

  “钟书记,其实在广南市的时候,我真的没想到这孩子拥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天赋。坦白说,这一年的时间里,让我真的很惊讶。我甚至跟素宁经常思考着,这到底是不是我跟她的儿子。因为小钧变化实在太大,大到让我跟素宁都不敢相认。”

  对于叶扬升的感慨,钟正华只是笑了笑,“那这种变化到底是让你满意,还是不满意?”

  “当然满意。”叶扬升肯定的点点头。

  “那就行了,就算是至亲,也有不能说的秘密,扬升,我这话,是与不是?”

  闻言,叶扬升为之一愣,当下与董素宁互视一眼,很快,眉头就松懈下来,笑道:“还是钟书记睿智,一点就透,我以前倒是执着了。”

  实际上,叶扬升无非是想起瞒了董素宁十多年,也就是老叶家的秘辛。现在想想,他本身就曾隐藏着天大的秘密,如果叶钧真有秘密藏着掖着,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没资格去说教,更没资格去要求叶钧吐露。

  至于董素宁,此时此刻的想法与叶扬升大致相同,拥有一个令她骄傲的儿子,远比去追根究底探寻秘密要更有意义。

  零点十四分,港城回归的历史xìng.交接仪式终于落下帷幕,这也彻底宣告了从这一刻起,港城的市民可以拍着胸口说一声,我是华人。

  散会后,当那些国家领导人先后离开,叶钧这批人才渐渐起身,走出大会堂。

  “小伙子,你是说,当东南亚金融战争烧完后,这股火,就要烧到港城来?”

  郭湘与李诚、李基都是皱着眉额,其实这种可能xìng他们早就私底下探讨过,尤其是港城回归,英伦zhèngfǔ不再护佑,这种潜在的可能xìng也是越来越高。为此,前阵子他们也偷偷停止一些项目,一来是避免带来巨额的亏损,二来也是为了备好充裕的资金,应对接下来的局势。

  “以索罗斯为的量子基金既然选泰铢,用意就很明显,就是挑软柿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垮击溃,然后让周边国家对其领衔的各国货币投机商升起惧怕,那么他们就会无往不利,迅速统治东南亚的金融市场。可是,相比较东亚,东南亚的金融市场始终喂不饱这些人,这僧多粥少的局面自然会有一大部分人贼心不死,而索罗斯为了树立统治者的形象与地位,势必就不会这么快高挂免战牌,而是趁胜追击。”

  叶钧顿了顿,笑道:“再说了,索罗斯一直提倡的论调,也就是多米若骨牌效应,他的目的就很明显,先啃掉亚洲四小虎,等这些软柿子都啃完后,那么他的野心,无疑就是被誉为亚洲四小龙的新加坡、韩国、台岛以及港城。我敢说,港城将会是这场金融风暴最后的战场,同时,也是各国货币投机商最难啃下的战场。只不过,咱们不能高兴得太早,因为真到了那个时候,港城不仅将要面对更多眼红了的国际炒家,而且这些国际炒家在前面的战场上已经掠夺了足够庞大的资金,到时候一个个肯定要比现在更强大十倍甚至百倍!”

  这些话,尽管郭湘、李诚以及李基都十分清楚,但此时此刻依然浑身冒冷汗。因为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伴随着索罗斯领衔的国际货币炒家不断以胜利者的身份瓜分战败国的金库,到时候势必会吸引更多目前处在观望的国际炒家。倘若港城真的是这些人的最后一站,那么他们作为港城的一员,势必要全力救市!

  可到时候,面对的可不仅仅是数量庞大的敌人,还有这些敌人从东南亚市场劫来的天价资本!

  每个敌人都在现有基础上强大十倍甚至百倍,而且现在还在急速增强当中,这让李诚、郭湘以及李基的脸sè异常难看!

  怎么办?

  这个问题就仿佛巨石一般堵着他们的心坎,让他们难以呼吸,直觉告诉他们,真到了那一天,恐怕港城的金融秩序不仅要一片混乱,甚至多年的经济发展还可能因为这些国际炒家的肆无忌惮而倒退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

  带着一股沉重的心情,四人分道扬镳,坐上汽车的叶钧惬意的枕在沙发上,脑子一边思考着港城时尚周刊接下来的搬迁计划,一边琢磨着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跟有关部门进行沟通,但从头到尾,叶钧都没有去思考关于港城救市的事情。

  叮咚…

  叶钧皱了皱眉,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是谁按响他房间的门铃。按理说,现在整座晶港大酒店,就只剩下他一位客人,至于那些安保人员,或者服务生,断然不会在这个时间段打搅他。

  瞄了眼猫眼,叶钧吓了一跳,当下忙不迭穿好衣服,然后恭敬的打开房门。

  “小伙子,睡了呀?”

  眼前站在三位老人,但令叶钧心惊的不是对方的年龄,也不是对方刚登场就散发的那股不怒自威,而是对方的身份!

  乖乖,三位政治局高层深夜拜访,实在让叶钧惶恐难安,尤其走在最前面的,还是那位先前站在主席台前致辞的国家第一人!

  “主席好,总理好,部长好。”

  一位京华主席、军委主席。

  一位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

  一位政治局委员、外交部部长。

  这三人的出场,令叶钧拘束不安的同时,也是一肚子腹诽,暗道搞什么,这阵仗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伙子,不用紧张,其实我们几个也是激动得睡不着,就四处走走。”

  那位主席笑了笑,显然也看出叶钧溢于言表的不安。

  至于另外两个老人,同样笑了笑,叶钧清醒过来,忙躬身道:“主席、总理、部长,里面请。”

  暗道四处走走竟然能走到他这里来,叶钧可不会将这些话当真,主席见贴身的保安也打算走进来,顿时摆手道:“你们在外面等就可以了。”

  “是,长。”

  这些保镖顿时朝主席敬礼,然后神sè沉稳关上门,但叶钧还是发现对方眼角的余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可叶钧不一样,他刚才第一眼,就发现这几名保安身上都散发着一股不逊sè四叔叶扬昭的浓厚驭气,一个个都是高手!

  叶钧很快就给眼前这三位大人物倒上茶,也不敢坐,只能拘束站着。诚然,有着两世为人的经历,叶钧断然不该如此狼狈。可实际上,真要是当这些国家一线领导人站在身前时,叶钧才真正体会到一股让他不安的压力。

  三位大人物喝了口茶,然后那位主席就平静道:“小伙子,这次过来,其实我想问你一件事。”

  “主席请说。”

  叶钧高度集中注意力,可这位主席下一句话,却让他陷入呆滞当中,“你的公司有几名职员目前正使用一笔庞大的资金搅乱东南亚的金融市场,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你的主意?”

  对方没有问这件事是真是假,开口就问是不是得到他的授意,这让叶钧一时间冷汗直流,不过表面上却很平静。

  叶钧不是没想过否认,或者装糊涂,可是,在这三位大人物的目光注视下,叶钧暗暗叹了叹,平静道:“是的,我确实派了旗下的几名员工前往东南亚金融市场。”

  “恩。”

  主席轻轻应了声,沉吟一小会,便轻声道:“你的眼光很不错,挑中了两名世界级的顶尖炒家,短短两个月时间,就以不到两亿美金的本钱,汲取了差不多三十亿美金。恐怕泰国的金融秩序还没彻底崩盘,这三十亿就能变成五十亿、六十亿甚至上百亿。”

  主席顿了顿,笑眯眯道:“如果我想让你把这些钱捐出来,你肯吗?还有,如果我想让你的人为国家办事,你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