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人在屋子里锁着,放心,担保他逃不出这地方。”
考虑到董素宁受到惊吓,昨晚,在叶扬升的建议下,一行人风风火火跑到叶家大宅里,尽管说是要搬家,但目前这幢大宅子依然还是叶扬升的户头。当然,屋子里的家具实际上也就整理了一些电器或者有纪念价值的东西,一般转手类似的别墅套房,都是带家具一同转售的,所以要让白华辰一家住着,倒不是难事。
或许是华玲茳担心郭晓雨知道叶钧跟白冰的关系,所以就笑着说想到郭晓雨家中住着,连带着俩小丫头以及钟杨也跟着过去。至于其他人,因为这近亲远疏的关系,都是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下,毕竟来探望的大多都是公职人员,而这件事又闹得广南市市委常委这个班底惶惶不得终rì,自然得拍马屁似的全部承担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将叶扬升与董素宁等人送上车子,叶钧才开着车,载着华玲茳、郭晓雨等人,缓缓返回江陵市。
“怎么样?没把自个当老佛爷使吧?”
叶钧一边等待着阿牛开门,一边若有所思瞥了眼负责看守的几名大汉。
“还敢把自个当老佛爷使唤?昨晚这老不死的家伙不合作,给脸还不要脸,气得辉哥差点就给他开发菊花了。这老家伙以为辉哥对他动手动脚是打算玩真的,直接一口气没憋足给骇昏过去了,到了太阳晒屁股才醒过来,清醒后,那股倔脾气也收敛不少,给他东西吃,他也吃了些。”
这几名大汉满脸幸灾乐祸,叶钧嗔怪的瞪了他们一眼,才让他们止住笑声。
等阿牛将门打开后,叶钧笑眯眯走了进去,只见吉光正躺在木板床上,看似熟睡,可叶钧清楚这是吉光在装模作样。
“吉老,好久不见。”
叶钧笑了笑,反观吉光却不为所动,依然是躺在木板床上,只不过眼皮却抖了抖,尽管是眨眼即逝,但叶钧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哼!叶少问你话,你敢不答?信不信我现在就让阿辉过来收拾你?”
阿牛显然很恼火,他这话一出口,叶钧能很直观的看见吉光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惧,但还是执拗的没有睁眼,也没有吱声。
阿牛在旁看得一阵火大,当下正打算对吉光来一些不客气的手段,叶钧却伸手拦住,同时使了个眼sè。
阿牛会意,随即应了声,就离开这不到十个平方的密室。
当铁门锁上后,叶钧才若有所思的找了张凳子坐下来,笑道:“吉老,知道吗?这地方曾关押过至少二十来人,而吉老的身份就算在这些人当中排不上第一号,但前三还是够份量的。”
叶钧分明看到自打他说了这句话后,吉光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便笑道:“吉老,猜猜这些人最后都什么下场?”
吉光依然不打算有任何表示,叶钧也不着急,只是站起身,笑眯眯道:“他们都没有活着从这里面走出去,吉老,你可以将这密室当作改革开放前的渣滓洞,住进来,如果没人愿意将你解救出去,那么就得住上一辈子。当然,这里面是否会有渣滓洞那种迫害人的把戏,我不知道,但如果吉老你还打算执迷不悟,那么,我会让你吃一个是人都会害怕的苦头。”
叶钧这毫不掩饰的威胁让吉光一阵火大,当下吉光试图起身与叶钧对峙,但这口火气却硬生生压了下来,依然保持那股躺床上闭眼睡觉的模样,这让叶钧脸sè渐渐yīn沉下来。
“吉老,真打算跟我玩吗?”叶钧若有所思的瞥了眼吉光,“一大把年纪了,可千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吉光依然是执拗的躺在床上,叶钧冷哼一声,撂下一句咱们走着瞧,随即,就敲了敲身后的铁门。
“叶少,这老家伙不合作?要不要让辉哥过来侍候他?尽管辉哥一直说像这种上岁数的老不死随便折腾一下就搞不好会弄到棺材里,不过叶少不是说这老家伙晚年来子吗?说明身子骨不行,但下面那玩意一定行。所以,辉哥就打算不上这老家伙,而是让这老家伙上他。”
叶钧差点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同时还饶有兴趣打量着身后被铁链铐住手脚的吉光,只见吉光脸上闪过一丝骇然,顿时笑眯眯道:“不急,我知道辉哥对吉老很感兴趣,不过现在我可不想给吉老增添一些不必要的jīng神恐慌,如果辉哥来了,就告诉他,这老家伙如果不合作,迟早让他玩个够,到时候还给他们拍一部写真集,交到港城那些三版报刊上发行,标题就是周记话事人不为人知的私生活。”
叶钧这话一出口,吉光再也忍受不住,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吉光此刻豁然起身,勃然大怒怨毒的瞪着叶钧,“小兔崽子,你这心可真够恶毒的!”
“大家半斤八两,好了,吉老,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聊天,等有机会再跟你闲聊。对了,如果想死的话,没人拦你,是撞墙死,还是咬舌头,悉听尊便。但吉老我可jǐng告你,千万别想着逃出去,到了这地方,就跟到了下面的罗森殿,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叶钧丝毫不理会吉光那怨毒的神sè,笑眯眯道:“关门。”
“小兔崽子,你不得好死!放我出去!有种咱们明刀明枪!放我出去!”
直到铁门彻底锁牢后,吉光歇斯底里的嘶吼才渐渐消失,叶钧不得不感慨这隔音的效果当真不错,当下笑道:“待会准备一张靠椅,一条麻绳,两捆麻布,还有,就是一个超大号的耳塞。”
“叶少,您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当然是给这老家伙爽了,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很多人或许不怕死,但却怕一种东西,那就是听不见、看不着!待会就将这老家伙绑在靠椅上,然后把他嘴堵住,耳朵盖住,眼睛封住!就这样让他说不了话、看不见东西又听不见声音,先让他爽一晚上,然后就给他吃点东西。吃饱后,就继续绑着。记住,一天只准喝一杯水,吃半碗饭,别让他吃饱,也别把他饿死。”
“知道了,叶少。不过,要这么折腾他几天?
这几名大汉一个个都瞪着眼睛,显然都没想到叶钧竟能想出这么损的整人法子,这可别其他刑讯逼供的手段要强太多了,试问这人如果看不见、听不着又说不出话,任谁心里都会恐惧起来。
“先按我说的去做,我还有点事需要处理,等过几天我回来,再根据情况给你们指示。”叶钧顿了顿,笑眯眯道:“记住,待会记得跟这老家伙说密室死过很多人,有人大半夜还听见鬼叫声,你一边绑着他,一边抱怨,千万别让他听出是你故意说出来吓唬他的。”
“明白,其他方面我阿良不在行,但这整蛊我是最擅长了,叶少,您就放心好了。”被交代的大汉信誓旦旦保证道。
叶钧微笑着点点头,随即就离开了地下室。
等重新进入会所大厅,叶钧唤来副经理,仔仔细细交代了几句后,才满脸平静开着车离开清岩会所。
再次来到距离北雍机场较劲的那家酒店,依然是用着伪造的身份证办理客房,等叶钧进入房间后,例行公事的洗了个澡,随即拉上窗帘锁上门,才满脸平静躺在床上。
“叶先生,系统请求确认,您是否真打算现在融合被动天赋洞悉?”
叶钧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平静道:“是的。”
话音刚落,叶钧就察觉到大脑传来一阵困乏,就仿佛瞬间被人注shè了超强有效的麻醉药一般,整个人就仿佛置身在一片汪洋当中,除了较为清晰的意识外,整个躯体已经仿佛不是他所拥有一样,没有哪怕一丁点的支配能力。
紧接着,一股刺痛让叶钧浑然一震,或许这起到提神兴奋的作用,但很快就传来一股更为强烈的昏眩,当识海中看见一大团金sè气流不断渗入身体,叶钧整个人,就彻彻底底的陷入到所谓的假死状态。
“什么?还没搜到凶手?”
孙凌与彭飞都满脸不信的看着前来汇报情况的青少派成员,当下孙凌挥了挥手,说了声‘辛苦了,你先回去吧’,之后,就与彭飞若有所思的互视一眼,这才缓缓道:“不应该呀,这次闹出这么大动静,除非那人当真逃出上南省。否则,早就该落网了。”
“确实挺邪门,莫非这凶手压根不存在?”
孙凌不得不佩服彭飞这种负智商的猜测,毕竟叶钧有必要用这种事进行炒作?还把至亲董素宁也牵扯上?更是还闹出两条人命?
杀杀人放放火这没什么,可搞出这么大动静如果说是为了炒作,这绝对是缺心眼外加神经病才会这么去干。不过,孙凌因为当初沈伯仁那些话,也强忍着去跟彭飞抬杠,只是满脸冰凉的摇摇头,“不可能,因为叶钧没道理这么做。”
其实彭飞也觉得有些言语有失,自然不会揪着这问题不放,当下改口道:“那你觉得凶手现如今应该藏在哪里?”
“不可能藏得了,人的眼睛可以被糊弄,但却糊弄不了狗的鼻子。既然目前都出动上千只jǐng犬,搜了方圆一百里路,我并不觉得凶手还能藏着。”孙凌露出若有所思之sè,“现如今只有两个可能xìng,一是凶手早已被人接走,二是凶手已经落在叶钧手上了。”
“啊?”
彭飞正在惊讶之际,忽然,一个青年急匆匆跑来,“孙少,彭少,最新消息,说是案发地点二十里路的赵家村,发现了凶手的行踪。”
“人抓到没有?”彭飞急道。
“抓是抓到了,可却很奇怪。”这青年皱了皱眉,似乎找不到词解释。
“奇怪?怎么奇怪了?你别打哑谜吊胃口呀。”
彭飞一个劲瞎嚷嚷,让孙凌暗暗摇头。
反观这青年露出苦笑之sè,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从一个朋友口中了解到,当初有上百号jǐng察曾在赵家村逮到一个被卡在两堵墙里的老人,村民说还是他们先发现的,后来那个老人就被这些jǐng察给带走了。只是,整个上南省所有参与这起侦破案的jǐng察,都矢口否认没有发现赵家村口中的老人,更没有在此之前进入过赵家村。而且,能出动上百好jǐng员力量的县市的相关部门,显然不多。”
“不会吧?怎么听着这么邪门?”彭飞满脸荒唐之sè,“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哪有这么多鬼打墙让人撞?”孙凌摆摆手,随即望着青年,“你继续追查一下,有任何消息,立刻通知我们。”
“恩。”
等这青年走后,孙凌才瞥了眼身边满脸不爽的彭飞,缓缓道:“看样子,八成这凶手是落在叶钧手上了。”
“你确定?”彭飞皱眉道。
“能一次出动上百号人,断然不可能是凶手的同伙,毕竟目标太大,影响太恶劣。更何况如果当初是我计划这起绑架案,断然不会傻啦吧唧只让三五个人去做这种事,而留下上百号人作为接应。”
孙凌点点头,平静道:“既然不是凶手的同伙,那么唯一的可能xìng就是凶手的敌人,jǐng察方面现如今基本可以排除,唯一能在上南省有这份量这胆识,又可以瞬间放出上百号人伪装成jǐng察的也就只有叶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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