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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
当一波清水浇脸,那两个木端家的男人悠悠转醒,先是茫然了好一阵子,等发现双手双脚都被死死捆绑着,才面露惊恐之sè。
“搞了我的女人,还问老子是谁?”戴着面具的叶钧狠狠一脚踩在其中一个男人肚子上,顿时让这个男人呜呼哀哉。
“有话好说,别打人!我们可是木端家的!”
“到现在还想用木端家来吓唬我?告诉你们,老子就这德xìng,把你们丢到湖里面喂食人鱼,然后带着我女人回国,你说说,到时候谁知道是我干的?”
叶钧yīn冷的语气让这两个男人禁不住冷汗直流,木端家那片湖畔有着食人鱼,只要是隶属于木端家的人,谁不知道?
尽管觉得四周的环境相当陌生,但这两个男人现在稍稍回忆,似乎不可能就这么不声不响被带出木端家,加上此刻心情比较慌乱,所以还天真的认为这里是木端大宅。
“你想要多少钱?明说!”年长的那个男人满脸yīn沉,事到如今,既然被玩了一出仙人跳,他也认了。
“你认为我像是缺钱的那种人?”叶钧不屑的撇撇嘴,“少拿钱说事,如果老子不高兴,今天就砍了你裤裆的玩意,看你以后还怎么玩女人!”
“别!有话好好说,只要你答应不伤害我们,还愿意放我们走,行,那份合同我现在就可以签字。”
年长的男人沉吟好一会,听到叶钧说要削了玩女人的小兄弟,立马怂了。
“合同?”叶钧暗暗皱眉,果然不出所料,韩乔慧之所以会中招,很明显是打算跟木端家进行一些商务合作。之后,很可能是赴约的时候,不幸被这两个木端家的败类麻醉,这才失去反抗,被带到木端家,险被施暴。
“怎么?你们不是一直想签署那份合同吗?莫非,你还想整出些其他的要求?”年长男人脸sè明显不好看了,“我目前在家族里能行使的权利就只有这么多,跨界的事情我可办不了。支那,你别太过分!”
砰!
这年长男人直接被叶钧一脚踢翻,只因‘支那’这两个字。
“待会老子再收拾你!”叶钧恶狠狠瞥了眼摔在墙上已经意识模糊的年长男人,然后才望向早已面露惊恐的另一个男人,“你叫什么?”
“木端正南,那边那个是我哥,木端正基。”
这自称木端正南的男人倒是相当配合,这也难怪,看着自己大哥现如今口吐白沫的惨样,好rì子过惯了,自然受不得苦。有句话说得好,越没钱越不怕死,越有钱却越怕死。
“木端正南,你想不想死?我们国家有一种刑法,叫做凌迟,是用尖利的刀刃,一刀刀把人的皮肉割出来,偏偏每一刀下去,割的肉很薄很薄,等一共割了几百刀后,人还没死。”
叶钧yīn恻恻的语气让木端正南险些哭了出来,尽管不清楚叶钧唧唧歪歪跟这两个木端家的人说了些什么,不过一旁的王三千看见木端正南这惊恐委屈害怕着急的神sè后,也是险些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位先生,您有事尽管吩咐,只要不伤害我,我一定听你的。”
叶钧很满意木端正南的识时务,笑眯眯道:“那我问你,你们木端家是不是藏着一柄叫轩辕剑的东西?”
当‘轩辕剑’三个字从叶钧嘴里说出来后,木端正南原本就惊恐的脸sè顿时刷的一声彻底白了,当下惊恐的望着叶钧,不可思议瞪大眼睛,“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看你的样子,应该也知道轩辕剑了。那好,你告诉我,轩辕剑在哪里?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不说!”
木端正南的态度让叶钧大呼意外,只见木端正南惊恐的望着叶钧,“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说!”
“为什么?你不是怕死吗?还是你认为,我当真不敢杀你?”叶钧语气渐冷,当下蹲在木端正南身前,忽然,探出手,狠狠抓想木端正南本就不多的头发,当木端正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叶钧手中已经多出一撮毛发,“千万别用你的个xìng来挑战我的耐心,这对你可不是一件好事。”
“杀了我吧!”木端正南还是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实话告诉你,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因为我不告诉你,我会死,可我告诉你了,我同样会死!既然都要死,为什么我要告诉你?而且,关于轩辕剑的信息,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你真不怕死?”袖口滑出了一柄匕首,叶钧抓着这柄匕首抵在木端正南脖颈上,感受到木端正南浑身颤抖,可神sè依然坚决,叶钧不由纳闷,先是将匕首抽开,然后才一字一顿道:“给我一个你不说的理由,我这个人说话算话,说不杀你,就肯定不杀你。”
“哼!既然事情已经上升到轩辕剑,相信这里应该也不再是木端家了吧?”木端正南忽然浮起一抹说不出是悲凉还是苦涩的笑容,当下望了眼四周,这次重新将目光放在叶钧身上,“我不傻,轩辕剑是何等重要的信息?就连我这个木端家的嫡系都知之甚少,如果我告诉你关于轩辕剑的事,等你掌握你想要的信息,而我对你来说肯定没有任何的价值,想必到时候不想出岔子的你,八成会把我跟我哥一块杀掉。”
“先前,我承认,我们害怕,是因为怕你会杀了我们,但却是建立在跟韩家那个女人的前提下。既然现在问题已经上升到轩辕剑,我很清楚,不管我是说,还是不说,都要死,因为打从一开始,你应该就没想过要放我跟我哥离开。”
“没错。”
叶钧点点头,这么利索的回答让木端正南微微错愣,尽管已经猜到结果,但当叶钧说出来后,还是禁不住面露悲凉。
“说了后,那么我就要沦为木端家的耻辱,一个给家族抹黑的废物,只有当堂剖腹,才能够抵过我犯下的滔天罪恶!”木端正南这种话实在让叶钧费解,或许是国与国之间存在的习俗差异,所以叶钧无法去理解木端正南肚子里的那份执着。不过,叶钧清楚,木端正南说出这些话,很明显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没有任何的侥幸心理。
“我可以给你一个保证,我不杀你,只要你告诉我,我就带着你到一个小岛上,安度余生。”叶钧顿了顿,换了一副尽可能听起来让人信服的口吻,“放心,等上了岛,我会陆续给你找几个岛国的女人,跟你做伴,让你成家立业。或许后半生的rì子没有在木端家,在岛国时这么风风光光,但同样能够衣食无忧,子孙满堂。”
“你认为我会信你吗?”木端正南抬起头,直勾勾望着叶钧,“准确点说,你认为我应该信你吗?你的承诺,没有任何的保障。”
“那么,现在你应该信,还是不信?”
在木端正南惊恐的目光下,叶钧缓缓摘下面具,这一刻,木端正南由惊恐,渐渐沦为惊愕、呆滞,“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我不信,这不是真的。”
“你没有后路了,连最后一条后路都没有了。”叶钧瞥了眼还处在昏迷状态下的木端正基,“不过,我还有选择。”
木端正南似乎明白叶钧的意思,当下满脸苦涩的望向木端正基,“真没想到,已经成为亚洲顶级富豪的你,却有着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以前,我还相信你是靠着运气,还有那该死的裙带关系才走到今天,年纪轻轻肯定背后有助力推动你的成长。现在,我这种看法倒是有些动摇了。”
“你最好坚持你心里面这种想法,因为这样,你才会活得更简单一些。”叶钧重新戴上面具,缓缓朝着木端正基走去。
“你想干什么!”木端正南惊恐道。
“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下之前那一脚有没有把你哥踢出毛病。”叶钧抬起脚,轻轻踢了踢依然处在昏迷状态的木端正基,“呼吸平稳,看来只是单纯的昏了过去,这是平时不锻炼身体的下场,光会玩女人怎么行?抗击打能力这么弱,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都说不准。”
木端正南没有搭话,此时此刻他心情很糟糕,一方面想要妥协,另一方面,又想要忽悠叶钧。可是,一想到现在他跟木端正基的xìng命还捏在叶钧手上,木端正南就不是滋味,直觉告诉他,反抗叶钧,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可是,若是因为迫于叶钧yín威而出卖木端家,平rì里那股傲气会成为他的羁绊。
“怎么?还是不打算跟我合作吗?”叶钧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不yīn不阳道:“你可想仔细了,一个安安稳稳的下半辈子,两条xìng命,就换你一个信息,这买卖很划算。”
木端正南yīn晴不定好一阵子,才yīn沉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关于轩辕剑的事。”
嗖…
木端正南惊恐的发现,原本还在四五米开外的叶钧,在听到他先前那句话后,就仿佛一阵风似的出现在他面前,同时,还掐着他的喉咙,把他提了起来。
难以呼吸的窒息感让木端正南满脸通红,两条腿不断摇摆着,可惜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木端正南根本就无法挣扎。
正当意识开始出现朦胧之际,木端正南脸上忽然荡漾起一股解脱,暗道就要死了吗?也好,不必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遭罪。
砰!
咳…咳…咳…
忽然,一股疼痛袭来,木端正南感觉自己整个人狠狠摔在地上,由于喉咙趋于畅通,所以急促呼吸的同时,也是不断咳嗽着。
好一会,见叶钧蹲在身前,木端正南才断断续续道:“我…我话都…没说完…咳…咳…”
“哦?其实我也知道你话没说完,只是想给你一个jǐng告,千万别玩花样。”
叶钧当然清楚木端正南刚才没有说重点,不过用屁股猜也知道木端正南说完那些话后,会继续说些什么。之所以出手,原因就在于jǐng告木端正南,千万别再试图挑衅他的忍耐限度。
“尽管我不清楚轩辕剑的事,但是,木端家一直有这么一种说法。”木端正南露出困惑不解之sè,“很矛盾,我也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只能阐述一些大概的意思。就是传闻轩辕剑早已碎裂成两截,不可修复,可京华的历史上,却出现了另一柄完整的轩辕剑,而偏偏在宋朝的时候,被秘密带到我们国家…”
“等等,你想说什么?”叶钧心里一动,似乎听出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味道,“你是说,轩辕剑碎裂了,碎成两截,还无法修补。最后,历史上出现了一柄完整的轩辕剑,在宋朝的时候还被带到了你们国家?我是不是应该这么理解?”
“对,全对。”木端正南忙不迭点头。
“一派胡言!”叶钧yīn沉的瞪了眼木端正南,“看来不给你来点狠的,你是把我当病猫了?”
说完,叶钧就大踏步走向木端正基,当下一手提起陷入昏迷的木端正基,然后就朝着敞开的玻璃窗走去。
“你要做什么!快把我哥放下来!”
“我要把你哥扔下去!”
“不!”
木端正南吓得遍体生寒,见叶钧不似开玩笑,顿时吼道:“我说的话千真万确,这个说法不止我知道,我哥也知道,就算你问木端家任何一个人,他们也会这么说。对了,神社的人也知道,你不相信,可以去神社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