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张三一愣:“我们又没在一起滚过床单,你怎么知道?”
“咯咯咯……”董薇娇笑一阵,“张三,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一看就知道了,你是个很能干的大男人,所以我一定要嫁给你。”
张三咧嘴一笑:“薇薇姐,你真聪明,你的眼光真是太准了,我张三的的确确是个很能干的大男人。”
董薇吃了张三的一口蜜糖,顿时又是笑逐颜开,抛了两个媚眼给他,撒着娇地扭了扭水蛇腰:“张三,算我没有嫁错人。”
张三得意地摇摇头,笑了,心想是不是该抱抱她了,这女人既风骚又狐媚,趁此机会啪啪啪地一阵,生米早就该煮成熟饭了。
张三正在动着歪心思,这时,远处传来了一片银玲般地喊叫声:
“张三,你在干什么?”
“张三,这个女人是谁?”
“张三,你老实交代,外面还有多少女人?”
“张三,姐饶不了你!”
“张三,你这个大流氓、色狼……”
张三扭头一望,妈呀,是灵姐、静儿、柔姐、小曼、苗苗、月儿姐……一群美女怒气冲冲的疯狂地向他跑来!
张三瞪着眼珠子,吓惨了,这么多姐姐妹妹,老子招架不住呀,快逃呀!
张三丢下董薇,撒腿就跑。
背后传来一片气愤的大叫声:“张三,你给我站住!”
………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闹铃把张三从睡梦中拉了出来,张三揉揉惺忪的睡眼,摸了摸脑门,好像还有一股子冷汗。
卧槽,一群美女,又不是老虎,老子怕什么,真没用!
不过,想起来还真是好笑,怎么大家都一块儿赶来了,还梦见了董薇,真是莫名其妙。
柔姐呢?
嗯,还乖乖地绻在我的怀里,像只小猫一样。
张三先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关掉了闹铃,轻轻地爬起来,将温柔轻轻地放在一旁,然后靠在床头,眯了一会儿眼睛,回味一下刚刚梦中的事情。
梦里的景象感觉十分真实,好像刚刚发生过一样。
奇怪,他怎么会好端端地梦见了董薇,论脸蛋论身材,这个狐媚姐和他身边的美女比起来,一点也没有优势,最多就是在伯仲之间,难道就因为她向他抛了几个媚眼,在桌子下面勾了他一脚,他就动心了?
我勒个擦,真是这样的话,他的意志也太不坚定了,难怪几个姐姐都叫他流氓、色狼,有那么多女人了还不满足,还要想着一个别有滋味的狐狸精,这分明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盯着盘子里的,不是流氓是什么,不是色狼是什么。
不行,不能再有这种流氓加色狼的想法了,一定要端正态度,好好检讨,认真地进行自我批评,要彻底摒弃那种腐朽低俗的思想,绝不能无节操无底线,要做一个有高尚情操的共产主义新人。
尼玛呀,怎么脑子里还在想那个狐媚姐?
张三摇摇头,一脸的苦笑。
薇薇姐那双勾魂的眼睛和一身的骚媚劲儿实在是太诱人了。
难怪才进入娱乐圈三年时间就火得一塌糊涂,很有超过刘菲菲,直追章冰冰之势呀。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南无阿弥陀佛,罪过呀……”
覃玉燕教给他的般若波萝波萝经张三还记得一些,闭上眼来,双手合什,心里默念了两遍,装模作样地忏悔了一下,开始下床,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准备行动了。
手机闹铃是他早就设置好的,十一点整。
因为这个时间大部份人都已入睡,他要独自一人,夜探刘署长的家里,现在,只有这一条路才是侦破1050案的便捷之道。
既然柔姐和钟铁军他们都反对,他就只能瞒着他们,一个人悄悄前往。
对付一个半老头子,就算他是国家警察总署的署长,他也有绝对的信心和把握。
要是那个刘署长跟郭书记一样的廉政不阿,他自然能得到想要的答案,要是他跟谢开远一样的贪婪无耻,嘿嘿,他的官就当到头了。
张三收拾停当,准备出门,刚刚走到门边,背后传来一声娇喝:“张三,你去哪里?”
张三回头一看,温柔已经醒了过来,坐在床上,怒目圆睁地看着他。
张三嘿嘿一笑:“柔姐,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
温柔板着脸:“你少给我打马虎眼,说,是不是在外面约会哪个女人,章冰冰、董薇还是欧雅丽?”
张三举起右手,一本正经地道:“姐,我发誓,我想出门跟这些女人一点都没关系。”
“那你究竟想干什么?”
“唉。”张三转回身去,走到床边坐下,“柔姐,我就实话给你说了吧,我想去找警察总署的刘署长,逼他说出1050的幕后大老板究竟是谁。”
温柔照样马着脸:“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柔姐,你和老铁他们都不同意我这么做,我只能先斩后奏了。”
温柔想了想,“好吧,那我跟你一块儿去。”说罢就准备下床。
“哎,柔姐。”张三忙拦住她道,“你不能去。”
“我为什么不能去?”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你去会碍手碍脚的。”
“你嫌我功夫没有你高是吧。”温柔瞪了他一眼,“你想飞,你想跳,你抱着我不就行了,总之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柔姐,你还是害怕我偷偷地去约会吧,放心吧,我已经被燕子洗脑了,什么大乘经、小剩经、金刚经、般若经,我都倒背如流,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愚人贪暧昧,于美起缠缚,智者得解脱,女色不可染;还有卵生、胎生、化生、湿生,皆因淫欲而正性命……总之,我现在已经六根清净,超凡脱俗了。”
温柔不吃他那一套,扬起下巴,挑着眉毛,振振有词地道:“张三,你的辩解是无力的,你的语言是苍白的。我们姐妹几个早就商量好了,不管你在哪儿,我们一定要留一个人在你身边,不能再让你沾花惹草,我如果没看住你,回去是要被她们责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