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与谍

作者:我是曹宁

   那少尉见李十八走过来,便说道:“没事你呆在车,不要到处走动,这是军事哨卡,你再乱跑,我会抓了你。 ”

  李十八马点头:“是,长官,请抽烟!”

  那少尉气愤地用手来推李十八的手,不料李十八抓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卡住了少尉的脖子,让他说不出话来。随后,便卡死了他。

  李十八丢出了那支无声手枪,对吴泳霖说:“哨屋里有三个正迷糊着,用这无声手枪去杀了他们,然后将尸体处理掉。”

  吴泳霖接过了手枪,象猫一样纵向了哨屋。

  而李十八则是将死去的少尉放到了机枪手的旁边。

  这时,吴泳霖已经到了哨屋前,也话是他的脚步声引来了屋里人的警觉,三个迷糊蛋竟有一个人睁开眼睛。

  吴泳霖见此情况,马拿起手的无声手枪,是一枪。

  正那个睁开眼睛的人的眉心之间。

  那人哼了一声,便低下了头,鲜血从脸流了下来。

  那人的哼声惊醒了另外的两个人,他们睁开了眼睛。

  但是,吴泳霖随后的两枪也击了他们的要害。

  前检查了一番,确认了三个人已死,吴泳霖便将他们放平在地,在他们的身盖了军大衣。

  不进来的人只会看到有一推东西,不会马发现死尸。

  处理完现场后,李十八与吴泳霖碰了碰头。

  从这里到边境出口只有十里地,不用半个小时到了。

  他们在商量需不需要留人在这里守护,防止意外。

  这时,特里斯夫校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特里斯夫校刚才亲眼看到了这二人杀人的经过,对他们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见到他们在商量回返的路,便说:“边境出入口还有一条路可以到达柏林,但是那条路要这条路多出一百多里。”

  李十八一听,马拿出了地图,让特里斯夫校从地图向他作了介绍,很快明白了。

  “行!我们从那条路经过回柏林。到了柏林后,将这两台车放到你朋友指定的地方。免得他们受到牵连。”

  决定了下来,李十八开车载着特里斯夫校向边境出口驶去。

  一到边境出口外,李十八见到了情局的人。

  那人是刚才接特里斯夫校一家离开的人,大家熟悉。

  李十八将特里斯夫校介绍给了那个人,让特里斯夫校跟着那人出境。

  特里斯夫校走了几步,跑了回来,紧握住李十八的手:“谢谢你们的帮助!请转告你少爷,我在周家岛等他。”

  李十八点点头,亲眼看着特里斯夫校平安的过了关口。

  “走!我们回去!”李十八对吴泳霖挥挥手,两人开着车子,向着另外的一条路驶去。

  路开车五个小时,在清晨六点,李十八与吴泳霖回到了柏林。

  他们将那两部车子开到了一个小院子里。

  这是一个没有院门的小院子,所以很方便。

  将车的痕迹打扫了干净,李吴二人便离开了。

  他们是坐早最早的一班车去向了桑河口。

  再说,早七点半的时候,一队盖世太保开车来到了最后一个检查站,他们是奉命来把最后一道关。

  当他们将车子开到了检查站外面的路,竟然发现没人来招呼。

  于是,一个小队长便着哨屋喊了起来:“人呢?死光了吗?”

  还是没有人应声,只有风将小队长的声音传向山谷。

  “队长,情况有些不对!”一个盖世太保指着告在掩体的机枪手与少尉,这大的声响,他们不可能醒不了。

  小队长马抽出手枪:“快!检查。”

  二十多个盖世太保马向检查站包抄而去。

  很快,他们发现了死去的五个人:“死了很久了!”

  小队长马慌了,跑回了车前,对车内的电报员喊道:“快向队长汇报,检查站昨夜遇袭,五个人全面死亡,死亡时间大约是晚十二点左右。”

  冯·弗光契校早起来很早,正在跑步。

  一个少校快步地跑了过来:“校阁下,鹰潭检查站出事了。”

  冯·弗光契校停住了脚步:“出什么事了?”

  “检查站的五个人全部被杀。”少校替冯·弗光契校拿来毛巾。

  冯·弗光契校擦了擦头的汗:“什么时候被杀的?”

  “据我们去的人汇报说,应该是在昨晚十一点至一点之间。”

  冯·弗光契校马叫了一声:“不好!快!马去帝国陆军最高指挥部的警卫团。”

  冯·弗光契校一边亲自向警卫团驶去,一边发布一系列的命令,命令马对特里斯夫校及一家实行逮捕。

  当他来到了警卫团时,发现里面的情况有些异常。

  进去后一问,才知道警卫团的一个少尉死在了团长的办公室。

  原来,早是勤务兵打扫团长办公室的时候。

  可当勤务兵打开了团长的办公室时,不禁尖叫了起来。

  一个死尸放在了团长的办公室里,而且是死了很久的。

  于是,事情便惊动了陆军最高指挥部的长官。

  一个少将带着五个陆军最高指挥部人来到了团长的办公室。

  屋里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死者的身放着一张纸,纸面写着“盖世太保的下场”。

  大家很快猜到了是什么回事,这是特里斯夫校杀的人,而死者是潜伏在军的盖世太保。

  正在这个时候,冯·弗光契校冲了进来。

  进来后,他一眼看到了那个死者。

  这个死者是他亲自安排进入警卫团的,所以他认识他。

  随后,冯·弗光契校看到了死者身的纸条。

  “这是谁写的?”冯·弗光契校拿着纸条问。

  旁边的一个警卫团的校说:“这是我们警卫团团长的笔迹。”

  “他的人去哪里去了?”冯·弗光契校看向了那个校。

  校回答道:“团长现在休假,我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于是,有人喊来了昨夜値班的哨兵。

  “你们团长昨晚出去了吗?”冯·弗光契校问。

  “报告长官!我们团长昨天晚九点钟出去了。”

  “是他一个人出去的?”冯·弗光契校又问。

  “报告长官!我们团长是一个人出去的,他自己开车的。”

  冯·弗光契校转身对陆军最高指挥部的少将说:“我要带走特里斯夫校的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