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对光头说道:“76号在调查他,让兄弟们离他远点,不要因一点小利,将自己套了进去。 ”
光头盯大眼睛:“76号盯他,那他不是延安的,是重庆的。难怪他总是喜欢打听各方面的情况。”
“他打听什么情况?”周林心里有点波动。
“打听我们曾经干过什么大事啊,还有处长的关系,特别是沈副处长的情况打听得较多。”
周林听完光头的话,马让光头去与手下人交待清楚,不要与鹿鸣青多说话,免得到时被咬出来。
光头走后,周林将沈西平喊了过来。
“情报科里有一个鹿鸣青你知道吗?”周林问。
沈西平点点头:“知道,他还是我批准进来的。”
周林冷笑道:“你批准进来的?现在他在调查你,你知道吗?”
沈西平不相信:“怎么可能?我可是帮了他的。”
周林将光头的话说了一遍:“看来他进码头,是冲你而来的。你呀,这叫引狼入室。”
沈西平气愤地坐着抽起了香烟:“那这么一说,市党部的那个人也有问题。”
“**不离十,他们肯定有关系。你收进了多少人?将他们的名单给我,我让人好好地调查一番。”
沈西平想了想,将人名写了出来,一共是七个人。
“以后不要这么好说话了,你根本不知这些人,有一点缝钻,真正让他们钻了空子,你完了。”
沈西平:“我也不想收,但是那些都是大人物介绍的。”
周林骂了一句:“狗屁的大人物!以后码头不能轻易进人,没有我的批准,不准人调入。”
“知道了!那这几个人怎么办?”沈西平问。
“先调查,发现有问题的,将他的问题搞清楚。其他的以后再说。”周林已经对这几个人没好感了。
周林喊来了王虎,让他对这几个人进行调查。
调查在两天后出来了结果,周林看到了调查结果,不禁对沈西平说:“这他妈的都是钉子,是那些势力向我们安的钉子。”
原来这些人都是带有目的来到码头的,他们的目的是在码头刺探码头的情况,并且拉拢人。
周林一想,这是一个机会,将这些人全部处理掉。
于是,周林让光头将这些人找了过来。直接说出了他们的身份和他们的目的。
“各位,我周林是皇军的人,不是你们那些主子可以拿掐的。想打我的主意?做梦!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如果不给我一个解释的话,我会报复的。现在你们哪里来的,给我滚回哪里去。”
随后,每个人有三个行动队的人押着,拿了行李,赶出了码头。
周林的强硬态度,立即传遍了明珠。
那几个被赶出了码头的人,立即成了过街的老鼠。
得罪了周林的人,在明珠,没有人愿意与他们打交道的。
而那几个安排人打入码头的大官,却没有一点向周林认错的意思,那个市党部的人还放出话来,要去南京告周林。
周林笑了,他已经调查了,还有杨坤与李自强的回复,都证实这几个顽固的家伙是汪精卫的走狗。
1942年5月18日下午六点,三辆汽车驶出了明珠市党部。
坐在间车子里的,是那个将鹿鸣青安排进码头的市党部副干事长,此刻他正回家。
他本人与周林没有什么个人恩怨,是被汪精卫影响的。
遵照南京的指示,他安排了鹿鸣青打入码头,是想从周林的老巢去找问题,顺带收买人心。
但是,周林的手下对周林确实是忠心,鹿鸣青是一无所获。
消息探不到,拉人也拉不到。那些人是糖衣吃掉,炮弹打回。
弄得南京打电话来,骂自己是白痴一个。
想到这,这位副干事长骂起了周林:你有必要这么绝情吗?将人养在你那里又怎么样?你赶走了人,难道我不会再派人去?
正想着的副干事长突然一个前扑,扑在了前排的椅背。
“你想死啊?这样开车?回去给老子滚蛋。”副干事长骂道。
坐在副驾驶位的一个保镖说:“老爷,有人……”
“有人怕什么,撞过去。”副干事长说道。
但是,他很快便不敢说了,因为他被包围了。
包围他的是一群手持武器的人,每个人都用枪对准了副干事长的这台车,只要他们反抗,肯定是开枪击毙。
副干事长四顾了一下,他的保镖都举着双手,被人用枪顶了。
“各位,我可是市党部的副干事长,你们敢……”副干事长下车后,还摆起了威风,但是一枪托打过来后,他再也说不出来了。
来了两个人,将副干事长绑了,象丢猪一样,将他丢在了一辆货车,那些保镖都不敢动。
一挺机关枪正对着那些保镖,其他的绑架者都了车。
很快汽车便开走了,从他们的视线消失。
“快去报告,副干事长被绑架了。”众保镖急忙车回市党部。
他们不敢去追那些绑架者,那不是找死吗?
而拖着肥猪的汽车,在绑架者的驾驶下,来到了码头。
带头的光头对着手下说:“马将他送去审讯室,交给老狱头,让他立即开审。处长说了,要将他肚子里的东西全部掏出来。”
“是!科长。”光头的话音一停,马来了两大汉,提着副干事长向着审讯室拖去。
副干事长刚开始还是晕的,这一拖,马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一看,马大叫:“不要啊!”
但是没有人愿意理他,继续拖到了审讯室。
“老狱头,光头科长说了,将他肚子里的东西全掏出来。”一个情报科的人说道。
老狱警看了一眼副干事长,笑呵呵地说:“我已经很久没有执掌刑法的感觉了,今天给了我的机会,我得好好地招呼这小子。”
于是,便先让人将副干事长架了刑架。
副干事长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在何处,他大骂道:“周林,你这个小娘养的,你敢这样对我……哎哟,轻一点。”
老狱警先让两个大汉拿着皮鞭抽打副干事长,美名曰,松骨。
“松骨是这样松的吗?你敢打我……哎哟,痛,轻点。”
副干事长知道今天是过不去了,马叫道:“爷爷,你想知道什么,我保证实话实说,不骗你。”
闲了这久的老狱警见人这快不挺了,觉得没味道。
但还是让人走完了“松骨”的过程,这才让副干事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