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反省了自己,好象自己没有得罪何某人吧。
为什么何某人与自已过不去呢?
除了帮助日本人找到自己这个“谍”外,再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从再一次的逼迫,周林已经感到了威胁自己的人和事是无处不在,看来自己的人缘真的有问题。
也不是人缘有问题,而是自己的这个“谍”影响到了很多人的生活,威胁到了他们的利益。
“委座说了,你将这次的事情做好,他在一年内不再要求你做事。”杨坤说道。
这句话还让周林感到一丝兴趣。
也是说,一年之内,自己可以不理重庆了。
“行,我争取去将信送到。当我将信送到了后,你同老戴说,我已经不再同你联系了,一年之后才恢复联系。”
周林的话,让杨坤笑了,是替周林笑的。
那些害周林的人,没有想到,他们给了周林一个机会。一个深潜一年的机会。
在周林深潜一年的时间内,要想找到他,更难。
周林回到了码头后,将情况告诉了香君。
两个人一起骂何某人,骂老头子。
不过得知有一年的时间不用再接重庆的任务,香君也替周林高兴起来,不做任何,没有风险。
对于给陈公博送信之事,周林没有什么困难的感觉。
对于别人困难的事,对于周林不难。
因为他的手下有能飞墙走壁的人。
28日下午七点半钟,陈公博从市政府回到了家。
习惯性的,陈公博进入了书房。
当他将一本书拿起,正要看时,却楞住了。
因为在书房内,还有一个人,正坐在一张椅子。
“你是谁?”陈公博吓得转身想去打开书房门。
“你如果敢喊人,那你和你的一家今天会去地狱。”那人的声音象地狱的使者。
陈公博急忙站住脚,他知道他的脚没有子弹快。
“你找我有什么事?要钱我给钱。”
“我是给你打电话那人的老板。”来人说道。
陈公博一听,立即镇定下来,回到了那人的面前。
从外表看,那人有四十多岁,只是脸无血色。
那副神情,象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但是,这是一个有企图的恶魔,他有求于自己。
所以,陈公博便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在考虑如何占主动。
“你今天过来,也是想再劝我吗?”陈公博点燃一支烟问。
那人摇了摇头:“你好与坏,善与恶,生与死,与我何干?我今天来,是替你送一封信。”
“给我送信?谁的?”陈公博坐了下来。
“重庆那个光脑壳的最大的官。”那人说道。
陈公博一听,马明白了对方说的是谁。
但是从对方的口气,没有将对方当回事。
“你好象不是重庆政府的人。”陈公博说道。
那人笑了:“我知道你想摸我的底,但是,别费心了。要是能让你摸清我的底,那我还能叫谍王。”
陈公博也笑了:“厉害!无形之,让人真假难辨。”
那人没有再回话,而是拿出了一封信。
“你给我写个收条,证明你收到了信。”那人说。
陈公博摇摇头:“我写了收条,那我是与狼共舞了,日本人知道了,能放过我?与其被日本人杀死,还不如被你杀。”
那人笑了:“你还是真聪明,那你收到了信后会怎么处理?”
陈公博说道:“我会将信公开发表在报纸,让日本人知道我的心是向着谁的。”
“不错!能说实话,我不管你怎么做,我只是有一条要求,那是,你必须让重庆知道我的信确实送到了你的手。”
“没问题!我保证做到。做不到的话,你可以随时过来杀我。”
陈公博刚刚将话说完,抬头一看,那人不见了。
他急忙找遍了屋内,书房内没有人。
书房的门没有动啊!陈公博急忙开门去外面看。
外面也是没有人,这让陈公博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人是个高手,对于这样的人是防不胜防。
幸好他只是送信,如果他是来杀人的话……陈公博不敢想了。
他收起了桌子的信,拆都不拆开。
让那封信放在桌子,反正是没人稀罕那东西。
第二天一早班,陈公博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
“今天将大家召集过来,是让大家看一样东西。”
陈公搏将老头子给他的那封信拿了出来。
台下的记者们骚动了起来,因为有些人认出了那笔迹。
陈公博马开口:“你们之的很多人猜的是正确的。前天,有人给我打电话,劝降。昨天夜晚,有人进了我的书房,将这封信亲手交给了我。”
“那你为什么不喊人将他抓住?”有一个日本记者问。
陈公博笑着回答:“如果我喊一声,那么你们今天出席的是我的死亡公布会。”
众记者点头,陈公博说的没错。
“好象这封信还没有开拆啊。”有记者发现。
“对!信被来人放到了我的办公室,我一直没有理它。等着与你们一起来拆开,”陈公博拿起了信,将信撕开。
的随后,陈公博让一个记者当众读出了老头子的信。
信读完后,陈公博说:“劝降?他蒋某人也不想想,他有什么资格对我劝降?他被皇军赶去了重庆那个山沟内,还在想着他是万万人之?还想对我这个国民政府的二号人物劝降?请你们代我回答他,让他死了这份心吧,我陈公博与他誓不两立。”
说完后,陈公博将那记者交来的信丢在地。
而后,他转身离开了会场,留下了兴奋的记者。
记者们马跑出了会场,他们要回去赶稿。
三个小时后,几家大报刊登了今天会场的情况。
特别是陈公博的话、还有陈公博将信丢在地的场景描述。
消息很快传到了重庆,传到了老头子的耳。
当他看完了报纸,又听完了戴笠的汇报后,不禁对戴笠下达了命令:“命令周林,给我杀掉陈公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