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雷师傅
“雷家武馆的雷师傅?不会吧,那传说可是大宗师啊,可叶家这次主要邀请的不是陈逼王吗?”一个极其发福的男子疑惑道。
“叶家邀请我们来,无非是为了陪衬,真正邀请的还是陈逼王,只是连雷师傅都到了,这是什么意思?”一个穿着华丽高贵的美妇不解。
“还是说,这次叶家将陈逼王和雷师傅都邀请了?”有富豪怀疑道。
在大家七嘴八舌的时候,一个仙风道骨,穿着唐装的老者闲庭信步一般的走了进来,大家看到这个老者,立马认出了,正是海岛市赫赫有名的雷师傅。
雷师傅原名雷罡,是雷家武馆的馆主,被誉为海岛市第一高手,所以在场的人,几乎没有不认识雷罡的。
只是让大家不解的是,这叶家明明是只邀请陈逼王的,怎么连雷师傅都邀请了?
雷罡气场十足,他每走一步,都能将距离较近的富豪,给震退好几步,这是一种无形的气,也是雷罡身散发出来的。
“传言雷师傅是武道宗师,看来不假。”距离雷师傅较近的一个富豪,脸色苍白的道。
“不愧是我们海岛市第一高手。”有个富豪惊叹道。
雷罡当走到游泳池的时候,他竟然抬脚往泳游池里踩去,来了一个轻功水漂,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什么,雷师傅竟然在水行走!”
“这难道是武道宗师的能力?”
“太厉害了,我原以为轻功水漂不过是电视剧才有的。”
“……”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震惊万分,雷罡这一手轻功水漂,可以说是颠覆了在场所有人的认知。
叶巅峰以及叶家的核心,他们的目光都是不由的露出了神往和兴奋,这才是宗师,真正的武道宗师啊。
“好厉害啊!”叶思思激动道。
“雷师傅不愧是海岛市第一高手,竟然可以在水行走,这样的能耐,我是见所未见啊。”江少震撼道。
“也只有像雷师傅这样的高手,才能做到轻功水漂吧。”一个白富美惊道。
“我要是有这样对你能耐,估计每天都能换一个妞。”一个略有些花心的富少向往道。
陈轩也是微微有些惊讶,但仅仅只是惊讶,紧接着是若有所思了,之前叶思思有说过,这场宴会邀请的主要是自己和雷师傅。
之前他倒是没有多想,也没有把雷师傅当回事,但现在看来,这个雷师傅很有可能是化气宗师,叶家邀请了自己,又邀请了一个化气宗师,看来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啊。
“还是说正如雨霏所说的,这叶家压根不想拿出那一半的资产?”陈轩心暗想。
一半的资产对于任何一个家族而言,都是致命的,如果可以的话,真没有多少人想要交出一半资产。
或许真的和霍雨霏所说的,叶云峰根本代表不了整个叶家。
雷罡来到了叶巅峰的面前,点了一下头:“叶老家主,好几年不见了。”
“雷师傅,是好几年不见了。”叶巅峰有些感慨,“你我都已经老了啊。”
“我和你不同。”雷罡傲然道:“我乃是武道宗师,但达到了这个境界,寿命会延长一些。”
“雷师傅说的是。”叶巅峰笑着点点头,“雷师傅,刚才您那一招轻功水漂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是运气而已,算不得什么。”雷罡一副微不足道的样子,“真正的强者,那是一叶渡江!”
“雷师傅谦虚的了,以您的能耐,恐怕都站在这武道的巅峰了。”叶云顶拍马屁道。
“武道巅峰?”雷罡摇摇头,“你们见过的高手还是太少了,不过你没说错,虽然化气境还有更强的境界,但太少了,别说化气之,是化气宗师,都是屈指可数。”
“不过这世间,我强的人还是有的。”
叶巅峰那是极为崇拜雷罡啊,他也很想成为这样的强者,但可惜没有机缘,随即道:“雷师傅,你可听说过陈逼王?”
“陈逼王?”雷罡点头回答:“自然是听说过,这几日我在武馆,这个名字我听的耳朵都要长茧了,我那几个弟子说,这陈逼王不仅是武道宗师,还是风水界的天师。”
“是的,雷师傅,您觉得陈逼王如何?”叶巅峰赶紧问道。
雷罡嗤笑道:“都是传言罢了,不能当真。”
“为何这么说?”叶巅峰不解的问道。
“你可知道,要成为武道宗师,何其之难?”雷罡讥讽一笑,“我五岁从武,侵淫武道六十载,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境界,他陈逼王又是天师,又是武道宗师,算是天赋极佳,也做不到的,况且那日在龙景山的不过都是一群风水术士,和一群普通人,哪懂什么武道。”
“雷师傅说的是。”叶家的人都是附和的点头,而且他们也觉得雷罡说的很对。
都说武道宗师屈指可数,整个华夏也那么一些,那陈逼王又是天师,又是武道宗师,跟闹着玩似的,很难让人信服。
相之下,他们更相信眼前这个水行走的武道宗师,雷罡!
“叶老家主,你今日不是请来了陈逼王么?那让他来,我让我都弟子跟他讨教一番。”雷罡自信满满的道。
“好。”叶巅峰知道陈逼王也在,他刚才和雷罡的对话,是说给陈逼王听的,让陈逼王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有请陈逼王!”
随着叶巅峰的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是左顾右盼,这几日,他们都有听说过陈逼王的名头,但却未见过真人,此时自然是想见一眼。
“你不是陈逼王吗?”江少戏虐的看着陈轩,“现在叶老家主请你去呢,还不快去?”
“哈哈!”不少富二代都低声笑了出来,谁都听的出来,江少这话是在调侃陈轩。
“陈轩哥哥,别理他。”叶思思瞪了一眼江少。
“既然叶老家主叫我了,那我自然得去了。”陈轩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随后便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