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完的片刻之内。疼的白如衣死去活来的大姨妈串门疼,便已经开始消退,并且感觉明显。
这还是云雷放水的结果。其实,如果想要彻底治疗,还应该扎一针会阴。才能彻底的疏导经脉。以后才不会复发。
只不过,会阴这个穴位的位置,太过隐秘。估计白如衣不可能同意。所以,云雷便也缄口不言。经过他的吸纳和疏导。白如衣的大姨妈串门疼,至少能缓解两三年。
以后如何,就不关他的事了。不过,云雷也不得不承认,白如衣这个姑娘的身材和皮肤真心不错。他这几日治疗诸多女性患者,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而在他所见的女子中,白如衣当属第一。饶雅这个青春期刚开始,还没长开的小姑娘,只能排第二。
银针扎好后。还需要过一段时间,多刺激穴位与经脉一阵,才能拔出。
白如衣感受到身体的疼痛纾解,不由得惊奇非常。还有些感激。这个云雷针灸的神奇之处,还在网络传说之上。
扎完针后,白如衣问云雷道:“真有一个脸上长黑色素瘤的小姑娘让你给治好了?”
云雷想说,那不是黑色素瘤。但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灵气之类的事情。只能避繁就简道:“是啊!那个小姑娘的黑色素瘤,确实是我治好的。”
白如衣兴趣大增:“你是怎么治好的?黑色素瘤可是绝症。”
云雷道:“凑巧了呗。本来,癌症和细胞变异,就有一定的自愈几率。我这几针下去一刺激,治好了很正常啊!”
“那么网上说,你能用针灸美容养颜祛痘去疤痕,也是真的了?”
“算是吧!”
白如衣立马兴奋了起来。扒开覆盖着额头的刘海,指着白净细嫩的额头上,一个如同小米粒一般大小的痘痘道:“那你帮我看看这个痘痘要不要紧?会不会留疤?用不用针灸一下?”
云雷瞥了一眼,一翻白眼,叹气道:“怎么你们女人都这个样子。就这么点痘痘,针灸个毛线……”
白如衣锲而不舍:“防火防盗防痘痘嘛!既然不用针灸,那需不需要开点药?哎,你医术这么高,有没有什么美容养颜的秘方?有没有什么秘制的祛痘美白的祖传秘方?”
云雷崩溃:“正在研制之中。”
云雷这话倒是实话。他接诊了这么多女性患者之后,发现有的人其实根本就没啥大病。不过就是些美容养颜,大姨妈不调之类的小毛病。
治疗这些小毛病,云雷根本吸纳不了多少生物电。修行被耽误的一塌糊涂。
而在诊治当中,他也发现。华夏医学的传统药物,在服用之后,也可以调解人体内的生物电循环。只要配方对了。疗效比他针灸还要好。
比如说著名的白药。就是这样一种特效药。
云雷从小跟随父母学习华夏医学,对于药材药性的了解,以及配伍的原理和方式,熟悉至极。
他根据自己所学的这些基础,可以轻易的确定某一种药材的某一种炮制方式,会对人身体生物电的循环,起怎样的作用。甚至,这个范围可以扩大到一些原本没有入药的东西。这种广泛而精确的了解,已经可以完爆华夏历代任何名医。
云雷为了摆脱这些因为痘痘、痘疤、雀斑和大姨妈不调等等小病而疯狂的女人,不得已,开始自己研究一种专门治疗女性疾病的药物。只要这种药物研制成功,以后再有这类女人上门,每个人发两颗药丸就可以打发走了。省得废工夫。
再说,他和饶雅如今的关系,很有些不清不楚。云雷明白自己的心动,单单是为了饶雅这个小姑娘,他也会尝试着去研制一种可以美容养颜的特效药物。省得这个小姑娘因为肤色不均,受人嘲笑。
云雷却不太清楚,这种药物一旦研发成功,会对如今的化妆产业和美容产业造成怎样的冲击!他毕竟只是明京大学中文系的学生,而不是商学院的学生。
片刻之后,云雷将白如衣穴位上的银针拔出。刚刚还让白如衣疼的死去活来的大姨妈串门疼,已经烟消云散。片刻之中,痛楚与放松的差异,让白如衣觉得欣喜非常,身轻如燕。仿佛解开了什么束缚一般。
白如衣虽然性格有些棱角,但是家教还是很不错的。知道礼尚往来,知恩图报。身体疼痛纾解后,对收拾着银针的云雷道:“云雷,你的医术真的很厉害。中午我请你吃大餐吧!你挑地方!”
云雷忙着看病挣钱养家,以求早日衣食无忧,安心修仙。哪有心情出去吃大餐。正待拒绝,却听得门吱嘎一响,云舒推门而入道:“没问题!小雷,中午去陪人家姑娘吃饭!”
云雷看见云舒手里拎着的、装着不同瓜果蔬菜的几个袋子。不满道:“姐,你这不是买回菜来了嘛!干嘛要我到外面去吃!”
云舒对这个在感情方面如同榆木疙瘩一般不开窍的弟弟实在是无可奈何,这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小姑娘,明明就是对你有意思好不好!
于是,恨铁不成钢的道:“这些是我一个人吃的,中午没你的份儿!还不赶快去!”
云雷见云舒态度坚决,不好违逆。只能应了一声。而白如衣见此,觉得云舒和云雷姐弟两个感情真的不错。莞尔一笑,甜声对云舒道:“谢谢姐姐!”
“姐姐中午不要做菜了,我让云雷给你打包一份回来就好。”
云舒想要拒绝,却又觉得礼尚往来中,才好让这个漂亮姑娘和云雷走的更近一些。便答应了下来:“好啊!下次让云雷请你!”
白如衣听云舒如此说,一笑道:“那好啊!”
两个女人招呼之间,不由分说的把云雷推出了诊所。云舒开始坐诊,招呼病人。白如衣则拉着云雷的手,笑靥如花的问道:“云雷,你想去哪吃?”
云雷被两个女人联手,闹得无可奈何。咬牙切齿的决定要大吃一顿,问道:“真的吃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