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别走啊,哪里不好笑了嘛,我觉得很好笑是啊。 秦泽挽留姐姐们:“各位请留步,我还有更好听的笑话,绝对能让你们笑出声的。”
姐姐们都不搭理他,离开的步伐红军万里长征的脚步还要坚定。
“子衿,一个人睡酒店不习惯,晚我们一起睡吧。”
“滚,你这个塑料姐妹。”
“你们连塑料都不如。”
“闭嘴。”
“有你什么事。”
三个女人边说着,边走出房间,还顺带关门,阻挡了秦泽追来的脚步。
秦泽默默锁好门,坐在床边,沮丧之情无以复加。
“系统,我说的笑话难道真的不好笑?”
现在只有系统能陪他聊天了。
系统可能是见他情绪低落,没有故作高冷的漠视,茫然语气:“你刚才说的是笑话?”
秦泽:“......”
系统说:“查了一下你们这边的络,笑话的精髓是让听众捧腹大笑,而不是讲笑话的人自己笑的嗨皮,你这是自嗨。再总结一下,刚才你说的如果是笑话.....那可真冷。”
秦泽不服:“可我当时看到这些笑话时,我笑出了猪叫声。”
系统说:“可能是你讲笑话的姿势不对,你没这个天赋,纯粹自嗨。”
秦泽捂着胸,伤心道:“别,别说了....”
原来算是英俊潇洒博学多才的我,也有不擅长的东西。
昏昏沉沉睡过去,生物钟在早六点准时醒来,累的眼皮都撑不开,浑身疲乏。
秦泽还是起床了。
凡事贵在持之以恒,能坚持尽量坚持,遇到暴雨、大雪天气,也不必刻意强求,下雨跑步,下雪跑步,那不叫健身,那叫装逼,只有陈独秀同志才会这么干。
秦泽刷完牙,捧起水龙头的冷水拍了拍脸,感觉精神多了。
他发了个信息给王子衿,没打电话,如果她醒来了,自然会出来,如果还在睡,那秦泽自己跑。
“等我十分钟。”王子衿很快回复。
没想到在酒店廊道里碰到了同样早起的苏钰,苏钰正要过来敲门,见两人一身运动装,眨了眨眼,“你们要干嘛。”
“跑步。”秦泽说。
“等我一下,我换衣服。”苏钰立刻决定横插一脚,半个身子走回房间,微微后仰,梗着脖子:“不许先走,否则.....”
一时想不出威胁的词儿,瞪眼:“否则和你们拼了。”
“这苏钰怎么回事。”王子衿满脸不高兴:“她看你了,你知道吗。”
这话让我怎么回答。
王子衿呵呵道:“故作不知,是很骚的操作。”
秦泽:“......”
苏钰没带运动服,她穿了一身轻便的装束,v领针织衫,灰色休闲裤,白色慢跑鞋。
知道出来拍戏,要跋山涉水,套裙高跟鞋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没带,所以很容易拼凑出运动装。
三人出了酒店,往东小跑而去,路车辆川流不息,行人却不多,早六点半,路边的早餐店已经开门,而马路环卫工,则在六点前已经清扫完大街。在这个生活节奏不算快的城市,很悠闲很清静。
小跑两公里,来到导航现实的小公园,三线城市的公园,绿化和公园设备远远不及沪市,最难以忍受的是这儿的路,是一截截石板铺成,而不是水泥路,跑起来很硌脚。
苏钰跑两公里已经气喘吁吁,她平时会做瑜伽,偶尔跑步,只要保持身材够了,不像王子衿和秦泽,每天晨跑锻炼。
在公园里跑一圈,她渐渐跟不队,秦泽放慢脚步等她,王子衿却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一骑绝尘。
女人倔起来什么都要,苏钰咬着牙,再跑一圈,实在撑不住,咸鱼似的往公园长椅一倒,气不接下气的娇喘:“老公,我不行了。”
“那你休息一下。”秦泽说,他飞快跟王子衿。
王子衿蔫儿坏,每次路过苏钰的位置,故意和秦泽打情骂俏,说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话,诸如“讨厌啦”、“呸,人家才不喜欢你。”、“小冤家,等拍完戏回家好好犒劳你。”
秦泽满身鸡皮疙瘩。
渐渐的,王子衿体力不支,她一气六公里差不多是极限,继续跑运动过度,没意义。
便坐在苏钰身边,娇喘休息。
苏钰灵机一动,等秦泽跑近,她喜滋滋的迎去,大半小时的休息,她恢复的差不多了。
是时候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刚才的耻辱,她要十倍还给王子衿。
可她刚起身,秦泽却不跑了,站在不远处,拉开架势,好像.......要打太极?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苏钰扭头看去,王子衿翘着二郎腿,大佬的姿态端坐,那不屑的眼神,分明再说:和姐姐都,你差远了。
她气的直咬牙。
两个女人坐在长椅,休息,看秦泽打太极,她们认为那是太极,谁都不理谁。
苏钰渐渐看的痴迷,觉得秦泽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美感,富含节奏。
这可那些小鲜肉跳街舞要赏心悦目多了。
“好看吧。”王子衿说:“每天跑完步,我坐在一边,看他打太极,看着看着,心会静下来。”
你少嘚瑟,我俩都已经坦诚相见了,苏钰郁闷的想。
“在国外交过几个男朋友?”王子衿笑吟吟道。
“没有。”苏钰硬邦邦道。
“没有?”王子衿吃了一惊:“你在国外这么多年,白混的?”
她记得苏钰二十七八了吧?这都没交过男朋友?
秦宝宝二十五没交往男朋友,差点被家里逼疯。
而她王子衿如果不是性格太自主,这会儿也在父母的安排下嫁人了。
王子衿当然不知道苏钰的故事,每个人都有故事,这些故事串联着人的性格,乃至一生。
“你呢?有多少前任?”苏钰反问。
“没有。”王子衿道。
“我不信。”苏钰哼道。
“爱信不信。”
“......”
“有什么不敢说的,谁没几个前任啊。”苏钰撩拨她。
王子衿翻白眼,“我家教很严的,别人家初高不准谈恋爱,我家连大学都不许我谈恋爱。我妈说哪天我有能力自力更生,再去寻找人生。我是无所谓,从小到大,感觉身边的男孩都挺幼稚,不高兴和一群小男孩谈恋爱。到了大学,我又被一个想日我的兄弟缠,想谈恋爱,别的男生也不敢接近我啊。”
“想日你的兄弟?”苏钰歪着头,眼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你别打什么坏主意,这事儿阿泽知道,次去京城,是带他见家长,顺便告诉还惦记着我的兄弟们:老娘有对象了,你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寻找自己的未来去吧。”
“那你家人对秦泽怎么看?”苏钰问。
“不太喜欢他。”
苏钰顿时笑了。
王子衿斜眼:“但我不管,我只嫁自己喜欢的人。”
“你可真任性。”
“我高兴。”
苏钰愣了愣,忽然叹口气:“我这几天看了不少小说,较喜欢一本书,里面讲两个女主角在争一个男人,其一个是堂堂公主,身份高贵,而另一个出生贫寒,卑微下贱。”
王子衿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突发感慨。
“男人起初不喜欢公主,他更爱贫瘠的土壤里开出的洁白小花。所有人都劝公主放弃,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勉强不来。可公主说,我偏要勉强!一个女人的自信、霸道、气派,跃然纸。”
“反观那朵洁白小花,从贫瘠的土地里生根发芽,注定要承担反哺的使命,后来她和男人错过了。男人选择和公主在一起。”
王子衿问道:“后来呢?”
苏钰想了想,说:“他们分手了呗,男人对她说,咱们相忘江湖吧。她沉默很久,才吐出一句话:如果我忘不了呢?”
“没劲,太没劲了,所以读者都喜欢飒爽霸气,敢爱敢恨的公主。不喜洁白小花的卑微内敛。”
“但,世又有几个人,有幸生于皇家?”
苏钰转头,灼灼的看着她:“我喜欢秦泽,不,我爱他。但这场爱情里,我很卑微。卑微到有时候让我自己都反感。而你不同,你我要自信,我信任。你是那个公主,而我充其量是贫瘠土壤里的小花。但小花也有小花的梦想,我不会放弃他的,我会拼命挖你墙角,直到有一天他跟你说分手两个字。”
王子衿愣愣的看着她。
“虽然我只是一朵小花,可我也有你无法拟的优势。”苏钰说。
王子衿都快被她感动了,于是下意识的问:“什么优势。”
苏钰气聚舌尖,像是吐出密宗九字真言印:“因为我你更加漂亮。”
说完,伴随着猖狂的大笑声。
啊哈哈哈哈!
王子衿嘴角抽搐,额头青筋凸起。
如果没有最后一句话,她觉得自己会对苏钰有所改观。
这女人叽叽哇哇大半天,为了最后一句话铺垫的吧。
可尽管很恼火,王子衿却无力反驳。
颜值较,她确实输了苏钰一筹。
宫斗大佬王子衿,第一次被噎的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