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钱的和尚坐普通舱?这么牛逼的和尚看起来跟个孩子似的?
但一想到络对方正的评价,他瞬间沉默了,仿佛这些东西对于方正来说,貌似也没啥稀的。!
方正还真没巴颂想的多,他趴在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吧嗒吧嗒嘴道:“地方挺大的,是景色挺差的。”
此话一出,年轻人下意识的一脚刹车,同时差点一口气没来,背过气去!忍不住道:“大师,这是巴布弄庄园,是河内少有的几个最豪华的庄园。你看到的这些景色,都是请的国际大师给设计的。”
方正闻言,这才想起来,自己说到别人的痛点了,于是双手合十,笑道:“阿弥陀佛,呵呵,原来如此,是贫僧没见识了。”
结果此话一出,年轻人彻底的踩刹车,带着哭腔道:“大师,我错了,你别调戏我了行么?”
方正哑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哪不对劲了,前面是实话,后面是觉得自己真错了,算不认同也不能当着主人面说那种话啊,显得太不尊重人了,所以委婉的道歉了。
结果这孩子咋都快吓哭了呢?
边的巴颂看明白了,嘿嘿笑道:“大师,你是他们的贵客。他只是个跑腿的,你对他道歉,他可承受不起。这在yn,在这种大家族里,如果被传出去,他这工作算是别想干了。在这里,你的地位高,对了是对的,错了也是对的。嗯……这种地方,都是不讲道理,而是讲地位的地方。”
方正一听,眉头一皱道:“这样啊,那施主调头吧。”
“大师,我没干啥啊,咋还要掉脑袋啊?”年轻人真的哭了……
方正彻底的无语了,赶紧道:“我是让你调转车头,贫僧出身贫寒,可受不了这种将人分三六九等的地方。你放心,没人会怪你的,井妍那边,贫僧跟他说。”
“啊?这怎么能行呢?大小姐让我们照顾好您的,您只要不生气行了,我这带您去看看房间。您放心,绝对的安静、漂亮……”年轻人也看懂了,虽然对方很年轻,但是真的是大师,至少这份淳朴和真大师很像。他赶紧开车往前冲,生怕方正跑了似的……
方正一阵无语,不过他主意已定,自然不会跟着年轻人走了。微微一笑,推开车门,招呼一声巴颂。
巴颂还在发呆呢,因为他看到那年轻人正在那对着空气玩方向盘呢……再看看方正,巴颂想起了那些警察。恭敬的双手合十跟了下来,然后两人轻轻松松的走了。
同时方正给井妍打了个电话,告诉对方自己跳车了,别怪那可怜的年轻人,他只是想和朋友去转转。然后方正挂了电话,那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电话那边有人在咆哮……
开车的年轻人名叫王灿,他现在很郁闷,同时也很迷惑,他完全想不通,方正是怎么走的!还有他开了半天的车,怎么还在原地呢?但是他还有点还怕,还怕此丢了工作。
“大姐头说了,将功补过,补的好也行……我拼了!”王灿一跺脚,车,一脚油门走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一座欧式别墅当,一名男子双手插兜,眉毛一挑道:“那是华夏井氏集团的车吧?”
“是的,先生。”一名y国管家恭敬的站在边。
“去查查,看看他们接待了什么贵客,竟然送到这里来了。”男子道。
若是巴颂在这,一定会认出来,此人是当初下令抓他的西装男,阮天星!阮氏集团三大臂膀之一的阮氏黑手套!
“先生,我们现在还没有和井氏集团开战,这时候去查他们的人……”管家有点犹豫。
“没事,查查而已,有没对他们干什么。再说了,这是我们的地盘,”
井妍的安排当然好,方正也不是不喜欢那种奢华的地方,在方正看来,要么不入红尘,入了红尘,又要游走在红尘外,那入红尘干嘛?既然入了,那入的深入点,体验人生百态,方能百炼成钢。这是一指禅师的原话,不过在方正的记忆力,一指禅师似乎一辈子没入过世,算下山也只是去其他的寺院转转。
所以,方正一直想不通,一指禅师咋那么多感叹?
唯一让方正有点不舒服的,是那些花花草草,仿佛一草一木都写满了尴尬,看的他浑身难受。
反倒是走出了庄园后,看着眼前的那些真正的、放浪不羁的、挂着标签老子是人工的东西舒服多了。
“大师,现在去哪?”巴颂低声问。
方正想了想道:“去法相寺,你知道在哪么?”
巴颂点点头道:“不知道,不过有人知道,跟我来。”
说完,巴颂打了个出租车,巴颂操着一口流利的当地话,和出租车司机说了什么,随后出租车司机对他双手合十了一下然后直奔法相寺。
开着开着,巴颂经常回头看,方正纳闷的问道:“你在看啥?”
“看有没有人跟踪我们。”巴颂一本正经的道。
方正道:“那看出啥了么?”
巴颂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我是个练格斗的,又不是干间谍的,这都是跟电视学的。不过,貌似没啥用,车太多了,记不住哪辆是哪辆。”
方正笑道:“那别看了,没人跟来。你真以为这是电视剧里的情节啊?你离开这么久,人家都以为你死了,那还会24小时盯着你。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一把胡子,没那么好认的。”
巴颂想想也是,是他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苦笑一声,安心的靠在椅背休息了。
和方正想的不一样,法相寺并不在河内市区外面,而是在市区正心,还剑湖边的一座大楼面!
巴颂站在下面,仰头看着高达36层的高楼,啧啧称道:还剑湖边,这样的高楼可不常见。能在面建造寺院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啊。
方正不了解yn国,不过36层在华夏,绝对不算高。
巴颂似乎看出了方正的疑惑,道:“在华夏不算高,但是在河内已经算是高楼了。当然,也不是最高的,算一般吧。河内最高的是高72层的京南大厦,当年我还在里面住过。”说到这,似乎勾起了巴颂的悲伤记忆,叹了口气,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