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指望不别人,那指望自己吧……
果然,下午的时候,华夏这边参战的医高手又被朴昌明师徒斩落一地。不过下午的赛,朴铭岱已经不怎么出场了,显然,以他的医术已经无法和华夏精英试了。这让朴铭岱有些失落,不过看到朴昌明横扫一方的时候,他依然骄傲的仰着头,如同一只傲娇的大公鸡。
一日过后,华夏这边一片愁云惨淡,哀声哉道。
相反,韩国那边则是一片叫好声。
甚至一些国家的电视台,已经开始为韩国摇旗助威了。
这种民间组织的医学赛,国家也无法出手干预,只能干瞪眼,却毫无办法。如此一来,全世界的人都仿佛看到了医的陨落,带着一种特别的眼光看着华夏这个古老的明,有可惜,有叹息,有同情,有惋惜,当然也有幸灾乐祸。
这一天,被华夏学医的人们称之为,黑日。完全看不到希望的黑色的一天!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别人都在哭的时候,有的人却在笑。
“宋玉河!你够了!你一来在笑,你到底在笑什么?”姜玉愤怒的差点将手里的茶杯砸在宋玉河的脸。
宋玉河看着眼前的新闻联播播报的医战败的消息,继续笑道:“当然是笑可笑之人了。”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们可笑?”姜玉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宋玉河淡淡的道:“姜玉,三日后,你跟我去一个地方,你明白了。”
“宋玉河,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姜玉不解的问道。
宋玉河笑而不答。
姜玉皱眉道:“我没工夫和你胡扯,三天?三天后我们华夏怕是能拿得出手的医都要封针滚蛋了。到时候,医也彻底的凋零了。”说到这,姜玉长叹一声,眉宇间尽是愁云。
宋玉河却笑道:“放心,医倒不了,甚至,医要腾飞了。”
姜玉狐疑的看着宋玉河,心说: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宋玉河摇头,也不说什么,而是起身道:“这几天我会去拜访那些战败的家伙,三日后,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去了之后你们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至于现在么,我要去喝点小酒,好好休息一下了。对了,你还是别指望那些老家伙了,他们骨子里根本没有争强好斗的基因。”
姜玉愕然,随后苦笑了起来。宋玉河说的老家伙,她当然知道是谁,那是一批**十岁甚至百岁以的老医,这些人学究天人,但是偏偏性子冷淡,对于世间的荣华富贵都看淡了,每天如同闲云野鹤一般四处飘荡。养花弄草,治病救人是他们的活。这些人不追求名利,自有一套传承手段,仿佛游走在世界之外一般。
事实,姜玉、宋玉河以及另外一名医三圣手王玉坤都是一个师父下的玉字辈的徒弟。但是他们自己的师父,自己都找不到……
摇摇头,姜玉虽然很想说宋玉河疯了,不过心,还是隐隐有些期盼。不管这个希望多大,至少,也还算是个希望,绝望好点。
接下来的时间,宋玉河一个一个的去拜访那些输在朴昌明和朴铭岱手下的医生。果然,宋玉河一说,这些人都有些好了,再加宋玉河自身的名望,这些人都决定,跟着宋玉河去看看,看看那希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接下来的三天,对于华夏医来说,是一个灾难日。一批一批的医杀去,结果全都惨败而归。
原本群情激昂,喊着加油的华夏观众们,都开始沉默了。有的人在哭,有的人在喝酒,有的人在骂娘,一时间,大街小巷,充斥着一种莫名的压抑!这当初世界杯战败的时候的压抑气氛强百倍!宛若每个人头都悬着一把刀一般,仿佛这刀随时会落下,然后……这个民族少了一部分似的。
这一天,酒店的生意特别好,但是人再多的酒店,说话的人却不多。
连疯狂的酒吧里,都显得有些沉闷,许多人在那不说不笑,是喝酒!
若是有人仔细看去,此时此刻,不管是当官的,还是普通人;不管是医还是西医;不管是白领还是蓝领;不管是老板还是工人;不管是有化的,还是没化的;不管是开酒吧的,还是当打手的……
这一天,所有人的眼都在闪烁着一种光,愤怒的光,一种压抑压的心火山即将喷发的光!一种悲愤带着绝望,绝望带着无尽哀伤的光!
有的人在哭,有的人在沉默。
但是有一种东西却仿佛在悄然的升起……
同样是这一天,韩国许多人在欢呼,他们涌街头,呼喊着朴昌明的名字,仿佛他是一个大英雄。不过也有一批人在骂他们,说他们是贼的胜利,世界道德的沦丧。韩国也乱成了一团……
不过朴昌明却不理会这些,而是目光无悠远的看着远方的群山,边的朴铭岱依然是一脸的迷茫,搞不懂,来挑战的已经全都输了。他们已经获得了最后的胜利,为什么朴昌明始终高兴不起来呢?
“师父……”朴铭岱问。
朴昌明摇头,打断他的话道:“你在这看山。”
说完,朴昌明又走了。
朴铭岱一脸茫然,又看山?
三天过去了,三天后,朴昌明带着朴铭岱,在无数愤怒的目光乘坐韩国大使馆派来的车,前往机场。没办法,他们能够找到的车,只要一看是韩国人,立刻拒载,谁说情都没用。甚至赛结束后,政府人员一撤离,他们连吃东西都要靠大使馆送才行。因为他们根本买不到菜,花多少钱都买不到吃的!他们甚至怀疑,再呆几天下去,会不会被饿死在这里。于是朴昌明几个人,狼狈的跑到了机场,准备回国。
也不知道是不是跑的太快了,朴铭岱突然哎呀一声,捂着肚子蹲在地,死活不动了。
朴昌明眉头一皱,学医这么多年,他很清楚。一名医对于自己的身体,可以说是了若指掌,绝对不会留下暗疾在身。医最擅长的也不是治已经发生的病,而是治未病,始终将身体保养在一个健康的水平线。因此,朴铭岱的反应,显然是有问题的。再想到朴铭岱一天天戴着口罩,朴昌明终于在烦乱的思绪抽出了一点点目光放在了朴铭岱身,抓过来对方的手腕,一摸,顿时傻眼了,惊呼道:“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