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绵绵。
洗完澡,准备睡觉。
咚咚。
门被敲响,只响了两下。
正常说来,如果是老妈基本上是直接进来的,就算自己反锁了门,老妈也是连着敲门还会伴随嗓门喊,很显然这不是老妈,那肯定是冷艳,也确实只敲两下就没了声响符合她的性格,张伟知道她人比较淡然,只是不知道今晚过来有什么事?
“来了来了。”张伟喊道。
门外没什么动静。
张伟走过去,拉开门,果然,外面站着裹着浴袍的女孩,正是冷艳。
“有事找你。”她穿着棉拖鞋走进来。
张伟关门,“什么事儿?”
她问,“你还练武术吗?”
“练啊,为什么不练?”张伟道。
她拨了一下湿漉漉的秀发,走到了床边坐下,“什么时候开始?”
这茬都说了好几年了,张伟一直忙着没空,“再等一段时间,我这还有点忙。”
“再等过练武好时机了。”她熟络地打开电视机。
张伟本来也没在意,听到她这么说有些疑惑地转过头去,这不,眼睛就看直了,冷艳穿着浴袍坐在那儿,大腿露出了许多,领口哪里也是一抹深深****头发没干,不时还有一滴滴水珠从她脸上想着锁骨蔓延,或是落在浴袍外面,或是进入胸前,其中有一道汇聚的水流好似丝绸般滑进***中,很有可能顺着沟滑到光滑的小腹上。
华盛顿的雨景挺美。
但再怎么美,也不可能和这美人儿的春光相比啊。
拉了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张伟疑惑道:“练武还会错过好时机?”
冷艳嗯,看着电视道:“你现在正好。”
对于这方面她肯定不会瞎说,张伟心里也纠结啊,练武自己想,可是现在又是赚钱的好时机,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吗?其实张伟心里也明白,实际上他并没有把练武太当回事,否则时间挤挤就像冷艳的沟那样,不仅有,而且非常深,此时冷艳这么说了,他也考虑起来,练武能够强身健体是一定的,是否抽空练练?
想了想,他道:“那行,明天开始练,怎么样?”
冷艳换了个坐姿,看过来,“每天两小时。”
“每天两小时应该没问题,大不了我少睡点懒觉,对了,你的八极拳要练多少年才能像你这么厉害啊?我觉得你可威风了,应该不比民国年间的李书文差了吧?”张伟这话绝对不是在捧她,李书文有一个不败枪神的名头,一身功夫大多数在大枪上面,传闻李书文曾经拿着枪尖刺镜子,达到了触而不伤之境界,但此人的八极拳功夫可没大枪这么牛逼,简而言之,冷艳的真实功夫可能比不过李书文,但八极拳就未必了。
冷艳摇摇头,喻示还比不上李书文。
也不知道她是谦虚还是实事求是,反正张伟上辈子加这辈子都只见过她一个超人一般的表现,“哎,姐,你头发上水掉我枕头上了。”
“是吗?”冷艳身子侧了侧,大腿也跟着侧了过来。
张伟看的咽口水,大腿看的更清楚了啊,“那个,那个……”
冷艳还以为水掉床上,于是侧着身子曲腿,下面的腿还是直的,上面地白嫩****已经弯到了床上,这样头发上的水只可能掉地板上。
结果这么下,冷艳就露点了!
就是这么个坐姿,因为张伟坐在她对面,可以清晰看见浴袍里面的臀部一收紧,弯曲的大腿讲浴袍撑开了一大块,露出了大腿根部的画面,可惜光线有点暗,只能看见隐隐约约有些黑绒绒,这个颜色不像是黑暗颜色,明显是和头发一样身体某处毛发的颜色。
晕了!
要不要提醒下?
想问下,但心里纠结啊!
关键是自己已经看得差不多了啊,这会儿再说“你露点了”也晚了啊,张伟可不想被胖揍一顿,按照他对冷艳的理解,美艳外表下装着的是一头暴龙,这要是她生气了一脚踹过来咋办?
张伟也壮了壮胆子,管他妈,不就是露点吗?先看着,等发现了被打再说,反正得先把便宜占回来不是?他有些忐忑眨巴着眼睛,“那你明天早上叫我起床?”
冷艳又盯着电视看,点头,“可以,早上五点。”
张伟差点晕倒,这么早要老命,叫屈道:“太早了,八点,早上八点叫我差不多。”
冷艳动了一下,身子正过来,被靠在床头,身子半躺在那边,这一下,浴袍口露点的更厉害了,她还浑然未觉,“一日之计在于晨。”
张伟都要流鼻血了,哪里还顾得上搭她的话,真的不敢看下去了,不带这么折磨哥们儿的!挺不住了啊!想要撇过头去,可是眼睛不自觉地朝着她浴袍口方向看过去。
一边等他回应,冷艳一边摸遥控板换电台。
没抓稳,差点掉地板上。
也幸好她眼疾手快,半弯着身子抓住了悬空的遥控板,好了,下半身不走光改上半身了!
张伟眼珠子都瞪大了啊,我靠,领子口那边露出了又白又肥的是什么?而且上面还有诱人地葡萄,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地冲动,虽说曾经他也摸过一次,但没有像今天这样亲眼见过,以往都是凭触觉,今天视觉上享受了!
美景一触即逝,冷艳很自然的重新靠在床头。
她双腿并拢,什么也看不见了,张伟鬼迷心窍,居然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美脚,食指和无名指搭上去,一阵阵滑嫩的肉感钻心的诱人!
脚也很美!
因为她很少穿高跟鞋,上面一点刮痕都没有,手感特别柔和,皮肤很细,很软,而且她个子挺高,脚没有显得特别大,大约三十七码左右,对应她的个子很适中,张伟感觉她身上任何部位几乎都是黄金比例。
大饱眼福的张伟一边摸着她的脚,一边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个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想享受抚摸带来的让心脏砰砰跳地触觉。
啪嗒。
冷艳打开他的手,“别乱摸。”
别乱摸?
嘿,这怎么可能!
张伟好久没有占到她便宜了,今晚孤男寡女在一屋正求之不得,对了,是不是让她今晚和自个一起睡?
该怎么做呢?
冷艳发觉他有些不对劲儿的眼神,站起身,“睡觉。”
她要走。
送到嘴边的肉要飞了?
张伟急啊,上前一步拉住她,这不,一不小心浴袍都被拉下来一点,冷艳光滑地肩膀都暴露在空气之中了。
目光一寒,冷艳微眯眼,“松手。”
张伟有点害怕她动粗,松开手讪笑道:“不小心不小心,你再坐会,我和你说点事。”
“明早说。”冷艳坚持要走。
别啊!
她今天就穿了浴袍啊!
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要遭天谴的!
张伟不管了,上前一把抱住她芊芊细-腰,“姐,今晚你和我睡,好好和我说说八极拳,别等明天练的时候我摸不到敲门。”
冷艳掰他手,“不行,明天说。”
抱着她的感觉真地很好,身上软扑扑地,而且裸露在外面的肌肤触碰在自己胳膊上,那滋味别提多销魂,这种环境下任何男人都会觉得感觉不错,可是张伟却有些哭丧着脸,哎哟哎哟叫着,“姐,松手松手,痛啊!”
突然!
外面传来程琳的声音!
“小伟,你鬼叫什么呢?几点了还不睡?”
张伟正要上前开门和母亲说两句话,忽然看见冷艳脸红了,大致明白她有些不好意思,“妈,我这就睡了。”
“诶,你把门开开,我问你个事。”程琳拧不动把手。
门被反锁了。
张伟啊了一声,“干嘛啊?我都准备睡了。”眼睛对着冷艳瞥了下。
冷艳有些踌躇,一咬牙,回身钻到了被窝里,然后小声道:“关灯开门。”
看到这场景,张伟也颇为无奈,确实冷艳穿成这样来自己房间不太好,以前年纪小或许母亲不会在意,可是自己现在青春期,身子骨越长越快,个子也越来越高,母亲早就叮嘱过冷艳别给张伟看不该看到的,国人思想观念还是比较保守,认为性这种东西是大忌。
要真这么开门母亲一定脸色会很难看。
张伟关了电灯,假装睡眼惺忪地开门,堵在门口,“妈,大晚上你找我啥事?”
穿着睡衣的程琳眨眨眼道:“你说的股东大会是几号?我白天没听清。”她还对着屋里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什么。
幸好关了灯,黑漆漆的也看不见。
张伟瞅着母亲的样子,估计在找冷艳,急忙道:“六月十二号,我先睡了,明天还有事。”
说完关上门,根本不给母亲说话的机会,这要跑进来看见冷艳钻自己床上像什么呀?
门外的程琳嘀咕声传来,“这孩子。”
随后脚步声远去。
张伟返身钻回床,小声道:“你现在不能出去,不然我妈会看见。”
冷艳哦了声。
张伟心中偷乐,现在不出去,那待会就别想走了,今晚冷艳只穿了浴袍,里面可是什么也穿啊,好久没占过便宜了,一想到白花花的玉兔和刚才若隐若现的黑影,他就激动啊,今晚应该又能突破一层防线,最起码上三垒,至于本垒打那个以后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