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耀国今年其实才不到四十,但是长时间的思虑过重,却让他的头发已经染上了些许斑白。 (
一个在三十多岁就接管了国企董事长的人物,要说没有深厚的背景别人是不信的。
事实上薛耀国的家世也的确不简单;他们家里,从祖父那一辈就活跃在中华的政坛。
尤其是他的父亲,在改革开放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里,在国家经济领域散发出了摄人的光辉。
年纪轻轻就能入主广旗,除了他身上的经济学博士学位之外,这个背景倒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但是所谓的作用,也仅仅如此了。
在他领导下,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广旗从公司升为集团。旗下以汽车业务为主向周边范围延伸,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集整车,零部件,商贸,金融,保险为一体的庞然巨物。
这个过程,可跟他的父亲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能取得这样的成绩,都是凭借着他自己的努力和拼搏。
像广旗这样的国企,私人持股很少,大部分是国家控股。企业内缺乏严密的监督机构,类似于监事会,工会,职代会都处于董事长的绝对领导之下。而且上面的审计工作也是一年半载才来一次,仅仅能起到威慑的作用。
按照常理来说,这样的制度很容易就会形成家长式的****管理,滋生**。
事实上目前广旗内部就已经形成了****,但是这种由薛耀国主导的****,没有像其他一部分国企那样陷入贪腐,而是用绝对的领导力,将集团一步一步带向更高的阶梯。
能做到这一点,除了出众的政治素养和个人上拍的工艺品,自己夸自己呢。抬到储物室,先放起来吧。”
康童成干笑着挠了挠后脑勺,招呼几个保安,将匾额抬了起来。
两个一米八十多,膀大腰圆的保安,一看还得抬到楼下的储物室,顿时感觉一阵苦涩——特喵的,太沉了!
可是董事长交代的事情,他们可不敢表现出一丁点儿的不乐意。于是两人抓起底角,嘿一声抬了起来。
由于起的比较猛,匾额上浮着的泡沫散去了一些,窗外打过来的阳光一晃,整个牌匾散反出一道绚丽的光芒。
薛耀国看着那几个字上的光感,略一迟疑,伸出手制止住保安:“等一下。”
说罢,他走过去,伸手抚摸了一下匾额。感受着上面光滑的不像话的手感,再看着字体与匾额衔接处的天衣无缝,不禁一愣。
“童成,你看看这……”
“怎么了薛董?有什么不妥吗?”
“这好像…不是用雕刻机做出来的。”
“薛董,不是雕刻机做的难道是手工的?这种东西网上一大堆,金属类的东西谁能用手工去做?”
康童成好奇的凑到跟前,仔仔细细的检视了一遍。这才发现,整块匾额都是浑然天成一体成型!
说起来简单,但是以目前的雕塑机械,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
无论是什么精度的雕刻机,也不可能在这么复杂的形状上,不留下一点点的毛边和加工痕迹reads;。而且字个牌匾之间,一丝一毫的间隙都没有,整张的板材这么加工,一般的工艺品公司还真干不出来。
抚摸着那几个闪耀的大字,薛耀国有些出神:“合金...用技术可以做到这样?难道他们专门制作了一个模具?那这份回礼...可真是太贵重了。”
“不会,这才三天的时间,就算是把模具做到这样的精度,不赶工个十天半个月也绝不可能!可是用雕塑技术的话,这精度也太恐怖了一些!”康童成一脸的不可置信。
左思右想也没想通,薛耀国强忍住给李凡愚打个电话的冲动。
见两个保安已经有点儿撑不住了,才道:“先放下,回头找装修工,把这幅匾额给我挂到我办公桌后面。”
康童成意外,笑道:“您刚才不还说挂这幅字容易让别人觉得自夸么?”
薛耀国淡淡的笑了,也不反驳。
康童成哪里知道,他这是被这份礼物背后的技术给刺激到了。
正信能在三天之内做出这样一个匾额,那么他们也必然有能力在三天之内完成任何一种汽车部件的铸造。之前a4研发过程中展现出来的“正信速度”,可是让薛耀国深深感到不解,不过现在看到这份礼物,他有点儿想通了。
有这种技术,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看来这次与正信的合作,还真是做对了。
这种隐现的实力,让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种深深的震撼。
那个成立不到半年的私企,在短短的时间内展现出这种实力。作为一个国企的董事长,一个一直以发展民族汽车工业为己任的人,他感觉自己的脚步仍然是太慢太慢了。
所以,他把这个匾额放在自己的身后,更多的还是为了提醒自己。
广旗的路,还长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