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庞大,堪称一个地级市市区总人口的人数,负责统筹这一次年会旅游度假的总负责人许友道惊得下巴都掉了!
不光是他,琼省旅游局和胡建旅游局方面,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乖乖!
现在做汽车产业的,都这么任性了!?
但是俗话说的好;没有嫌鱼虾多的篓,没有嫌恩客多的窑姐。 面对如此庞大的客流,两方旅游局在纠结的同时,也带着十二万分的重视,没管三七二十一的,将这以旅游和度假为目的,而非是逃荒的人口大迁徙,接了下来。
两方面绞尽了脑汁,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最后一拍手!除了动用自家省内的航空公司外,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铁路和海运方面。
这个时节,春运高峰马来临。
海运方面好一些,临到年关,海内渡轮和客轮倒是还算够用。
当铁方面接到两个地方旅游局的紧急电话,要求加派至少十列列车到天城接人的时候,简直像是吃了狗屎......
......
年假的事情颁布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集团下的一轮拼命加班加点的暴风雨。
不同于往年的轮休,按照集团的年假计划,今年的年假是全员尽出。虽然这么说,但是作为一个业务量庞大到不亚于一个政府来说的正信,是不可能做到全员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放假十几天的。
运营部和市场部在获悉了年假计划之后,立刻开始筹备在京城以正新驻京办为基础,设立临时行政心,以应对年节期间集团的正常运行和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
生产部将大量的人手抽调到了奥迪和大众的几个生产线,采取了24小时三班倒,人歇线不停的工作制,没了命一样的完成各地4s店的备货订单。这,在正信联合哈工大和济二机公司研发出了自己的生产线,产能得到了满足之后,可许久都没见到了。
连研发心和其他一些已经完成了年终任务的部分,也作者各种调整,力求将年假的十几天稳定下来,不至于出什么乱子。
......
经过五天的玩命儿准备之后。
正信,接到琼省和胡建旅游局方面的消息;为接待正信旅游团所准备的专用航班,七十余艘客轮,共计三十八列临时征调来的,最大调度能力可达2400人/列的特别调度队伍,已经准备绪,随时可以出发!
这些调度资源,可以说是来之不易。
飞机和客轮不说,说列车。
每一列,都是琼省和胡建旅游局从春运大难之或撒泼打滚或刷脸卖笑,虎口夺食而来。按照一般来说,铁路客运火车有十六节车厢,硬座六节定员118人,软座两节定员72人,硬卧四节定员60人,软卧两节定员40人,餐车和行李车厢各一不载人。
按照这样的布局,一列火车大约的单次调度能力是1300多人。虽然往往一列火车的载客人数远远超出这个数字......
但是这一次,面对几十万人的大迁移,铁路也是打了打狠、
每一列通往天城的参与调度的列车,采用的都是二十节的加车布局。硬座十二节,硬卧六节加餐车和行李车厢各一。这样的布局,光是核定载客人数,单列火车可以达到惊人的1800人。挤一挤,一列火车调度个两千多人,那简直跟玩儿一样!
除了这些火车之外,琼省航空和胡建航空以及两省的海运部门更是下了血本,几乎将所有能调度的航班,都对准了天城......
在正信各部门严密的制定了出行方案,将大部分的高层塞进航班,层干部带领基层工作人员乘坐火车和客轮的计划之后。
一场宛若灾难片一样的年假旅游,在小年的前一天,随着李凡愚的一声令下,以格外的秩序,开始了!
天城的火车站,机场,码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流量暴增。
以胳膊带着白色毛巾为统一标示的“出走大军”,在顷刻之间,成为了各个交通枢纽的生力大军。活生生的,将返乡团在人数虐的连渣都不剩......
自小年的前一天开始,每天,天城的人数都在以十五万的幅度,迅速缩水。
南通,办公厅。
如此大的居民异常流动,已经引起了政府方面的注意。
赶回了天城,这几天正在四处奔走的程刚得知了正信异乎寻常的年假计划之后,更是找了几次姜流,向其阐述问题的严重性。
姜流都烦了。
面对红着眼睛,颇有怒发冲冠之势的程刚,姜流耐下性子给他倒了杯水。
“过年了嘛!正信想怎么样随他们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正信不是还在嘛。那李凡愚不是只说带领全员出去度年假,没说将正信集团迁移嘛、”
“你这个态度,会出大乱子的!”见姜流的态度,程刚气的肺都疼了。他狠狠的一拍桌子,将下级观念扔到了九霄云外。
“你这个态度才会出大乱子!”姜流也翻了脸,将手里的茶杯狠狠的在桌子一顿,“李凡愚这是想干什么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无非是想示威罢了!证明他正信人多势众,对地方有多么大的影响力罢了!说白了,他的这个行为,是裹挟大众意图消极对抗我们的方针政策!其心可诛!我知道你和他的私交不错,但是我希望你能端正态度,意识到他的行为是背德的,也应该意识到,在这件事情你作为一个主管工业的副生长的定位!”
面对姜流的决绝,程刚无力的垂下了手。
在这一刻,他真的为天城和天省的未来,担忧了。
天城国际机场。
李凡愚带着安宁,李妈李爸,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外加建国舅舅一家,以及以“鞍前马后”为理由,特来蹭飞机的单身狗陈雨涵。
在飞机下再一次询问了目前的调度进度。
直到得到了王梅梅“不用担心,最晚后天,最后一批员工会登火车和客轮”的回复之后,才终于点了点头。
站在正信号私人飞机的舷梯,他看了看这座正沐浴在小雪之的城市,眼睛里有着不舍和茫然。
他的身后,安宁悄悄的拉了拉他的手。
“不然我们将年会安排好了,回来过年也是可以的。”
感到手心传来的温度,李凡愚微微一笑,回身用手指弹了弹安宁的鼻尖儿。又看了看第一次坐在私人飞机里,研究这研究那的董建国,唠唠叨叨骂弟弟乡巴佬,实则眼睛里全是拘谨的老妈,这些自己最亲最近的一群人。
“走吧,走吧。有你们在,哪里还不是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