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名叫陈翰的陈氏豪门弟子站出身来,猛一抱拳应道。
这陈翰长相粗矿,自有一身匪气一般。
说完,陈翰便直接转身,离开了陈氏豪门的分部,往外面走去。
他要去寻找宁尘所在的地方。
整个南陵城,都在议论宁尘的事迹,想要知道居住之处,并非难事。
陈氏豪门抵达南陵城之事,迅速传开,南陵城之,各大势力,均是得到消息,纷纷前来陈氏豪族分部。
对于这个曾经的一等门阀,其影响力,毋庸置疑。
像是朝圣一般,诸多势力,纷纷前来。
而那陈翰,只是在外面游荡了一圈,打听了一下宁尘的消息之后,便是脸色缓缓的苍白了起来,额头之,有汗珠不断的滴落。
“幸亏我没有直接找到宁尘所在,不然必死无疑啊……”
陈翰站立在街道之,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之的冷汗,双眸之,充满了惊恐与不可思议之色。
宁尘的事迹,早已经在南陵城之传荡开来。
经过打听,陈翰得知,宁尘以人王之境期的实力,硬撼人王之境后期,并成功将其轰杀。
除此之外,还有一名人王之境的强者,作为宁尘的奴隶。
反观陈翰,不过是半步王者罢了,去找宁尘的麻烦,简直是在说笑!
“不行,此事要尽快告知族里。”
目光微微闪烁之间,陈翰深吸一口气,不在街道之逗留,更加不敢不找宁尘,急忙的原路返回。
陈氏豪门之。
此时的众多势力,还未抵达这里。
陈氏豪族的众人都在布置一些事情,他们都知道,不久之后,众多势力便会过来朝圣,他们作为东道主,应当准备一些东西的。
陈翰的身影,从外面回来,脸庞之,有着一些苍白。
陈氏豪族此次带队的人物,名叫陈放,人王之境后期,临近巅峰,可以人王之境巅峰强者一战。
人王之境巅峰,那可是半步人皇了啊!
望见陈翰回来的身影,陈放的目光,缓缓的阴沉了下来,沉喝道:“陈翰,不是让你去诛杀那宁尘么?怎么又回来了?!”
“族叔,并非小侄不去,而是有最新的消息。”
陈翰急忙的来到陈放面前,单膝跪地,拱手抱拳,低头回应道,将打听到的一切关于宁尘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没有丝毫隐瞒。
“什么?!”
听完之后,陈放双眸一凝,豁然起身,不可思议道:“人王之境期?还能诛杀人王之境后期?还有一尊人王之境的强者作为他的奴隶?!”
在陈放身旁,是另外一名人王之境后期,但实力之陈放稍次一些。
他微微眯眼,眸子里面闪过一抹寒光,缓缓的开口道:“看来,我们都低估了宁尘的实力,此子不可留,定要将其斩除,否则,必成大患,且这种实力,在潜龙榜之,定有一席之地,我们陈氏豪族内弟子的排名,也将会低一些。”
“不急……”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陈放双眸微微眯起,寒声道:“各大势力马要来我们这里了,暂且将那些人招待了,等到明日晚,你去会一会那宁尘,听说能将人王之境后期的强者诛杀,你务必小心,探查一番之后便回来,告诉我是否属实,我们再行定夺。”
“明白。”这人名叫陈立,点了点头,双眸之,杀意一闪而过。
对于能宁尘,整个陈氏豪族之内,都抱了必杀之心,不光是旧怨,还因为潜龙榜。
……
酒楼之内。
宁尘等人都进入了修炼状态之内。
本来宁尘打算闭关,但因为陈氏豪族的事情,倒也不敢闭关,而是保存着一分心神留意外面,同时在进行修炼。
路延平没有修炼。
他一直在替宁尘关注着外面的一切风吹草动,但即便这样,宁尘自己也并没有松懈。
一夜时间,相安无事。
整个陈氏豪族,灯火通明,从白天到黑夜,一直未曾停歇。
在另外的房间之内。
画心的神情,愈发凝重起来,眉目之间,有着一抹担忧。
陈氏豪族都来到南陵城了,山庄的人,恐怕也会有人带队前来了吧?
到时候,如何面对?
山庄要对付宁尘,又将如何应付?
画心有些头疼,正准备伸手揉一揉,却是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面,有一双小手,轻轻的帮助自己轻揉。
“画心姐姐不开心?”
秦素站在画心身后,微微抿嘴,美眸明亮,轻声问道。
“一些烦心事罢了。”画心轻叹一声,并没有说因为什么。
“嗯。”
秦素轻轻的嗯了一下,继续着手的动作,眼眸之内,闪过一抹恍惚,那些人,也会来参加潜龙榜吧?
他们,会怎么面对自己?
还是说,视而不见,或者除之后快?
但愿知道自己的人,并不会出现在潜龙榜之。
这一夜,可以说,除了路延平兢兢业业替宁尘守护之外,所有人,都思绪飘飞。
这般情绪,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的夜里。
白天的时候,画心与秦素分别吃了一些饭,宁尘则一直在修炼之没有出来。
秦素也会抽空修炼,但明显没有宁尘那般的废寝忘食,当然最重要的一点,现在的秦素还不可能不进食。
微风在夜里吹拂。
今天晚,无月,也没有星星,天色有些阴沉。
“呼……”
一道身影,缓缓的停留在宁尘等人居住的酒楼的楼顶之,身子轻盈,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
“如果没错的话,宁尘等人,便是在这酒楼之。”
一身黑衣的陈立双眸明亮,在黑夜之,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悄悄的走在酒楼的楼顶,同时,细细的感应着周围的一切。
与此同时。
宁尘修炼的房间之内。
路延平双眸似剑,略有感触,猛地将目光透过窗,望了过去,一个箭步冲前,直接一把将窗户推开,探头向着楼顶之望去。
“终于是按耐不住了么?”
路延平身影轻轻一跃,便是出了窗口,脚尖在墙面轻轻一点,便是凌空来到了酒楼的楼顶之,目光四处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