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床底下的钱
二狗被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只能任由这群人取消,却不敢多说什么。 同时还小心的观瞧着孙琳琳的反应,发现孙琳琳也不善言语,一直低头偷笑,偶尔也会抬头偷偷扫视众人一眼,可一旦撞陈二狗的目光,孙琳琳的脸会压的很低,好像脸也越的红,露出了几分羞涩之感。
二狗竟然也因为这样的举动,有些微微不好意思起来,可越是这样,越想看看对方什么反应。幸好及时课了,否则这对非常尴尬。
而刘半仙这些天也在张罗在农村扣大棚种菜的事。
山里的好地少,再加没经验,又没钱,大多数人安于现状,不愿意尝试这种事。
刘半仙知道,要想改变这些山里人的观念不容易,想要他们干活,需要更多的投入,可山里投资不容易,首先要在山里盖大棚,需要很多材料,也需要更多的地,尤其是好地,人家都不舍得动,要是包一年,人家怕祸害了,影响明年的收成,唯一的办法,是一包到底。
可这笔费用不低,幸好二狗床底下都是钱,刘半仙拿着这些钱,一出手包下村子周围的二十亩地,而且一包是十年,还顾了二十个村里种地的好手帮忙管理。
剩下是盖大棚,大棚的墙好弄,山里别的不多,石头遍地都是,在弄点沙子水泥,想垒多少道墙都可以。
可山里的路不好走,一些材料想要往山里拉,非常费劲,尤其是那坑洼不平的山路,刘半仙知道,要想发展起来,必须修路,可要是修一条路,不是几百万那么简单的事。
虽然二狗的钱不少,可要是一下花个精光,刘半仙也心疼。
想要跟彭老板要钱,却犹豫,要不要开这口。
毕竟自己跟彭老板没有任何关系,要是仗着自己是二狗干爹去要钱,那有点不要脸了。最关键的是,他怕日后还有其它说道,若日后彭老板改了主意,不认二狗这个儿子,这也算是二狗的私人家产。
看看诸多问题,刘半仙决定靠人力修路,可人力修,虽然能省点,可最多也三五年,便决定回去跟二狗和二狗爹妈商量一下。
晚,刘半仙早早的把陈有才,还有李翠华,陈二狗都叫了回来,商量这么在农村发展的问题。
陈有才和李翠华是普通粗人,并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说让他们干什么都可以,只能帮忙的一定尽力。
二狗也没任何意见,至于钱,他愿意都拿出来。
当陈有才和李翠华看到刘半仙从二狗床底下拿出一箱子一箱子的人民币后,夫妻两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儿子陈二狗竟然挣了这么多钱,要不是刘半仙保证这些钱都是二狗自己挣的,陈有才和李翠华还以为二狗偷了谁家的金库。
但二狗并没有把聚财符的事告诉刘半仙,因为他也不知道聚财符的到底能不能卖钱,更不知道效果如何,毕竟还在试验阶段。
结果晚刚回屋,接到了徐老板的电话,听徐老板惊喜的喊道:“陈大师,你那张聚财符果然了不起,了不起呀,今天刚刚贴不到一个小时起了作用,我想当面谢谢您,不知道明天午是否有空,能否你来我徐家吃口便饭。”
二狗不解,更不明白到底是为何,但既然徐老板要请自己吃饭,他没理由拒绝。
关键是二狗还想利用徐老板的关系,给自己挣钱,他知道要是没有徐老板,他现在不会挣这么多钱,虽然是相互利用关系,但还是有必要处好关系。
第二天徐英杰来穿着一套整齐的小西服,好像要婚礼现场当花童一样,打扮的非常帅气。不到下课时间,亲自跑到二狗班级门口等他。
见二狗出来,神情激动的像遇到多年不见的故人一般,欣喜的问道:“你下课了。”
“是呀,今天你怎么穿的这么好?”
“哈哈,这不是请你吃饭,我老爹说,你是我们家的贵人,要我穿的正式点,昨晚特意去买的。”
二狗听完哈哈笑了,心也在盘算,有空应该买一套这样的衣服,以后出席正式的场合,也好不那么丢脸。便追问这小西服在什么买的。
徐英杰边走边跟二狗说,但并建议买成品,而开口答应,要给二狗定制一套,免得不合身。二狗这才知道,原来这样的衣服还可以定制,心窃喜,又占了便宜。
班里的同学一看小霸王徐英杰来了,吓得都远远的避开二狗。
二狗知道这群人不喜欢徐英杰,也不喜欢自己,更加不在意这些人诧异的眼光,便跟着徐英杰出了校门。
怪的是,往常徐家的司机都不来接人,今天竟然开着徐老板的豪车亲自守在门口。
二狗也没客气,立刻了车,徐英杰则在激动的说着有关他们家发生的事,听他老板讲,昨天刚把聚财符贴,招来了一只野猫,随即不到一个小时,来了两拨人到钢材厂,下了两张几百万的订单。
二狗知道,这是聚财符发挥了作用,心也在窃喜,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干爹刘半仙。准备多弄一些,这样不愁资金问题了。
到了徐老板家,徐老板已经带着媳妇站在门口相迎,连服装,也跟往日有了很大的变化。
徐老板的媳妇,也换了一套隆重的晚礼服,脖子也带她最意,最贵的钻石项链。即便冻的有些瑟瑟发抖,当还的笑如春风一般。
平日里有些趾高气扬的徐老板,今天跟是红光满面,可惜却多了几分卑躬屈膝之感,有趣是看到二狗下车,连忙前亲自打开车门,好像迎接市长一般小心。
二狗笑了,看着这一家子,又看了看穿着休闲装的自己,知道自己这身格格不入,但面前的人绝对不敢挑自己任何毛病。
不是因为自己是孩子,也不是因为他陈二狗地位高,这是能力的差距,有本事的人穿什么都是高人,无能之辈,即便穿一身名牌,依旧身份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