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医院怪谈
此刻被扣住的票贩子,这才明白为什么抓他,当下喊道:“我错了,不是我,是这所医院的副院长,他给了一千五百块,让我找人假扮成警察去栽赃陷害,我答应了。!”
一听说是副院长,老马也懒得追查,毕竟人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便说道:“好了,既然是这两个人,那滚蛋吧。”
老马虽然这样说,但票贩子却尴尬的问道:“那这纸鹤?”
老马当即头疼的挠了挠头,看了看二狗紧闭的房门,犯了难。
因为现在二狗在闭关打坐。
否则他不会再门口放了两个士兵,是不希望在出乱子,在有人打扰陈大师休息。
当下说道:“先带附近的部队关押,等陈大师出关,我和大师说一声。”
那票贩子吓得哭着抱着老马喊道:“求求你快把这东西弄走吧,吓死我了。”
老马也懒得理,当下让身后的士兵将此人拖走。
至于被打断腿的彪三,也终于得到了解脱,虽然腿打断了,但却保住了一条,此刻他才知道活着有多好。
同时彪三也明白,以后再也不要和部队的人作对,他们警察还恐怖。
而二狗也闭关了二天,一直没出门。
这二天,二狗一方面在调养身体,另一方面也在补充元气。同时也在感悟这颗水性内丹的能量。
因为二狗无意发现,这水性的内丹,竟然可以和空气的水分子发生感应。
这还是那天在火场时,二狗无意发现的。
当水龙喷出大量水,去浇灭火焰的时候,同时也生成了大量水汽,而这些水汽和二狗的灵气接触后,产生了感应。
二狗也像试试,能不能将空气的水分子转化为更强的能量,而不是依靠水源,毕竟现实生活,并不是处处有水的,如果遇到没水的情况下,算二狗像发挥,也没有发挥的余地
于是这次二狗便试着去放出灵气,去感受空气的水分子。
但空气的水分子非常少,想要控制起来也非常难。
二狗用了许久,才感觉到那些细微的分子,然后将他们凝结成了一团水,没想到这团水竟然有一碗之多,整个悬浮在空,看起来像完美易破的水泡。
二狗也没想到空气还有这么多的水,
但这点水能干嘛?除了喝,连一团火都浇不灭。
二狗便试着研究新的攻击方式,否则仅靠阵法和灵剑,非常有限度,一旦遇到特殊情况,根本发挥不了作用,像那只鬼婴,竟然能用锋利的牙齿咬断灵剑,动作敏捷的几乎能让二狗都感觉头痛。
还有那头野猪王,跑起来如风一般,要不是那日侥幸逃脱,也恐怕早死在竹林之。
若是次武林大会,二狗还觉得自己的功夫天下无敌,但这次之后,二狗才明白,世间之物千变万化,处处都有高人,并不是参加武林大会,代表此人高深莫测。
也许真正的高人,不屑于争名夺利。
而危急更是无处不在,万万大意不得。
同时二狗也想起了高教官,这个女人虽然不太招人喜欢,却有超强的悟性,不得不令人佩服。
竟然能将意念加强在子弹头,使子弹变得无坚不摧,不得不说是个怪才。
二狗当下也想试试,能不能利用意念将无形的水制造成子弹。
当然这只是一个设想,同样也需要加注强烈的意念和灵力。
在经过多次反复后,二狗可以让这些水自由变化,听从调遣。
但在速度和力量,和子弹,相差甚远。
而这已经是二狗闭关的第五天。
在二狗闭关期间。
医院也接连发生了几件大事。
有人发现医院的电梯又开始闹鬼了,而且以前严重,竟然有人看到红色的小孩在医院的走廊里爬来爬去。
甚至有人被那鬼婴活活咬死,并吃掉心脏。
连第二天警察来了,都无法破案,因为那伤口显然不是人干的,连骨头都咬碎了,没人知道,那是什么生物,有警察猜测这可能是谁家跑出来的藏獒。
可藏獒这么大的动物,如果跑出来,一定会引起众人的注意,可外面看守的老头,自称绝对没有一条狗进来过。
只有一名病人颤抖的走到警察身边说道:“警察,我告诉你们,我看到了。”
警察一听,诧异的打量了一下这个人,见整个眼神飘逸的四次乱看,脸瘦的如猴子一般难看,还蜡黄。反而像像精神病。
于是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那是一种会爬的红色小孩干的,他们不但咬人脖子,还吸人血,可恐怖了。”
可警察怎么能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在警察走的当天,
还有人在电梯里听到了哭声。
最恐怖是,医院接连有人昏迷不醒,而且这些人,竟然还有值班的护士和医生。
一时间医院下人心惶惶。
第二天一早,不少病人请求转院,因为他们声称,昨晚看到了鬼影来勾魂。
连老马的士兵也看到了,要不是这些人都带着二狗的定魂符,恐怕也会有人出事。
老马听说后,当即让所有士兵转院,并亲自去医院调查了一晚。
当天夜里,确实看到了漂浮不定的鬼影,打开天眼后,更是吓得老马一夜没睡,因为到处都是勾魂的厉鬼。
而且每只鬼手里都拿着锁链。更之前二狗说的一样,显然那些鬼市里的厉鬼又出来抓人魂魄了。
要不是老马带着二狗的符咒,当天夜里,也肯定出事。
第二天一早,老马溜溜地跑回vip病房,准备告诉二狗这件事。
可二狗一只没出关。急得老马团团转。
连老秀才也搞不明白,为什么鬼市里的鬼又跑出来了,难道那个副院长不是藏匿于鬼市里的康老大吗?
棺材子自然是不用怕鬼,因为他天生属阴,生于鬼胎,鬼见到他,也要怕三分,哪里敢动他。
可棺材子却担心遇到红色的鬼婴。
那东西太邪性,连陈大师出手都有些艰难,更何况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