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四章 又是乾会
“那另外一起呢?”
“你说那个呀,到是有点线索,可惜线索断了。 ”
“断了?”
“是呀,他们追查了一下,管那片实验基地的是一个叫李阳的研究员,他负责培育西瓜改良工作。听说他研究了三年,一直没有突破。但听他们领导说,这小子不应该这样,你想,能进入研究院的,一般都是高才生,而那小子还是个基因突变领域的天才,这种非常高的造诣,这点小活,按理说对他应该不在话下,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研究了三年,都没有出一个成果。”
“这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有,死的那个人,是叫李阳的研究员。”
“哦,那线索岂不是全部都断了。”
“说断,也没断,最离的,根据法医化验,这具尸体最少被埋入地下一年了,可怪的是,在这一年里,研究院的人,几乎每天都见到李阳。”
二狗也吸了一口冷气。“怎么可能,人都死了,被埋在西瓜地里,怎么还每天都见到呢?”
便问了一下此人出现的时间。
老马说此人都白天出现,不可能是鬼,白天哪有见鬼的?
当然还有一个推断,那是他们看到的是行尸走肉。
可如果是行尸走肉,那众人应该看到那些瓜藤呀!
这一下所有的现状都变得不合乎情理了。
死人不可能白天出现,那白天出现的是谁?
更加同事回忆,不可能是有人假扮的。
因为此人说话的声音,一颦一笑,连习惯动作,和口头禅,还有爱好,都是一样的。
二狗不解的说道:“那会不会是有人假扮呢?”
“这个可能性,我们也调查了,发现李阳确实有个女朋友,但没见过,只知道交往多年,具体是哪里人,做什么工作,没有人知道。为此我们还调查了死者家里。”
“哦,有什么发现吗?”
“有,一个让你意想不到的结果,死者竟然住在那栋闹鬼房间对面,而且情况和闹鬼房间一样,什么都没发现。”
“这么说,这两个案子,可以并做一个案子了?”
“从表面看好像有些关联,但你知道,我们要讲究证件的,在没有证件之前,这还是两宗案子。而且那家死人的时候,李阳还没搬到那里,其他住户并没见李阳进入被害人的家,而且他们只是隔壁的关系,所以这个推断,还是不成立。”
“确实很头疼。”
“是呀,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好,这事太蹊跷了,没有任何线索证明他们有关联,也不能否则,反正同样无法破案。”
二狗觉得,这可能是跟乾会有关。
因为恐怕也只有乾会能干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事。
那乾会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呢?
乾会做事一向最看重利益,没有利益的事,他们是不会干的。
二狗决定第二天去现场看看,顺便去殡仪馆看看那三具尸体。
霍局长怎能不答应,算陈二狗提出在过分的要求,他也能答应,因为是陈二狗帮他儿子从家里走出去。算让他赴汤蹈火,他也愿意。
但挂断电话之前,二狗问了霍局长一个问题:“你知道乾会吗?”
霍局长问道:“乾会?巧了,调查这个案子的时候,我们确实听到乾会这个名字,一直以为是装修公司,或者是人名。你是哪里听说的?”
二狗一听,当即叹了口气说道:“这不是装修公司的名字,也不是人名,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有空我跟你说说,让你了解一下,也许你明白了。”
之后二人定了一下时间。
霍局长也着急破案,便约了二狗一早九点见面。
二狗当即答应下来。这才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神算子万万没想到,两个看似如此普通的案子,竟然还藏着如此多的秘密,这才明白,国安部不仅仅是调查灵异事件,还要调查灵异事件背后的关联。
反正神算子是没想到,两起案子竟然还有关联,太匪夷所思了。
同时神算子也感觉到陈二狗的不同。
似乎陈二狗很重视这个案子,他的表情很凝重。
竟然从他的只言片语发现了蹊跷。
还发现了两个案子的关联。
神算子不得不佩服陈二狗的敏锐分析能力。
决定明天跟着去看看,毕竟这案子他是经手的,而且他也好,那个让陈大师都紧张的乾会,是什么样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神算子便换了一身变装,跟着陈二狗和老马去警局。
一到警局看到了霍局长,原来他一直在等陈二狗他们,同时他手里多了两份卷案。
二狗知道,这些恐怕是这宗案子的关键了。
之后二人了楼,直接去了会议室,此刻会议室已经布置好了座位,和次来不同,这里还准备了幻灯幕布,拉了窗帘,一名工作人员见局长进来,便恭敬的说道:“局长,这宗案子所有相关的照片,都准备好了。”
局长点了点头说:“先从墙体藏尸案播放。”
二狗等人坐在已经布置好的椅子,看起来像视察的领导一般。
见对方打开幻灯机,立刻一道光投入在雪白的幕布,同时会议室的灯,也全部关闭,只剩下一个那道光幕。
第一张照片,是一张砸开墙体的照片,墙体内有三具尸体,并没有完全露出全部,只是将面部露了出来,从面部看,这三具尸体,已经严重腐烂,已经无法辨认容貌,尸体腐朽的很严重,从头发判断,是两男一女。
霍局长指着照片说道:左边两个,一男一女,可能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他们都是被人敲打致死。
从法医的判断推测,可能是这样。这家男主人是被人偷袭致死。女主人想要反抗,结果也被胡乱打死。
根据推测,这伙人可能是熟人作案,否则不会出现被后偷袭的事情。
男主人是被人用炖物,一击命头部的头盖骨,当场打死。女主人反应过来,做了垂死挣扎,但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