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魔怪暴涨
他只能想法先困住,然后让陈二狗去找三位长老,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也在醉心道人画阵法的时候,忽然感觉地下室内狂风大作。
再看陈二狗,竟然周围灵气大作,这些灵气像旋风一样在空打转,同时还有无数水珠在里面旋转,而且越来越大。
醉心道人几乎看楞了,因为这屋里哪里来的水珠?
而且这些水珠还在逐渐变多变大。
醉心随即反应过来,估计是陈二狗在凝聚空气的水汽。
但他是如何凝结的呢?便不得而知。
醉心道人知道,这陈二狗很多想法,都超出了道家修行的范围,算是一个异类的天才,也没空去研究这些,因为他想起,能不能找到水,也许能帮陈二狗对付魔怪。
一般情况下,正常的工厂不可能没有水呀?
醉心道人当下四处张望,果然在远处发现了一个管道。
醉心也不管那是什么管道,前用他那把歪了的宝剑砍去。
可惜这把剑在变形后及其脆弱,虽然砍开了水管,同时这把剑也被砍断。
这把醉心道人心疼的,差点没哭了。
但醉心这一剑却帮了大忙。
水管一破,瞬间喷溅出的水朝着陈二狗飞了过去,那场景非常诡异。
陈二狗发现水汽忽然多了几倍,也很惊讶,回头看去,见是水管破裂,当下欣喜,也不在让灵气打转,而是抬手运气一挥,那水流的速度顿时增快,犹如水管爆裂开一般。
见一条水龙腾空而去。
那水龙随着陈二狗的手,如一道长虹般,射向对面正在抵挡六十把灵剑的魔怪。
魔怪见是一条水龙,吓得嗷嗷乱叫,抬手用刚刚长出的双臂挡住了飞奔而来的水龙。
瞬间满身魔火,水扑灭了一半。嚣张气焰也减少了不少。
而陈二狗趁机撤回六十把灵剑,准备随时偷袭。
见水龙撞在牛头魔怪的双臂后,如撞在铜墙铁壁之,竟然瞬间散开。
同时无数的水蒸气蒸腾而起,好似雾气一般。
陈二狗一看,手臂一画圈,顿时水龙改变了路线,绕着牛头魔怪打起转来,好像要被水龙捆住一般。
那牛头怪也知道水龙是他的克星,当下抬手是乱划拉。
水龙被他这般划拉,虽然依旧打转,但多半已经变成蒸汽消散。
再看牛头魔怪的周身,沾到水的地方,魔火纷纷熄灭,连周身皮肤,也开始竟然变黑,好像凝固的岩浆一般。
陈二狗见状大喜,一边让水龙攻击,一边让六十把灵剑不时偷袭。
没想到此刻在落刀,如切豆腐一般,变黑的地方,刀剑过后,皆能砍下一片黑灰。
陈二狗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那这怪物最后会变成一堆黑灰,消失的无影无踪。到时神算子和十二孩子的灵魂,自然能得到解脱。
想到这,陈二狗的攻势不停,攻击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连醉心也看的心血澎湃,在不远处大叫道:“好,打的痛快。”
也在此时,水龙卷在其的牛头魔怪,也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那声音非常恐怖,好像要响彻云霄。
带着一阵阵绝望的吼声,又像是愤怒至极一般,瞪着巨大的眼球看向了陈二狗。
瞬间那牛眼也变得了红色,看起来更加恐怖吓人。好像真震慑人的心弦一般。
随即双手高举,竟然不在躲避灵剑的攻击,而是不停的捶打自己。
陈二狗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在此时,那怪物忽然闭嘴运气,随即猛的吸一口气吐了出来。
这下陈二狗也惊的目瞪口呆。
见牛头魔怪从嘴里喷出类似岩浆之类的物体,当即将陈二狗控制的水龙挡了下来。
而那红色岩浆一样的东西,如血水一般,在地不停的蔓延。
陈二狗一看,吓得连忙向后躲开。
至于那水龙也在岩浆的喷射下逐渐变弱。
再看那怪物并没停下喷涌,而是越喷越多,连周围地面也覆盖满了那红色的液体。
而那些液体并没消失,也没冷却,而是好像有生命一般,逐渐爬了牛头魔怪的身体。
陈二狗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原本已经缩小了一小圈的牛头魔怪,此刻竟然变得又大了一圈。
而且之前刚从阵法里出来时,还大了一大圈。
这怎么能不让陈二狗心寒。
毕竟他已经尽了全力,甚至将他最近学的功夫都用。
陈二狗躲在远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心脏也在狂跳。
和以往不同,这次实战,二狗不仅将自己所有的精神力都集起来,自身还拿着青龙偃月刀,同时耗损了不少内力,去控制水龙。
这绝对是一次史无前例的挑战,更是对他精神力的巨大考验。
也因为这样,灵气耗损的非常大。
陈二狗从没感觉这么累过,好像小时候跑了几公里的山路,气喘吁吁。
醉心道人一看,当下跑到陈二狗身边,扶起陈二狗往后面撤退,
此刻陈二狗身后不到十米的地方,是困魔阵,这个阵是刚刚醉心道人用剑画好的。
二狗并不明白醉心道人什么意思,当下摆脱醉心说道:“你走吧,我来对付他。”
说完打算再次起身拼命。
还不等醉心解释,对面的牛头魔王,也已经喷完了岩浆。
身体之前大了二三倍的牛头魔王,顿时又长高了一米,竟然将他头顶的石板全部顶破,探身出去。
而一直在工厂门口等待的老霍和老马,看到这一幕,吓得尖叫了一声,连忙跑出了门。
尤其是老霍,他当时的尖叫声,简直像女人一样,不过他已经没时间去在乎这个,而是惊慌的跑到门外,小心的偷看里面的情况。
至于其他民警,也惊愕的看到这一幕后,吓得瑟瑟发抖,很多人,已经双腿发软,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现场却一个人也没跑,因为他们的局长老霍还在,他们怎么敢跑。
此刻跑了,等于临阵脱逃,和逃兵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们从今以后不想再吃这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