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窥视权利者
虽然土性长老,有干儿子木性使者帮自己,但木性使者因为性格孤僻,又长的有些细弱,故而并没什么势力。
相反,控制财力的金性使者,反而控制着乾会大半财力,也许能为新的教主。
但金性使者算接管了乾会,火性使者也不会妥协,二人势必厮杀一场。
算金性使者胜利,那十万教众的问题不解决,乾会也面临灭顶之灾。
这是当前的局势。
虽然金性使者在努力维持乾会正常运转,压制下面的教众,拖延时间,但金性使者这一刻也在等着坐山观虎斗。
可以说,只要十天之期一到,乾会又会大乱。
而火性使者,这些天蠢蠢欲动,已经在拉拢各种势力,想到时借机位。
但火性使者并没有这种实力,也清楚自己无法干掉这孩子,故而他在等,等乾会的其他人干掉新教主,等着孩子迫于压力自动退位。
在大家眼里,陈教主算功夫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虽然他能代表仙蜀,能能给他们的利益还是太少,尤其是眼前利益。
故而此刻很多人都盼着,那十万教众派来的杀手,早点干掉陈二狗。
算干不掉,只要陈教主受伤,正好是偷袭的最佳时机,他们肯定也不会错过。
此刻的纵容,这像一只只虎视眈眈的饿狼,在暗处准备偷袭一头毫无防备的羊。
至于土性长老,也在窥视这个位置。
而这些天里,最让土性长老在意的,反而是水性使者。
这丫头虽然平日里荒唐惯了,自从驻颜丹停用后,接连出现了各种不良反应。
虽然陈教主当初给水性使者吃了真的驻颜丹,但水性使者这些年吃的假驻颜太多,岂能是真驻颜丹所能调理的?
此刻阴阳失衡,再加有多重病气困在体内,这些天整个人也折腾的生不如死.
虽然容颜并没衰老,但身体状况每况日下,不知道还能熬多久,会不会忽然暴毙?
故而这些天里,乾会的人,都在等教主的回信。
金性使者,则在想法用钱摆平一些能解决的小问题。
但金钱的力量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在死亡问题,没有人选择金钱,更多的人是选择活下去。
故而金性使者一贯钱铺路的做法,在这里彻底失效。
也在此时,五位长老接到了新的消息,陈教主从国外运了一批纯净水来,而且数量不小,有八百多瓶。
这个消息,让众人都搞不明白,此刻进一堆纯净水来干嘛?到底什么用途。
土性长老更怀疑,这个陈教主的能力。
而陈二狗也没闲着,接到这批货后,当即将自己和苗金花锁在仓库里,拿出一直藏在乾坤袋里的鼎炉。
让苗金花帮忙,将八千瓶灵水全部倒入鼎炉,之后便带着苗金花一个人去了果园。
七月的葡萄园,葡萄长的非常丰满,但并不是采摘的时节。
至少要在架子在放二个月,等天气变凉之后,才是酿酒的最佳时节。
此刻的葡萄可以说刚刚有些变色,但陈二狗已经等不及了,因为他需要是不是葡萄,而是借用阵法葡萄的纯阳之气炼制丹药。
便抬手运气,立刻,阵法内凝结的水汽,开始凝结、旋转起来,同时跟着旋转下来的还有葡萄叶子,和一些提前成熟些的葡萄。
这些东西好像被卷入龙卷风一般,纷纷从藤蔓被拉扯下来,最后变成一道长龙,与空气的水汽一起进入陈二狗带来的丹炉之。
之后陈二狗便是坐在地,以内力催动鼎炉炼制丹药。
苗金花也只能在一旁担当起了护法的任务。
整整一天一夜,陈二狗才炼制成五万颗豆粒大小的丹药。
这才跟着苗金花一起回到城堡。
苗金花虽然心有些疑惑,但见陈二狗忙的不可开胶,才也没追问,此刻丹药练成,这才问道:“师父,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到国外吗?你炼制这么多丹药,到底怎么回事?”
陈二狗这才将来龙去脉,说了清楚,苗金花听完也瞠目结舌,没想到陈二狗这一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大事。
同时二狗也建议苗金花留下来,帮自己管理乾会。
因为乾会的人,他也无法信任。
尤其是金性使者和火性使者二人的态度,虽然表面恭维,但内心绝难臣服,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孩子,这群人想要臣服他,还是有点难度。
同时陈二狗也从面相看出他们有反骨之心。
苗金花虽然工作很忙,但陈二狗提出的要求,她怎么敢回绝,一来这是他恩师,如果没有二狗,她何来今天,如今二狗需要,她当然义不容辞。
之后苗金花跟着陈二狗,去了乾会在葡萄园的会议大厅。
大厅里,五行使者在接到电话后,纷纷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此刻他们五个人,也是神态各异。
金性使者一副焦急期盼的样子。
但他心里也在琢磨,这孩子能拿出什么样的解药?
根据城堡里的探子汇报,陈教主这些天并没炼制丹药,生活一切如常。
只有一件事很反常,昨天运来的八千瓶纯净水,竟然全部空了。
之后跟送水来的人,消失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去了何处,电话不接,管家也找不到人,好像失踪了一般。
当时金性使者以为陈教主想不出办法,已经溜会国内了。
正打算找个借口,后天接管乾会。
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来了电话,这让他也很意外。
故而金性使者打算看看,这位陈教主到底能不能拿出解药?
如果拿不出,又要什么花样呢?
金性使者此刻故作焦急,其实也在等着看好戏。
火性使者显得有些不急不慌。
但他骨子里,却是在打算,怎么找借口策反?
还不时的偷看金性使者,因为必要时,为了同样的利益,只要能排挤这孩子,他们会是一个阵营的。
故而他们的关系非常复杂,既可以是敌人,也可以是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