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
二狗挠了挠头,却是想起来,自己头发烧光了。
彭涛这才盯着头顶说道:“我说这次来怎么感觉怪怪的,你怎么还把头发给剃掉了?”
二狗可不敢说来时被三枚导弹追的漫天四次乱窜,要是让苗金花知道,又要担心了。
只能随便编造了一个借口:“哦,这样洗头容易,来去方便,还凉快,头发也不会乱,是不是很好。”
苗金花笑道:“你呀你,这个样子,实在太贪玩了,好好的头发,弄成这样,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我看对方是把你当成穷和尚了吧。”
说完苗金花给陈二狗头顶来了一下,那爱惜的样子,像在调侃自己的儿子。
而陈二狗知道,其实苗金花是在用这种方法,避开之前的话题。
二狗便笑着说道:“好了,我这头发还能再长,可你的事,似乎陷入危机之。”
苗金花明白陈二狗的担心,当下笑着说道:“放心吧,不过是一家小公司而已,大不了卖了,还能得到几千万。”
可二狗并不这么想,因为他知道,苗金花手下打理的这些公司,每年收入最高也能达到几个亿,对于苗金花来说,这些钱并不重要。
重要是这些公司,都是她白手起家干起来的,里面融入了他多年的心血,还有跟着他多年的老员工。
陈二狗便说道:“我刚刚听到你们电话里的内容了,既然国内原材料不足,为什么不从国外进口呢?”
苗金花犹豫道:“我不是没这样想过,国外进口到是不难,而且价位很低,但如果进口,必须我去亲自去原产地调研,并确定货物后,才能运回原公司。”
“如果是这样,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候,那乾会会没人管。”
二狗听完问道:“那也不至于卖掉呀!”
苗金花笑道:“别忘记,我不止这一家公司,除此之外,还有五六家公司,还要帮你打理乾会。要说管理,乾会是最难管理的。”
说起乾会,陈二狗问道:“乾会现在内部怎么样?”
苗金花摇头说道:“不是太乐观,你在期间,乾会下确实都老实了许多。但这种状况,维持了不到一年,乾会发生了变化。”
“什么变化?”“你别忘记了,这些人都是贪图之辈,在他们眼里,利益高于一切,这才他们加入乾会的根本目的。而我们的管理体制,只是对那十万教众更有利,他们最初能放弃,那是因为畏惧,因为痛恨那些挣钱他
们多的人,这些人,内心深处的*太深,想要拔除太难。”
二狗听到这,也微微明白,这个世界,任何人都活在利益之,想要从利益逃脱出来,何难。而他们一旦给不了这些人更多的利益,那势必会覆辙。
二狗便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吗?”
苗金花摇头道:“解决不了,这些人内心的贪欲,普通人更强,更深,不是谁给点利益,能摆平的。”
陈二狗明白,便问道:“那百鬼呢?他们难道没帮你?”
苗金花苦笑道:“恐怕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走了之后,虽然有神算子和百鬼暗帮助,但这些人更狡猾,而且这里面藏了很多怪人,想要管理他们很难,毕竟他们太精于算计。
还有一部分人,处于摇摆不定的状态;
也有些人便在暗地里培养自己的势力;
也有的人暗相互勾结,打算东山再起。”
二狗惊讶的问道:“相互勾结?还想东山再起?”“没错,这些人之前在乾会的地位本不高。乾会利用他们,炼制邪丹,虽然他们也是这次事件最深的受害者,但他们以此谋财,故而这些人,炼制的功法,非常诡异独特,再加本来不是正派之徒
,习惯了为非作歹,毕竟他们骨子里都是猖狂之人,如今想让他们从良,确实有些难。”
“到底多难?”
苗金花苦笑道:“口改心不改,本性最难移。”
二狗听完,也微微陷入思索状态问道:“难道次的是教训,对他们没什么影响吗?”
“有,不过你听完,恐怕会很吃惊。”
“什么样的变化?”二狗惊喜的追问道。
“其一部分确实安稳了几个月,但还有一派,回去后,本练邪祟之法,回去没多久,发现了百鬼的秘密,他们当有人暗炼制了一种收鬼符,还有的秘密炼制了小鬼,以和我们抗衡。”
陈二狗听后忧心忡忡,同时也想到了那日放走的日本人。
但如此真是那个人,为什么要等一年以后在行动呢?
便问道:“那是不是一个日本人?”
苗金花摇头道:“不确定,这个人似乎失踪了一般。”
二狗随即想到了医院里的那些鬼婴。
陈二狗便问了苗金花:“这么说,他们又利用医院做非法的买卖?”
苗金花摇头说道:“非也,你说的那种小鬼,是有实体的小鬼,还有一种小鬼,是炼制小鬼的魂魄,我不知道你听过泰国的佛牌没有?”
“泰国佛牌?”
“没错,在泰国有两种佛牌,一种是阳牌,里面供奉的都是僧人的舍利,或者经。另一种却是叫阴牌。”
陈二狗听后摇头道:“泰国我没去过,越南到是去过了一次。”
苗金花笑着解释道:“没去过,那我给你讲讲这阴牌的可怕。”
二狗决定细听。
听苗金花讲道:“这阴派,本不是佛牌,而是邪祟之物,用被打胎下来的婴儿做成的。这种婴儿,有的不足一个月,有的只有三个月到五个月,被父母强行从身体里拉了出来。”
陈二狗听到这,微微皱眉,因为对于婴儿,他并不了解。
只是小时候听说同村谁家生了小孩,便跑去看看。
那时候孩子出生,都要过一下重量,越胖越沉的越好。听魏小虎的老娘说,小虎出生的时候,才六斤二两,而二狗出生的时候,最讨彩头,竟然是六斤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