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叹气,因为这人情,他还不了。
陆飞气的,揪起地一把草,狠狠的扬了出去。
也在此时,一个老头走了过来,他看了看坐在地的陆飞,打量了一番骨骼笑道:“年轻人,你坐在地生什么气呀?”
陆飞转头,看了看来人。
东邪打量了一下陆飞的面相,知道这是一个正人君子,最是嫉恶如仇之人,当下笑道:“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我仙蜀呢?”
陆飞连忙起身,想起之前这里的人见面都抱拳,便抱拳说道:“我叫陆飞,是陈九五的朋友。”
东邪一愣,下打量了一番,点头道:“原来是掌门人的朋友,好,不错,看起来是个精明能干之人。”
陆飞惊讶的问道:“掌门人?你说陈九五是这里的掌门?”
东邪笑道:“你不知道?”
陆飞摇头,眼里的惊讶之色,甚至带着几分不解。
东邪哈哈笑道:“他也是刚刚继承不久,其实五年前,他本该继任掌门人之位,但他不肯,非要等到大学毕业,此事外界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还请小兄弟多加保密哦。”
“什么,五年前他应该是这里的掌门人?难怪,难怪他要在五年里完成所有的学业,原来是这样。”
陆飞自言自语,此刻他才明白,这个他小几岁的弟弟,并没有他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也由此更加佩服这个他岁数还小的孩子。
便抱拳问道:“老先生,我心里有个困惑,不知道您是否能帮我。”
“哦,什么困惑?”
“我欠陈九五两个大恩,不知道如何回报,想留在他身边汇报,但我的本事远远不及他。” 说到这,陆飞无奈而又纠结叹口气道:“也算是一个无用之人吧,还请老先生给我指条明路,该怎么办?”
“大恩?什么样的大恩,必须留在他身边?”
这一刻连东邪,也有些好,反而像听听这其的缘由。
陆飞当下将这二年里发生的事,一一都说了一遍。
东邪听完惊讶不已,连连感叹道:“嗯,原来是这般的恩情,人这一辈子,最难还的是恩情,尤其是这种恩情,说明你也是一个有情有义之辈,确实不好还呀!那你又有什么本事?”
“我不会法术,也不会飞,是一个普通人,我和陈九五一样,都是军校毕业的,除了军事化的管理才能,和排兵布阵的本事,还有对枪支弹药的熟悉,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是一个废物。”
东邪想了想说道:“也不是不无用处,如今陈九五两头分身乏术,若你能帮他分担一些重任,也是好事。”
“哪两头?”
东邪便将陈九五现在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一头是一团散沙一般的乾会。
另一头,则是急需强大起来的仙蜀。
乾会那边,暂时有人帮陈二狗打理。
而且算陆飞想帮忙,恐怕也无法伸手,因为乾会是一堆乌合之众,都是邪派直流,如果没有非常手段,非常之能,非常的做法,根本无法降服那些邪魔外道一般的人物。
故而乾会绝对不是他一个凡人能伸手打理的。
那只剩下仙蜀这边。
现在陈二狗是仙蜀的掌门人,那仙蜀下,都需要陈二狗打理。
以前乾会是由三位长老负责,现在三位长老负责的项目,都由一个人负责,那责任太大了。
其实仙蜀最早也是三位长老,但当时的三位长老,是又三派长老担任。
但回来三派削弱。
灵修派彻底不管乾会的事,故而丹药派,也退出了长老的职务。
从此三位长老,都变成了武道派的责任。
但陈二狗任,还不曾选出另外两个负责人。
东邪便试探的问道:“那你可愿意当仙蜀的第二把交椅?”
其实这一刻,东邪在借此试探他的野心。
陆飞当即摇头道“不,我不会法术,怎么能当第二把交椅,这位老先生开玩笑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只想还陈二狗人情,并无其它打算,否则我老爹也不会答应的。”
东邪点头笑道:“嗯,是个孝顺孩子,冲你这人品,我觉得你应该能帮陈九五。”
“可我能做什么?”
“全靠陈九五一个人主持大局,这很难为他了,连个参考想法的人,都没有,这对于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来说,其实很累。”
说完东邪将陈九五身边的局势分析了一下。
而陈九五当前的主要任务有两个。
也是急需解决的长久任务。
一头是仙蜀初级培训班。这个培训班正好缺少管理型的人才。
另一头,是想法团结仙蜀内部的势力。
这道难题,恐怕不是想帮,能帮的问题。
毕竟这三派势力分离了不是百年那么简单。
故而,陆飞唯一能帮的,只有一点,若他一个普通人不嫌弃没有钱,可以接手仙蜀的培训班,虽然他不会法术,但可以在仙蜀培训班学习,还可以利用他军事化的管理才能,培养那些孩子。
东邪之所以有这个想法,其实是次老马他们来了后总结出来的。
他发现陈二狗培训出的那批士兵,都非常厉害,而且水平都相差无几。
并非普通仙蜀修道之人,能达到的级别,都非常厉害,要体力,有体力,要功夫又功夫,要修为与修为,要精神力,有精神力。
若是好好培养,在加以时日,这些人,不可能估量。
可惜仙蜀劫难在前,东邪算有心栽培,也挡不住这场劫难。
那场劫难,仙蜀损失并不大。
但陈九五带来的人,所剩无几,而活下的那些士兵,还被军部遣散到各处,再不受陈九五管理和支配。
也因为这样,东邪有了新的想法,他一直在想,仙蜀可不可以用相同的方法,培养出更多的人才,而不是任由这些孩子散漫的培训下去。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仙蜀迟早要玩完。而军事化的管理方式,他们也不懂,如果要靠陈九五一个人,似乎能力太有限了,毕竟陈九五身的担子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