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的话成功激怒了陆森,他可并非善类,平时的不着调也不过是源着那些人都是自己身边的亲近之人,对着一般人的他可并没有如此好说话,更何况,像宁海这种还未能弄懂对方底细便是如此态度,那他又有何必要给他好脸色?
要知道他陆森来此不过是为了安柔一人,并非是对他们女娲一族有何贪念,所以算这人在这女娲一族位高权重那又如何,他陆森打定了主意不愿再给他好脸色,狗眼瞧人低的家伙,他向来不喜。
可得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而且他陆森有着这份自信,不出三十年,便是可以让所有人对自己刮目相看,所以他又有何惧?
“是嘛?那既然如此,可以不必多说,而且,我的教养,可不是你这种人说得的。”最后这句话,陆森说得是那叫一个掷地有声,双目如剑地射向宁海,许是因着些许怒意的缘故,宁海那与陆森对视的双眸还感受到了丝丝疼痛,仿佛那剑意得到了实质化。
“小子猖狂!”吃痛地捂住双眼,宁海手微动,便是一记能量波朝陆森袭来。
暴怒而无章法的一击,却是径直被陆森给躲开,这样站立在李正罡身旁,目光冷冷地盯着宁海不再言语,仿佛他已不愿与之交谈,或者说是不屑与宁海再多说一句话。
“你倒是也着实太没有风度了些。”李正罡定定地看了宁海一眼之后,吐出这句话便是不再多言。
而那几个黑衣人见宁海出现,身为女娲一族人的他们自然是知道他是谁,更是明白自己等人的身份已经被看穿,且李正罡的出现出乎了他们的意料,毕竟这样实力的对手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够应付的。
“撤!”简单判断形势之后,他们便是再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当机立断地选择溜之大吉。
瞧见高空之情景的白遮天撇撇嘴,心里对于某两人的大出风头很是不屑,心情不好的话,自然是要靠杀人来平复心情了,而自己面前便是有着一群可以让自己的心情得到很好缓解的存在。
当即,所有黑衣人只见得自己的对手本一直将自己等人当作猴耍,正满心郁闷的时候,却是突然敏锐查得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杀机蔓延开来,源头正是那个满头白发的“耍猴人”,而处在白遮天身后的陈虎等人则是并未见到,此刻他那兴奋到扭曲的脸。
“快跑!”最后一声落下,所有人的身体也都随之陷入了静止,下一秒,血光四射,所有人的躯体都应声倒下,伴随着某人的一个响指,以及那单音节的调皮话语,“嘭。”
这样骇人的场景倒是让姜静秋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多少还是对此感到了恐惧,紧紧握住身边江佳君的小手,企图借此给予自己一份安全感,能够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此失去控制。
她可看得出来,此刻杀红了眼的白遮天正处在兴奋,若是自己送门去招惹,他可绝不会手下留情,更何况,他本对那个状态下的自己十分不爽着,姜静秋才不要平白无故将自己的性命给葬送掉。
“没事的,没事了。”江佳君轻轻搂住姜静秋微微颤栗的娇躯,像是在哄骗自己年幼的孩子一般。
这样充满温柔母性的一面,让陈虎看得心头一荡,若不是情形不对,他倒真想将这个女人给搂入怀狠狠地给她一个吻,也可以将自己此刻有些激荡的心情能够得到平复。
“啊呀,吓到你了么?真没用。”缓缓敛去剑意的白遮天回过头来看向众人,目光落在某个正伏在江佳君怀的女人,面容讥诮,态度极度恶劣。
众人都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他,便是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抬头观看天空之的几人,见着暂无大碍便想着要不要此闯进去将人给救出来。
“别想了,现在肯定对安柔的警卫森严,而且这些老家伙们都出来了,自然是一时无法得手的。”江佳君察觉到了众人的意图,当即开口劝阻。
他们不认识,她可是认识在方被陆森和李正罡气得脸色发青的男人是谁,正因如此,她更是明白其情况肯定并不适合救人了,既然现在敌人也有了撤退的意思,那么安柔目前看来还算是安全。
只是不知道他们的谈判如何……
江佳君抬眸望向宁海、陆森和李正罡三人所形成的犄角,心里有些忐忑,她知道陆森这人挺拧,而李正罡前辈也是个话少的主,显然不会对宁海的胃口,且宁海的为人还真的据说不咋地,只怕是也难谈拢。
轻轻叹一口气,江佳君也不知道自己这担忧要不要说出口,轻轻看了眼那正将软剑别好的男人,心微动,“白前辈,若是您出马的话,指不定可以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前去探视一下安柔的情况。”
突然被点名的白遮天有瞬间的愣神,显然是没想到,陆森不在的时候居然还有人敢冲自己指手画脚,当即心里也是来了些兴趣,可也并没有答应的意思,“若是有机会,再顺便把人给你们救出来,是吧?”
“咳咳,这倒是被前辈给悟出来了,那丫头我不多说了,还望前辈答应,我会告诉您这个阵法的残缺之处,便是可以趁虚而入其。”江佳君的借口被拆穿,也只是轻微不好意思地轻咳几声,便是一脸正经地继续说着。
这样的她倒是让白遮天觉得极有意思,但心里却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到底救安柔算是陆森最大的目的,而对他而言却是并没有什么意义,反而会因此得罪了这女娲一族,即使他现在在这里,便已经得罪了。
“那样做的话,请问我能有什么好处呢?若是没有好处的事情,我可是不干的哦。”白遮天当即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脸为难的江佳君,脸是似笑非笑的神情,十分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