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一场阴谋
轻而易举解决掉两名保镖的居然是个女人,她脸上蒙着黑纱,暴露在外的一双细长丹凤眼既娇且媚,眼波流转间,让人骨头都酥了三分。
高耸的峰峦,盈盈一握的蛮腰,丰腴的翘臀,还有那双大长腿都散发着成熟女人才会有的韵味。
以秦永生阅女无数的眼光来看,眼前这位蒙着面纱的女人,绝对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如果她现在手上不是握着那两把犹自滴血匕首的话。
“很遗憾,你错过了最后一次机会。”
男子的话将秦永生拉回现实,只见那个身材矮小且一脸猥琐的家伙已经双手放在了娇妻粉嫩的脖颈上,随着双手不断收紧,娇妻就像溺水的鱼儿一样,两眼睁大到极致,嘴里发出艰难的哀鸣,眼看一口气就要上不来了。
“等一下!”
秦永生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女人手里那把短匕几乎同时架在了他咽喉上,刃口散发着丝丝凉意,只要稍微一动就能令他立刻血溅五步。
“你改变主意了吗?”男子依然微笑着,仿佛眼前的杀戮与他没有分毫的关系,没有他的命令,娇妻脖颈上的那双手还在不断收紧,一点一点夺取这女人年轻的生命。
“我让你住手,要是杀了她,我保证你们永远也得不到U盘里东西。”
秦永生突然失控了一样厉声大吼道,他仿佛已经从娇妻身上看到自己最后的下场,由于动作过大,利刃在他脖子上留下道淡淡的血痕,血水沿着偾起的青筋徐徐流淌,瞬间将白色的领口染红了一片。
男子从他眼里看到一抹决然,脸上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一抬手,矮个猥琐男停下了动作,蒙面女子也收回了那把短匕。
娇妻咚的一声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刚捡回一条命的她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只是因为嘴里还塞着毛巾,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嚎声,男子眉头一皱,淡淡的说:“让她闭嘴。”
猥琐男没有任何犹豫,一记手刀劈下,秦永生的娇妻脑袋一偏昏了过去。
“说吧,要怎样才肯把U盘里的资料给我?”
秦永生现在顾不得老婆的安危了,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对面男子的瞳孔仿佛夜空一样深邃无边,精神稍一松懈就像要迷失在里面。
“那些资料全被特殊加密处理过了,密码有十六位数,只要错误三次,所有资料都会在瞬间销毁……”
“这些我都知道,你还是拣重点说吧,时候已经不早了。”男子打断他的话,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密码,秦永生早就被灭口了,绝不可能还有讨价还价的机会。
秦永生再次深吸口气,他决定赌一把,跟眼前这个魔鬼一样恐怖的家伙做笔交易:“只要你们帮我夺得集团董事会主席的职位,我就把密码告诉你们。”
一口气说完,他就感觉浑身都想虚脱一样难受,如果对方拒绝,那么等待着他的将是难以想象的酷刑,但秦永生已经打定了主意,拼一把或许会死的很惨,但不拼照样会死,眼前这几个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U盘里装载的秘密不也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么?
只要秦浩远站在自己头上一天,自己就永无出头之日,外面的人只知道浩远集团有个秦浩远,但谁会记得他秦永生在背后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他不甘心永远被弟弟永远踩在脚下,他要让所有人记住秦永生这个名字,眼前这或许也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现场沉寂下来,男子似在考虑,指头无规律敲击在花岗岩桌面上,这对秦永生来说,等待结果的时间,宛如一个世纪般漫长,后背早都被冷汗湿透了。
“好,你说想要我们怎么帮你?”男子终于决定采取稳妥的办法,U盘里的东西事关重大,不能有任何差池。
见这一把算是赌对了,秦永生暗中长吁口气,这才打起精神说道:“秦浩远手里有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而我只有百分之十五,我想你们帮我争取其他股东……”
“等一下。”男子脸色一冷:“你是在耍我们,还是想让我们直接出手干掉秦浩远?不过就算杀了他,那五十一的股份也不见得就是你的!”
“不,你们听我说完。”一谈到正事,秦永生又恢复了精明,咽下口唾沫接着说:“秦浩远的四个儿女手上各持百分之五的股份,只要拿到其中一份,他就不能保有绝对控股权,到那时……”
“嘿嘿,你竟然算计到了自己侄儿侄女的身上,够阴险,不过我喜欢。”男子打了个响指,不过这次却没杀人,只听他道:“鼹鼠,去酒窖里拿瓶红酒上来,我得跟这位秦先生好好喝上一杯,预祝咱们合作愉快!”
秦永生忙殷勤的说:“恰好我卧室里摆着两瓶珍藏拉菲,不如就喝那个好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
第二天,天还没黑林风就骑着小踏板往夜总会方向行去,陈晨一大早就走了,现在两人的工作时间完全错开,他一个人待在家也挺无聊。
这条路他跑了无数次,就算闭着眼都能找对地方,过了前面的岔道就到东江路了,当经过街边一条僻静的小巷子时,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夹着小动物的哀鸣随风传进耳里。
作为一个好打抱不平的热血青年,也可以说是整天闲的蛋疼的林风,遇到这种事情,哪有不去瞧瞧的道理,将车靠路边停下,取了车钥匙这才走了过去。
这条巷子又黑又窄,平时很少人从里面经过,刚走进巷子口,就见十米外的地方,六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小痞子蹲在地上,在他们面前,是条白色短毛的小狗,脖子上还拴着一条草绳,另一头被人紧紧拽住。
小狗胖嘟嘟的看不出什么品种,但却长的十分小巧可爱,周身上的柔软胎毛还未褪去,最多也就才出生三四个月左右,也不知它怎么招惹到这几个小痞子,布满白色绒毛的后背上被烟头烫出一排黑色焦痕。